崔粮士兵回去后,立马将昌黎的情况,禀报领兵都尉,田楷。
“田都尉,不好啦!昌黎城被人攻占了!”
“快!把斥候都派出去,探查整个玄菟郡的情况!”。
“是!都尉!”。
田楷闻言,心中一惊,随后立马派出了大量的斥候,出去打探消息,这不打探还好,一打探吓一跳,玄菟郡,所有的县城,都城门紧闭,换了旗帜。
“都尉!这可如何是好?兄弟们都饿了一天了,如今玄菟郡六个县城,都被陌生势力攻占了”。
田楷想了一会说道:
“去辽东郡襄平县,求助辽东郡太守孙喧,之后再做打算”
本郡没粮,那就去邻郡,活人总不能被饿死吧!攻城是不可能攻城的,一没攻城家伙,而是饿了一天了,哪有力气攻城,三是不知道城内守军多少。
于是乎田楷带着玄菟郡的4000人马,从北面往襄平赶去。由于玄菟郡离襄平城很近,所以没用半天时间,就赶到了襄平城附近,随后都尉田楷派兵去查探襄平城。
“都尉!襄平城上也站满了士兵,我还没靠近,就被弓箭手射退了,怎么办?如今玄菟郡,辽东郡都被人占领了,要不咱们攻城吧?”。
“攻城?都特码饿了快两天了,你还有力气攻城吗?你有攻城器具吗?你知道城内多少兵马吗?”。
田楷劈头盖脸的,把这个提议攻城的部下怼了一顿,而那部下却是嘀咕道:
“不攻城难道饿死啊!”。
“还能撑几天,走!往辽西郡去,投奔辽西郡太守刘其去,我就不信辽西郡也被人占了”
说完,田楷领着4000部下,往辽水河赶去
离开的田楷并不知道,襄平城内是友军啊!此时若是田楷与城内徐荣,孙喧6000人马,合兵一处,那就是大军啊,奈何,饿了近两天的他们,根本没有一试的勇气,调头就往辽水河赶去,想要去辽西投奔太守刘其。
辽东属国,长史府,黄忠接到了玄菟郡,荀谌派人送来的书信,荀谌信中说道玄菟郡的4000边防军,在田楷的带领下,离开了玄菟郡,先是去了襄平,又调头往辽水河而去,让黄忠带兵埋伏,围剿。
看完书信的黄忠,转身对身边的公孙瓒问道:
“伯珪,玄菟郡边防军都尉田楷,你熟不熟?”。
“算不上多熟,但也喝过几次酒!汉升兄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黄忠想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严纲,邹丹,关靖三人,于是决定透露一些事情。
“来辽东属国之前,玄菟郡已经被我拿下,太守公孙域也降了,玄菟郡有我4000兵马驻守,但是玄菟郡的边防驻军田楷,却是领着4000边防军跑了,目前正在往辽水河赶来,可能想要渡过辽水河,去辽西郡寻粮,我想劝降他们投奔大将军”。
公孙瓒几人一听黄忠所言,暗道这镇北大将军,派兵来幽州的目的不单纯啊!先是打了玄菟郡,又打了我辽东属国,那辽东郡,乐浪郡呢?难道是要掌权幽州军政?。
不得不说,公孙瓒还是有一定的头脑的,但是他也没有太在乎,如今朝廷这个样子,边郡粮饷都发不起,那跟着镇北大将军混,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反正他本来就是名义上的北地最高统帅,就算他想要占领幽州又如何?山高皇帝远的。
于是乎,公孙瓒主动揽下了招降田楷的活。
“汉升兄长,劝降的任务就交给我了,田楷那人没有大志向,是个只求温饱的人,劝降不难”。
“好!就交给伯珪老弟了!”。
这一天,黄忠率5000步兵,1000骑兵埋伏在了辽水河畔,并且时不时的派斥候出去,探查田楷那4000人马的动向距离,一方酒足饭饱,以逸待劳,一方三天饿了九顿,这仗根本没得打。
所以当田楷大军来到辽水河畔,被黄忠率军包围时,公孙瓒根本没来得及出马,田楷就投降了,这让公孙瓒暗呼:怂包,你好歹等我表现表现再投降啊!。
隔天赶来的乐浪郡4000边防军,同样也在这里,步了玄菟郡边防军的后尘。区别的是,乐浪郡的边防驻军都尉单经,让公孙瓒表现了一下而已。
其实乐浪郡的4000边防军,在进入辽东郡后,也被荀谌,黄忠派的斥候发现了,别忘了整个辽东郡,除了襄平,其余的县城全部都在黄忠,荀谌的掌控之中,这才是拿下两郡8000边防军的关键所在,打仗,信息永远是第一要素。
收降8000边防军后的第三天,管亥带着5000人马,来到了玄菟郡,会师荀谌。
“管将军!你来的正好,如今玄菟郡,乐浪郡,辽东属国,都被我们拿下了,唯有辽东郡的襄平城内,还有6000兵马,我相信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出城突围,往辽西逃窜,你赶紧去辽东属国与汉升汇合,争取一举吃掉这6000兵马,为咱们此次北伐幽州,划上一个圆满的结局”。
“听军师的!”。
当管亥率5000人马,汇合辽东属国的黄忠后,他们的兵力达到了近人马。步兵,骑兵1000。
半个月后,当徐荣率领5000步兵,与1000骑兵,出得襄平城,来到辽水河畔后,突然从山体两侧,涌现出了数不清的兵马,他整个人瞬间不好了,怎么会这样子?。
“徐荣将军,近来可好?我们这群老朋友,想请你去辽东属国喝酒,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就在徐荣想要拼死一战时,对方人群中有八人,从山道策马而出,八人中他认识六人,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辽东属国突骑千夫长严纲,副将关靖,邹丹,玄菟郡边防军都尉田楷,乐浪郡边防军都尉单经。
唯独领头那两员提刀大将,他不认识,而方才说话的则是公孙瓒,徐荣见这么多熟人,并且平时关系也不错,内心顿时放下了许多,随后也纵马上前道:
“伯珪兄!你们这是闹哪得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