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对着空气，但是当着轧钢厂这么多领导和工人的面前，要他对一个不知道实力的李先生鞠躬道歉。
那个李先生，易中海虽然不知道他是几级工人，但是他可以确定，肯定不是八级。
因为轧钢厂的八级工，今天都在这里了，甚至可能连个七级工都不是。
因为七级工除了请假的，也都在这里了。
易中海犹豫，刚想说什么，杨厂长就发话了：“老易，这件事，确实你做的不对，要不是李先生。
我们连基本的机器构造都摸不清楚，虽然李先生不在这里，但是你也不应该这样质疑李先生。”
周工点点头说：“李先生让楚凡直接将说你明书拿出来，说明李先生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轧钢厂并没有求回报。
易工，换位思考，若是你不计较回报，尽心尽力的帮助轧钢厂，结果却被人这样质疑，你会是什么想法？
我建议，你必须深深的对李先生道歉，回去再写一篇检讨，在轧钢厂的广播上念出来，这才有道歉的诚意。”
周工是个妥妥的技术控，他最佩服的就是全能技术人才，虽然他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李先生，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位李先生的技术定然不一般。
杨厂长：“这件事，还是周工想的比较全面，那就这样吧，易工，你先对着李先生所在的方向鞠躬道歉，然后回头再回去写一份检讨。
我安排你读读！”
楚凡：“检讨，后天读！”
楚凡还记得，这两天，李建军不上班，师父听不到的道歉，那还有什么意义？
杨厂长：“可以！”
易中海脸色阴沉，他没想到，现在他不管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对着传说中的李先生鞠躬道歉，他还得写检讨，在整个轧钢厂的面前和李先生道歉。
这样没面子的事儿，让易中海憋屈至极。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这个年代，八级钳工，就是杨厂长见了，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在四合院里，易中海是一大爷，整个院子里的街坊邻居都在他的掌控中，臣服于他的威信，也从未有人敢说，让他低头。
但是今天，他竟然要对着一个莫须有的李先生低头。
易中海脸色不太好看，但是杨厂长和周工都发话了，他知道，这件事，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副真诚的模样，对楚凡说：“好，我可以对李先生道歉。
不过楚凡，我还是要解释一下，这些机器，说是我们轧钢厂的命根子都不为过，我紧张的也是公家的财产，没有任何的私心。”
果然，易中海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让周工和杨厂长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周工拍拍易中海的肩膀：“都是为了轧钢厂，老易，我明白，这机器啊，就是我们技术人的命根子，这次你该道歉道歉，将来李先生出现的身后。
咱一起交流交流技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易中海点点头，心中轻轻松了口气，有周工这句话，他的面子就好看多了。
易中海按照楚凡说的，对着四合院的方向，九十度三鞠躬，“对不起，李先生，对不起，李先生，对不起李先生。”
楚凡看着易中海道歉了，这才将说明书放下，然后他看向杨厂长和周工：“这些机器的法子，都是我师父的心血，要是你们有任何质疑的。
我可以不去砰的！”
周工：“楚凡，你就试试吧，我相信李先生，他既然能够将说明书都翻译的这么透彻，我相信他对这些机器定然有自己的理解。”
杨厂长：“楚凡，就算是机器出了问题，也不会影响李先生任何，我一力承担。”
楚凡点点头，走到机器的旁边，按照李建军说的，开始选逆行旋转三圈，然后用力一按：“轰~”
一声机器的巨响声，让整个新车间瞬间沸腾起来了。
“启动了，机器终于启动了！”
周工高兴地像个孩子，杨厂长也是眼眶发热，从原本以为的绝路，到攻克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关。
杨厂长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颤抖：“多亏了李先生啊，李先生真是大才啊！”
“是啊，就是不知道李先生在哪个车间，要是我们能够见见就好了。”
易中海心中也盘算自己的小九九：“是啊，要是能和李先生多讨论一下新机器的用法，一定会受益匪浅！
楚凡，李先生的全名叫什么？”
楚凡：“我师父没让说，等他让说的时候，我再说。”
易中海：“好的，楚凡，你能不能和你师父说说，关于新机器，我想要有机会和他探讨一下。”
楚凡点点头：“好！”
易中海心中高兴的要命，他怎么也是轧钢厂八级钳工，只要楚凡说了，那个李先生定然得给他这个面子。
到时候，他就想办法，将这位李先生对新机器的东西全部学到手。
那以后新车间，定然又是他的天下了。
易中海只要想到那个场景，心中就激动。
新机器成功运行，接下来，周工按照李建军的方法，开始将所有的新机器启动，这一次，他没有再遇到别的困难，全都启动成功。
......
菜市场，李建军和秀芝刚打算往回走，忽然秀芝的脚步停下了，眼神看向一个卖大鹅的摊主。
记得她的家乡，以前没遭灾的时候，还是有好多大鹅的，可是后来....
人都活不下去，更何况是大鹅。
看着秀芝看着大鹅发呆，李建军：“想吃大鹅？”
秀芝摇摇头：“很久以前，家里没遭灾的时候，有过两只大鹅，后来...”
李建军瞬间明白，秀芝这是想家了，想想也是，一个川妹子，跋山涉水逃难来到四九城，整天没吃没喝没住的。
这种飘着的心情定然不好受：“你要是想家，我就教你认字，等学会了，你写信回家。”
秀芝高兴地点点头：“好！”
李建军牵着秀芝来到了大鹅的摊主旁边：“来两只母大鹅！”
“哎，好嘞，我这大鹅都是好几年的，买回去就可以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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