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要改文,过几天再来看吧)
王尚如此想,很快又被自己的疑神疑鬼给逗笑了。
桑静婉都死了多少年了?
就算是真的活过来,她也根本没必要惹上这种官司吧?
“我哪能有什么意思啊?不过是感慨罢了。”
娇娘笑笑:“我当时也只是觉得,这案子看起来的确有些意思。”
“你难道不觉得吗?”
“就像是要解密一样,给出了你很多线索,每一条线索都与这个案件相关,每一条线索也都指着背后的凶手是谁。”
“但偏偏这些线索之间,又是互相矛盾,互相证明了这些线索背后之人的清白。”
“以至于你眼花缭乱的,到最后根本也分不清,究竟哪一条线索,才是真正直指凶手的。”
王尚哼笑了声:“我可不像你那么无聊。”
“丝毫不觉得这种绕来绕去兜圈子的东西,除了浪费时间,还有什么趣儿。”
娇娘“切”了一声:“你这人真是没意思。”
“算了,我也不跟你争这个。”
“还是继续说正事儿吧。”
“免得等会儿,姜安宁真的会怀疑,是你设计了姜方氏的丈夫,再提着刀杀上门来。”
娇娘“啧”了一声,神情雀跃,颇有些想要看戏的样子。
“说起来,你去见姜安宁,跟她谈的怎么样了?”
“有没有说到桑静婉的事儿?”
“她是个什么反应?”
王尚瞥了人一眼,实在是有些气恼,这人总是将话说一半,便又东扯西扯的,扯到其他话题去。
说是不想耽误时间,实际上处处都在耽误时间。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没有发火。
“谈的就那样吧。”
“还能如何呢?”
“姜安宁这个人脾气有多犟,性格有多轴,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就是个认死理儿的人。”
“我说的再多,没有足够的证据摊在她面前,她也只会当你是在瞎说。”
“不过是一些猜测,毫无根据,我就是有舌灿莲花之能,也没办法说不人相信我就是对的吧。”
王尚拧眉,想起与姜安宁过招的时候,被人压着打的不悦。
算起来,他与姜安宁的这场交锋,是他输了。
只不过这种丢人的事儿,也没必要与娇娘说的太细。
“但我与她的交流,也不算是完全没有收获。”
“至少我是发现了一件事儿。”
“或许这件事儿,可以证明我们之前的一些猜测,极有可能是真的。”
娇娘闻言瞪大了眼睛:“我们之前的一些猜测?”
她仔细的想了又想,实在是不敢确定,王尚说的究竟是哪一些。
只是想来想去,又似乎只有那一个。
“你说的难道是……”
娇娘眨着眼睛,犹不敢相信的样子。
王尚闭了闭眼,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一件。”
“桑静婉还真有可能重生到姜安宁身上了?!!”
娇娘惊讶的也不再跟人打哑谜了。
王尚“嗯”了一声。
“我也不确定,不过,我与姜宁交手了。”
“她的变化真的很大。”
“前后几乎是判若两人。”
娇娘皱眉:“你等会儿,你先等一会儿。”
“你说什么?”
“你与姜安宁动手了?!”
王尚“嗯”了一声:“确切的说……是姜安宁先动的手。”
“她,跟你?”
娇娘更加惊讶了。
“她会武?”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跟王尚动起了手?还是主动的动手?
这反差实在是有些大。
“据我所知,桑静婉都不会武吧?”
“反正好像没有见过,她与人交手?基本都是用那些神秘的术法杀人……且她看起来也并不像是练家子。”
“姜安宁作为她的女儿,又早早就失去了娘亲的庇护,她是打哪里学的武?”
这次,换王尚说那句话了。
他心情很不错的弯了弯嘴角:“你看你这人,又急!”
“怎么好意思说我的呢?”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急不可耐?”
娇娘:……
她美目怒瞪着人,直呼其名:“王尚,你丫的故意的吧?!”
“现在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吗?”
“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儿。”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
王尚笑笑,不以为意:“我哪里不是在说正经事儿了?”
“我说的不对吗?”
“你还说你不是急了?连这点信任都不能给我,咱们都在一起共事多少年了?我是什么人?我办事如何?你心里难道还没有数吗?”
“真是的……又急!又急!”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王尚把娇娘说给他的那些话,又一一说了回去。
娇娘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幼稚不幼稚?”
“所以呢?”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姜安宁会武?”
她拧眉,还是很接受无能。
“姜安宁不会武……确切的说,在与我交手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她是会武的。”
“不过,她力气十分大。”
王尚摸了摸鼻子,熟练的掩饰下心虚:“凭着这股蛮力,虽然一招一式都毫无章法可言,但却做到了与我不相上下。”
娇娘大惊:“与你不相上下?”
“那得是多大的力气?”
常言道,四两拨千斤,习武之人,大多擅长此法。
可再怎么擅长技巧,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也发挥不出什么作用。
王尚没有说。
怕说多了,就会暴露他并非与姜安宁势均力敌,而是落于下风。
后院房间。
姜贵诚已经回来了。
隋然看着人的身后,空荡荡的,没有跟着任何人,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根山叔呢?”
她声音有些颤抖。
姜安宁也抬头望了过去,见人红了眼睛,嘴皮子颤抖,心一点一点的下沉。
“根山叔是不是已经?”
姜贵诚红着眼,哽咽的说不出来话,只用力的点头。
“怎么会这样?”
隋然捂住嘴,害怕会哭出声音来,引来屋里休息的方婶子。
姜贵诚红着眼睛道:“人是在下游找到的,估摸着是水底有漩涡,将人给卷走了。”
“怎么会这样?”
隋然很是难接受。
她偏过头,眼睛红红的看着姜安宁,似是将希望寄托在了人的身上:“安宁,方婶子那边……”
隋然实在是有些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