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刚说完,王富贵就不高兴了。
“易中海,你少来了,你跟这装什么满嘴仁义道德,”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贾家那点破烂事,但凡谁家跟贾家有点什么过节,你都是这套说辞。”
“文明大院,尊老爱幼,爱个屁老鸭子吧,你那点爱心都用在贾家身上了,谁知道你们有啥猫腻。”
“拜托啊,多少年了,还这么玩呢?好意思吗?知道自己为什么生不出孩子吗?别把算盘子打的太满,也别把自己说的多高尚,都在自己身上找优点,别人浑身都是缺点。”
“哼,我家可不吃这一套!”
“但凡贾家有困难,你总是第一个跳出来帮助,贾东旭是你徒弟,你爱帮帮去,后院老刘家,老刘大叔有病了,刘婶拖着俩孩子,一家子吃了上顿没下顿,你咋看不见了,你是选择性眼瞎还是怎么滴......”
“行了,富贵,闭嘴别说了。”
王德发听到这,脸上有点挂不住赶紧制止王富贵继续再说下去,
毕竟一个院子里住着,王德发和易中海又都在一个厂子里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王德发还是觉得事情得过且过。
王富贵可不那样想。
想起原主之前过的日子。
尤其是原主亲妈刚走的那段时间,王富贵一个人拖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日子过的是一个凄惨,
那时候加上王德发因亡妻而悲伤过度,大概有半个月没起来床,差一点就嘎了。
王富贵去求易中海,求刘海中求贾家和聋老太太。
让他们帮忙借点粮,哪怕能借点能打牙祭的东西也行。
可这些老家伙不但不借,还想法设法的要将他们赶走,
什么四合院不收外来住户,
什么家里死了人不吉利。
能想到的托词都被他们说了。
后来还是好心的刘叔和张大爷他们一人给凑了一点粮票,换回来二三斤粮食。
对了,还有叁大妈的一碗米汤。
王富贵记得很清楚,叁大爷阎埠贵虽然抠搜,爱算计,但叁大妈还行,
见王德发和王富贵可怜。将家里的一碗米汤送了过来。
当时还说了一句:“富贵,让你爸把这碗米汤喝了吧,叁大妈家里也没什么粮食,米汤总比白开水强一些。”
这句话,王富贵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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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都说什么远亲不如近邻,狗屁!
尤其是在这个四合院,都是人面兽心的东西。
......
王富贵不会钓鱼,硬生生的跳到河里去抓鱼给父亲补养身子。
自己连口鱼汤都舍不得喝。
邻居们呢?巴不得你早死。
哎,一想到此,王富更生气了。
“凭啥不让我说,说实话还犯法了,是人都知道,真话伤人,谁都不愿意说出来,你们这不就等于皇帝的新装吗?”
“自欺欺人好玩吗?”
“哥哥,什么是皇帝的新装,”
刘圆圆好奇的问道。
“就是自欺欺人,皇帝明明没穿衣服,骗子说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见,愚蠢的人看不见。”
“那皇上不就是光腚了吗?”
刘圆圆继续问,
“对,你就是那个聪明的小孩,敢说实话,别人都在装聋作哑。就像有些人,受了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满嘴的仁义道德,道德个屁,揣着自己的明白装别人的糊涂,”
易中海被说的脸色青红不定,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干起来。
只能心里默默地咒骂:
“他娘的,啥情况,老子我这几天出门没看黄历,他妈的处处碰壁,喝口凉水都塞牙,老王家这小犊子长大了,看样是不好惹呀,连柱子都敢骂,我看他是快了,我得想个办法收拾他一顿.......”
易中海心里想着,脸上就极为难看,眼神恨不得把王富贵生吞活剥。
此时,站在一旁的傻柱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就来一句:
“你小子他妈有完没完,说起来没够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
傻柱话还没说完,便像往常收拾许大茂一样抬起腿朝王富贵就要踹过来,
王富贵嘴角轻轻一撇,
“妈的,潮种玩意,我看你今天是来找死的!”
话音未落,两只手钳住傻柱伸过来的腿,
往后一扯,在用力向前一耸。
说时迟那时快,周边的人还没看清啥情况,
五大三粗的傻柱已经抱着大腿躺地上嚎起来了。
“哎呦,哎呦,你小子耍赖!”
“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
“这出手也太快了吧?”
“傻柱是怎么出去的?是我眼花了吗?”
“傻柱是撞墙上,又返回来的吗?你看他痛苦的样子,难不成腿断了?”
...........
众人小声嘀嘀咕咕,谁也不敢上前扶傻柱。
因为太快了,大家都没看明白,老王家这个小王今天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竟然这么厉害,
嘴巴骂人厉害,打人也厉害。
此时人人都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能闭嘴则闭嘴。
“王富贵,你个小兔崽子,老子今天没发挥好,没准备好,你等我准备好的,你看我收拾不收拾你,”
不知道几斤几两的傻柱还在骂骂咧咧,不过这次声音明显没有刚刚那么嚣张,
大家要使劲支着耳朵才能听清,
王富贵也不惯着,
走到傻柱身边,
抓起脖领子,叭叭又是两个大嘴巴子,
“傻柱,你跟谁俩呢?你仗着自己力气大是吧,想来英雄救美?还是想救心上人的儿子,”
“你睁大你得狗眼仔细看看,你想救的美她正眼看过你吗?你就是古代的一种兵器。”
“你傻不傻,你爹给你取的名字是真没叫错,傻柱傻柱,我看你就叫傻B算了。”
“我今天打你,是为你好,让你长长记性,人家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老大不小的了,长的又磕碜,尤其是你那一笑比哭还难看,操心操心自己的事儿吧,别到时候弄的鸡飞蛋打。”
“对了,可能蛋都没了,别整的五十岁了还是老处男呢,啧啧.....”
“哎,我说傻柱,你这个人啊哪点都好,就是爱当舔狗,”
王富贵喋喋不休好一顿把傻柱埋汰,
王德发想制止,却被张彩霞拉着。
“让我儿说,我儿说的对,你看傻柱挺大个老爷们,看事情都没我大儿子通透,还是我大儿子厉害。”张彩霞一口一个大儿子,一口一个大儿子的叫着。
周围人听着傻柱被骂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富贵,啥是舔狗,”
刚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刚一进四合院,就听见中院的动静,
三步并做两步赶紧往过跑。
等他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王富贵骂傻柱舔狗。
许大茂知道不是啥好词,但却不知道啥意思。
于是一脸贱兮兮的凑过来问富贵。
“就你这样,你也跟舔狗差不多,”
王富贵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草,胡咧咧,我可不跟他一样,”
许大茂见傻柱躺在地上芜湖哎呼,乐的脸上的褶子都开花了,
拍着腿哈哈笑。
时不时的夹杂几个响屁。
“许大茂,你丫的中午吃什么了,叮咣响个没完没了。”
“他还能吃什么,寡妇的苦茶子呗。”
“哈哈,那可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啃了谁家小媳妇的皮燕子,”
俗话说,看热闹不嫌事大,这些人是真敢说呀,
也不知道都跟哪弄那么多荤的素的,
难不成每天晚上净研究这事儿了?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那个年代老吃香了。
人们没有娱乐活动,巴不得能看一场电影。
许大茂有特权,吃拿卡要,把自己那一套行使的行云流水,
然后隔三差五的还要下乡去放电影。
村里人都拿他当香饽饽。
一般村委会都会组织人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做给许大茂,
就这还不算,走时候还得给拿上,
你说农村的日子有多苦苦,真的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人们也是真憨厚,毫无私心。
光吃拿也行,
可许大茂他有时候也不干人事。
平时就把色字写在脸上。
一双不大的小眼睛滴溜溜总也离不开女人的屁古,离不开女人的熊。
但凡稍微有点姿色的,都得让他的眼睛过个遍。
那就是个多情的种子,四处播种,但就是篦子,没用。
那玩意儿不好使。
一辈子绝户,生不出来。
许大茂和傻柱俩人从小玩到大,但也从小打到大。
俩人一言不合就开打,但许大茂总是被揍的那个。
傻柱从小颠大勺,切墩儿,有一膀子力气。
论打架,许大茂是他的手下败家。
论贫嘴,许大茂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