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乐歌此时的脸色儿可谓是渐行渐黑啊。
“哟!这答案可说不出口,不然就要被和谐了呢!”像是看到什么令人震惊的字眼儿,顿时把手机给抛了出去。
“哈哈,这位‘小姐’,你也不用恼,现在的环境吗,什么样儿的人都有,就连拦路狗都不怕被车给轧死了,更何况你就是做了些违法的事儿,没事儿啊,要不了你的命的。”
坐直了身板儿,眨着卡哇伊地眼睛,很严谨地接着说道,“就是在里面蹲几年而已,而且到了那儿里面啊,最起码你还能吃的饱,穿的暖!”
“你怎么不说话了呢?不好意思啊?没关系,女孩子吗,脸皮子都薄,不过你要为自己多想想,自首的话对你可是很有好处的!”
看着她气的都发了抖的双臂,杜笃再接再厉。
“你要是还不行的话,那就我替你打个电话,到时候我还可以帮你说说话儿,就说,你现在已经啊,迷途知返了。。。。。。”
“够了!”指甲都快陷到掌心里的吴乐歌出生低吼到。
“什么?什么够了,你是说你的认错态度吗?我看不够。”对于她的恼羞成怒杜笃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的。
“呵,你不过就是杜家的一个养女,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不成!”凡是出现在苏涞身边儿的人,吴乐歌统统派人查了。
她知道杜笃是谁,一开始说不知,就是为了让自己和苏涞有个交流起来的纽枢而已。
“哎呦喂!你认识我啊!看来我也还是挺出名儿的。”杜笃脸上的笑更开怀了。
杜笃对这些个歪门邪话早就没什么感触了。
不,应该说是从来没有有过感触这种东西。
幼儿时,她见的人少,说以没人对她说过什么,等她开始接触外界的时候,她家爷爷就把事实告诉了她。
所以,这些话语是半点儿都伤不到她的。
她也不会觉得委屈,而是觉得可以这样‘扮猪吃老虎’还挺好玩儿的。
“哼,果然不是杜家本根儿上的,白浪费杜家养你这么多年了。”一点儿杜家人独属的高洁都没有。
“先不说,我是不是根儿上的干你什么事儿,就说你,到底是哪个窑儿里的啊,敢大白天出来蹦跶,嗯?”边怼着她边在心里想着,自己今天不是把位置摆的正正儿的吗!?
说好的当个‘吃瓜群众’的啊。
“低俗!”吴乐歌不想再和杜笃耗下去,转身看向苏涞。
“苏妹妹,你这是不欢迎姐姐我给你洗尘吗?”
“你这人,都说了你的什么个妹妹儿没在这儿,姐姐妹妹的那一套儿在这儿行不通的。”杜笃看着‘冥顽不灵’地吴‘小姐’,’恨铁不成钢’地教导着她。
吴乐歌算是看出来了,她们这是在说她喊错了称呼。
“苏涞。”压下自己心里地抑郁,再次用她那故作‘造作’的声音,喊了一声儿。
“这不就得了吗,往后记得摆正自己的位置,在和涞姐说话。”杜笃看着她的段位,只想呼‘不过瘾’。
“赫赫,我以为苏涞该是个大气的人,倒是我上来喊了‘妹妹’生疏了。”吴乐歌没想到,苏涞竟然还是那么地傲。
“既然错了,就先自罚三杯吧。”苏涞冷笑道。
在她开口说杜笃的时候,苏涞本就不耐烦地心情彻底沉了下去。
“这位小姐,请吧!”莫风拿着最烈地那瓶儿酒,直接倒了三杯。
“不喝?那就滚!”瞧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吴乐歌,苏涞直接下了‘死令’。
莫风更是雷厉风行,上前就要把她给架出去。
“喝,怎么不喝,说了来给你接风洗尘的,这三杯,理应我喝。”她今天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怎么能就这么走人,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点儿,索性一连气就把三杯全部喝了下去。
吴乐歌不是个不能喝酒的,但是这么猛灌下去,她还是被呛到了。
“咳,咳咳。。。。。。”
“哦,原来,你是想给我接风啊,莫风,那就再给她倒三杯吧。”对于她被呛的能不能喘上来气,苏涞一点儿都不关心。
“是,夫人。”莫风动作迅速地把刚刚空了的三个杯子又给倒满了。
“咳咳咳,咳,我刚刚不是。。。。。。”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吴乐歌开口想要说,她刚刚喝下的,不就是给你接风的。
看着她说话都这么费劲儿,莫风开口,“刚刚那三杯,是你对自己犯得错,认罚喝下的,这三杯,才是接风的。”
那三杯,第一杯,是为她今天拦车之事罚喝的,第二杯,是为她对夫人不敬,称呼不对罚喝的,而第三杯,则是为她刚刚对杜笃的出言不逊罚喝的。
吴乐歌看着桌子上的这三杯,想了想,已经喝了,就不在乎几杯了。
拿起接着喝了,不过这次她不再是猛往自己嘴里灌的方式了,而是缓慢地喝着。
这就本就是最烈的,她喝的越慢,嘴里的烧灼感就越强烈。
“既然这风给我接了,那洗尘也一并做了吧,莫风。”看着她把最后一杯倒入口中,苏涞慢悠悠地把视线转移到自己的手上。
翘着的美腿儿方便了她自己放着小手儿。
秀长的手指非常有节奏地轻巧地点在自己的裤子布料上。
杜笃看着她,幻想,要是这会儿在她指尖的要是钢琴的黑白键就更完美了。
接风洗尘,想来是连在一起的,没有分开的道理。
苏涞之前说的也确实就是接风,所以那三杯还真算不上‘洗尘’这两个字。
“苏涞,你不要太过分了!”可能是喝了点儿酒,吴乐歌说话也不是那么拿捏着顾虑什么了。
“怎么?不想喝?”兴致缺缺地微微挑眉看向她。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苏涞就已经断定了,她,绝对不会是吴涛悉心栽培地那个。
“多简单的事儿,不想喝的话就走人,也没人拦着你不是!”消灭了大半个果盘的杜笃,看着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块儿零散拼凑的水果,心满意足地把它放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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