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接着就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叶城。”叶天目光微微的眯起,他这个叔叔,这可真是巴不得自己身败名裂呀。
上次就因为自己赌博的事情过来,骑脸嘲讽了一波,这次竟然是又跳了出来。
“我看叔叔是巴不得我把底裤都赔的不剩,也不知道是何居心呢,是看不得叶家好吗?”叶天毫不相让,反唇相讥。
“除了偷换概念,你还会干什么?你的本事要是像你的嘴一样硬就好了。”叶城也丝毫不相让。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叶苍南坐在上首的位置,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们两个别吵了,下去吧,在查到刺客之前,你这两天就不要出门了。”
叶老爷子都发话了,两个人自然是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
叶天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那边。
陈夏正坐在院落中的石座上,百无聊赖的吃着水果:“那么一大早就把你叫过去,是干什么呢?”
叶天苦着脸开口:“警察局的副局长过来赔礼道歉,爷爷把他骂了一顿。”
“霍。”陈夏吃水果的动作都顿了一下,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真是不懂,那你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又骂的不是你。”
“骂的倒是不是我,只不过爷爷为了顾及我的安危,让我这几天都不要出门。”叶天一脸悲伤的趴在了桌子上。
就在两人正说话的时候,院门外突然有了一阵骚动。
非常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后出现在两人目光之中的,就是李婉柔那精致的面容。
李婉柔一脸急切,俏丽的脸蛋上满是担心的神色,急忙跑到了叶天的面前,忧心忡忡的开始检查起了叶天:“没事吧,有没有什么伤,伤的严不严重啊?”
“没事没事。”叶天揉了揉李婉柔的头,然后出声温柔的安慰:“不用担心,听着凶险,但我是什么人?很简单的就化险为夷了。”
李婉柔懒得听叶天吹牛逼,不放心的查看了好几个来回,最后才放心的点了点头,扎进了叶天的怀里:“吓死我了,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陈夏就在一旁看着两人,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酸酸的,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许久之后,李婉柔才抬起自己的头,与陈夏的目光对上。
“嗨!”陈夏硬着头皮打了个招呼。
“熬,你俩上次在宴会上见过的,叫陈夏,是从香港来的证券师,我公司刚刚起步,陈夏帮助了我很多。”叶天连忙给两个人介绍:“陈夏,这是李婉柔,我的未婚妻。”
李婉柔倒是知道昨天叶天遇刺的时候,身边有着一个姑娘,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陈夏了。
“你好,我叫李婉柔。谢谢你对叶天的帮助。”李婉柔面带微笑,伸出了自己的手,发出的声音也如沐春风一般。
“不敢不敢,我只是个打工的,说不上帮助。”两人握手之后,也算是认识。
几人聊了一会儿,陈夏却突然站起身来:“叶天,你这些天不能出门,我去帮忙看着点证券交易厅。”
“欸!”叶天连忙拦住陈夏:“你也不能去啊,你去也很危险。”
陈夏不为所动,依旧要出门:“昨天刺杀是针对你的,我只是个小人物,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刺杀不是针对你,但是张学铭那种人什么无耻的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
叶天还是放心不下,足足拍了五个保镖去,保护陈夏。
等到叶天忙完陈夏的事情之后,再回过头来,李婉柔用手支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说说吧。”李婉柔淡淡的开口,一副看破了一切的表情。
“啊?”叶天不由得有些疑惑:“要我说什么啊?”
“说说你和这个陈夏呀?”李婉柔眯起眼睛,直视着叶天:“说!!!从实交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叶天哭笑不得,然后说道:“我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我花钱把他雇过来而已。”
“真的。”李婉柔贴近叶天,仔细的观察着叶天脸上的表情。
“真的!!”叶天神情严肃,神色极其的认真,眼神坚定。
“那我怎么感觉他看你的目光十分的不对劲?”李婉柔不依不饶的问道。
眼神不对劲?!我怎么不知道?
要说两个人之间……
叶天连忙举起自己的三根手指,放到额头边:“我们两个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我发誓。”
至于上次被强吻,然后基本上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那都是吃了春药的,做不得数。
“噗嗤!”看着叶天这认真的表情,李婉柔没憋住,笑了出来:“好啦好啦,不用你发誓。”
李婉柔把叶天的手攥到了自己的怀里,柔声说道:“其实你喜欢她也没关系的,我一点都不介意的。”
叶天刚准备说话,等等,不对,有诈!
叶天连忙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别人呢?我此生此世都是只爱你一个人的。”
“那就好。”李婉柔继续悠悠的说道:“其实我也没那么古板,这么多大家族的少爷都会找好几房,只要你是爱我的,多找几房也没关系。”
“真的吗?”叶天脱口而出。
“好啊,你还真想找!!”李婉柔顿时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伸出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叶天腰间的软肉。
叶天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求饶:“不是,这不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你故意给我下套,我冤枉啊。”
“一点都不冤枉,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李婉柔气鼓鼓的拍打着叶天。
两个人闹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了下来。
李婉柔轻轻地靠在叶天的怀里,两个人也享受着这几天为数不多的单独相处。
就在两人享受安静的时光的时候,门外急匆匆的进来一个下人:“少爷,警局那边传话,说是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