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翎没想到两人见面的第一晚,就被……。
最后关头的时候,宿翎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微微张着唇,不住的吐息。
整个人像是浸到了水里,然而谢执却是不知道什么心理,就是不肯给她施个清洁术。
“我去叫人给你清洗一下。”
“别……你你给我施个清洁术法就行了。”
宿翎有气无力地样子,有法阵在,她自己用不了法术。
谢执看见她这个样子,轻笑道:“她们帮你洗会舒服些。”
男人事后的温柔,想让她泡个澡放松一下。
但宿翎却警觉地认为,谢执是把事情捅出去。
这里是北芜,而他是北芜的缙王,两人若是传出去,不知道北芜的人会怎么看他们。
明明昨晚还在针锋相对的两方,现在却……。
好荒唐……。
宿翎虚弱地掀开眼皮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给我用法术清洗。”
看到男人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她就知道自己果然又猜中了。
也不等他回答,翻过身不想理他。
“别把人叫进来。”
她已经屈服了,事已至此,让她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吧。
谢执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道:“不清洗一下,会huaiyun的。”
听到这话宿翎身子忍不住一颤,不……不能怀,她会变成幻境里那副模样。guwo.org 风云小说网
然而还不等她回答,就听到男人这样一句话。
“阿翎想再来一次?”
说着,身后的一双手又开始不老实,dinkai了她的shuangtui。
宿翎:……。
不容她拒绝,就着这个zishijinqu了。
“今夜我很高兴……。”宿翎闭眼,不想听见他说话。
琼楼阁其实并不是北芜给客人住的地方,这座楼是两年前建立的,北芜小皇帝亲自监工,原是要给缙王的住所,但谢执很少回来,也不喜欢住在这里,便成了一个供观赏的建筑。
沈言奕回来的时候,矗立在外一时竟挪不动半步。
“仙使,缙王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入此地。”
“缙王已将此地封锁,还请仙使回别处休息。”
沈言奕阴沉着脸,自然看出了里面的不对劲,整个楼被一种阵法包裹,不对,或者说了,整个皇宫都被阵法包裹住了。
袖中手指微屈,想召回不言,没有一点动静。
北芜的准备很充分,是他们太自视清高,以为人界没人能打得过他们。
大意了。
那个男人的修为涨势更加让人觉得恐怖,而且从法阵散发出的气息,蕴含着一丝黑暗的味道。
沈言奕现在只能使用一点初级法术傍身,连佩剑也召回不了,只能拂袖而去。
“仙使,我们为你准备了另外休息的地方。”
“那我师妹呢?”
太监笑得温和,“这……咱家并不知,从昨日夜里,咱家就没见过另一位仙使,恐怕是……回去了?”
“不可能。”沈言奕声音微冷。
“这咱家的确不知,的确不知,仙使不要为难我们几个奴才啊。”太监见男人动怒,早就收起了笑脸,有些惶恐。
“带我去见北芜皇帝。”
“是是……。”
——
北芜南边的战争实际算起来其实已经过去半月,傅知槿看着地图,视线落在最大的那块版图上。
他足够年轻,也足够有野心。
到时他再娶了仙门的仙子,说不定还能借一步得到仙门的势力,实现真正的一统。
要不说傅知槿是谢执养大的,两人地想法甚至相差不了多少。
只是……谢执从没想过靠女人。
谢执看着熟睡的女子,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角。
少女娇躯一颤,明显不安极了。
陆栖给他的那块墨玉是千百年前魔神陨落而凝结成的魔晶,流落人间吸取了足够长的嗔痴欲,反倒把里面的魔气消耗无几。
吸收了这样的东西,谢执修为大涨,但同时也激发了他对权利和力量的渴望。
南桑甚至藏着一颗魔蛊,将养着一支药人军队,在魔蛊的驱使下,这支军队战无不胜,铜躯铁身般坚硬。
这就是一直埋藏在南桑皇宫地下的秘密,也是陆栖坚持复国的底气。
有这样一支队伍,她又怎么甘心一辈子做个依附人而活的菟丝花?
若是那个时候北芜攻进南桑再晚些,这支军队成熟,不说是南桑,便是整个人界都早已覆盖在战火下。
她要那些毁了她的家园的人也尝尝灭国的滋味。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东西被谢执发现了。
而她打不他人……。
谢执自然不能放过这么好的一把利器。
那日魇魔的出现,他从宿翎的记忆里看到了许多东西。
虽然她的梦境是假的,但……魔族却从来都不是假的,当他看到自己竟有一日会变成那个样子,性情大变,魔气缠绕,或许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段记忆,但谢执知道,自己一旦真的成为魔神,哪怕把仙界给剿灭,最后自己还是会陨落在天道的手下。
魔,终于是一条不归路。
所以他决定从人界入手。
他体内的魔晶魔气早已对他没什么影响,最让他意外的,还是宿翎的无垢之体,对他体内的最后魔气几乎是压制作用。
看来他捡到宝贝了。
无垢之体是天生的双修灵体,双修之人可以提高修为,难怪她那么害怕这种事,因为这种体质一旦破开禁制,对她反而是一种折磨。
越是无垢,沾染上欲望越是让人上瘾。
她以后恐怕会离不开……男人……。
谢执心里闷闷的,虽然庆幸是自己,但一想到她以后可能会经不住诱惑,心里又不是滋味。
他不是后悔,只是觉得自己还是太鲁莽了。
既然事已至此,那就以后都不要离开了。
什么狗屁无情道,他要做真正的天帝,给他生个孩子,她就是他唯一的帝后。
谢执穿好衣服,贺亭洲他们已经回来,在外面等着他了。
其实现在说这些都还是太早,他必须加快动作。
贺亭洲有些大大咧咧的,以为男主开窍了,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了,推开门进去,一股淫靡之气扑面而来,不等他往床上一瞥,就就收到了男人凌厉的目光。
”砰”地一声,他被谢执丢了出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