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主挡在李剑一面前,周身气势磅礴,目光冷冷望着李剑一:“你现在退去,保你全尸!”
“哈哈……”
李剑一大笑:“就凭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我乃宗师,岂是你能侮辱!”
赵家主冷言,周身气息瞬间攀升,带着一股滔天气势,向着李剑一奔涌而去,内径不断外放,更是毫无顾忌。
“宗师出手,血溅成河!”
不少武者出言,内心更是震撼,似乎已经见到,李剑一倒在血泊之中的场景。
“不知天高地厚!”
李剑一冷冷一笑,一道流光打出,瞬间便将赵家主震飞,看起来毫不客气。
赵家主嘴中喷着鲜血,脸色更是一阵铁青,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走到这一步。
眼前这名年轻人,太强了,强大到让他都有些恐惧。
“世俗蝼蚁,也敢与皓月争辉!”
李剑一一步一步,向着灵石行去,没有一人敢轻易阻拦,眼神更带着惶恐。
“你可是我赵家,背后是什么势力!”
赵家主冷言:“近日你若敢将灵石带走,便是辱我赵家!”
“区区世俗家族,也想要威胁我?”
李剑一冷笑道:“你纵然与山上有关系,那又能够如何?我便是从山上下来的!”
随着这番话语,赵家主猛的一愣,脸色瞬间铁青。
怪不得李剑一实力这么强大,原来是从山上下来的,如此一来倒是说得通了。
不过这样一来,他便威胁不到李剑一,对于整个赵家而言,便是极大羞耻。
赵家与山上有些关系,但也只是低三下四的奴仆,与李剑一相比,压根什么都不是。
“师兄,玩的差不多就行了,我们也该走了,就凭这些杂碎,可拦不住我们!”韩雪琴起身。
李剑一拿到灵石,这才微微点头,他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手了,自然也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你们走便是,灵石还是要留下的!”
淡漠声音响起,传遍整个拍卖场,引起了不少人注意,心中更是惶恐。
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敢出头,李剑一已经自报家门,乃是山上下来的,又是什么样的人,敢招惹李剑一。
陈天胜脸色发白,他距离林凡最近,自然知道这声音是林凡发出来的。
林凡也缓步起身,目光望向李剑一:“你人可以走,但东西得留下!”
“你又是谁?”
李剑一冷笑:“竟敢管我的事情!”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上灵石,是我看中的东西!”
林凡耸肩笑道:“所以你不能带走!”
“难道你没看到,所有阻拦我的人,都变得颇为凄惨?”
李剑一冷言道:“就凭你独自一人,便想让我将灵石留下,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有什么样的资格!”
“就凭你不是我的对手!”
林凡微微耸肩:“你刚才不也气势凌人,强行抢夺吗!我现在便学你!”
“笑话,天大的笑话!”
李剑一冷笑:“就凭你这些世俗之人,也想向我挑战!真是不自量力!”
话音刚刚落下,李剑一一道流光打出,向着林凡奔涌而去。
他连头都没回,便要离开拍卖场,因为在他看来,林凡不可能接得住这一道流光,即将成为一具尸体,这也是得罪他的下场。
轰隆……
但就在骤然间,轰鸣之声响起,流光瞬间化为虚影,消失在半空之中。
林凡依然矗立在原地,就连身形都未曾动一下,看起来古朴至极。
众人目瞪口呆,更是不可置信,就连赵家主,一位宗师强者,也未能与李剑一较量一番,林凡却能够做到,而且如此风轻云淡。
“果然,大人果然不简单!”
陈天胜站在一旁,心中更是惶恐,庆幸之前没有得罪林凡,不然现在他恐怕已经成为了一团泥,在林凡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李剑一觉察到情况不对,这才回头望向林凡,未曾想到林凡并未出任何事情,完好无损的矗立在原地,就好像自己刚才的攻击,没有任何的效果。
“我倒是小看你了,竟还能接住我一招!”李剑一神情冷漠。
赵家主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成,自己只不过是做个生意,拍卖一个灵石,却接二连三的来了这么多妖孽,长得年纪轻轻,却有这番身手,每一个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师兄小心,他恐怕不是寻常人!”
韩雪琴皱眉,他在林凡身上,感应到了危险气息,如此强大的危险,他还是第一次感应到,尤其是在这世俗之中。
“不过是蝼蚁,难道还能与我争锋!”
李剑一冷笑,正要对林凡动手,林凡却微笑道:“这里是在拍卖场,把这里打通了,恐怕会死伤无数,你真要比斗,我们去前面树林如何!”
“正有此意!”
李剑一一个跃步,向着外面踏去,随便击杀几人,倒也无伤大雅,但这拍卖场内这么多人,若是因为他的过失,全部死于非命,恐怕他宗门也会怪罪于他。
山上的宗门,虽然势力极大,但也与龙国总部签订契约,不会违背契约条约,更不会私自下山,如今他已违约,若是在闹出动静,被人抓住把柄,回到山门之后,自会受到惩处。
林凡也未犹豫,转眼跟了过去,灵石他非得不可,至于这李剑一,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到未曾放在心上。
随着林凡离开,其他众人也纷纷跟上,生怕错过热闹,林凡与李剑一,都不是寻常之人,他们自然清楚,这样的好戏,又怎能错过。
赵家主也赶忙起身,不敢有丝毫怠慢,强大如他这样的宗师强者,也被震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倒想看一看,林凡与李剑一,到底孰强孰弱。
树林之内,李剑一背手而立,看起来风度翩翩,更带着一股上位者气息。
身为玄天宗的弟子,本就天赋绝佳,别说是在这里,哪怕是在宗门诸多弟子中,他也是绝对佼佼者,不然也不会如此倨傲,不曾将人放在眼中,向来放荡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