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傍的小兄弟能否过来一趟,只见那算命瞎子喊到,老先生你叫我吗,吴斜开口问道,算命瞎子点了点头,吴斜来到陈瞎子的算命的桌子前。坐下后,吴斜也不是小年轻了,想看看这算命瞎子做什么,一直没有说话。吴斜不说话,陈玉楼也不说话,小黑墨镜正对着吴斜,似乎是在凝视他。吴斜还是不说话,两个人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
良久,陈瞎子忍不住了,道:以小友做到我面前的时间推算,小友定是来自湖北长沙人士,这要是换成别人,八成就被陈瞎子给唬住了,不过,吴斜不在此列,陈瞎子作为卸岭魁首,天生一对儿可在黑暗中视物的夜眼,外加一双好使的耳朵。
陈瞎子开口了,吴斜自然也就开口了,道:老先生厉害啊,竟然能从我过来的时辰推算出我的来历,厉害,我确实有一件事想请老先生给看看,陈瞎子手在桌上一拍道:但说无妨。吴斜道:我来此地追寻一件东西,虽然那地方非常危险,但是,那件东西我势在必得,不日就要去了,请老先生给看看,此行是否顺利。陈瞎子闻言,手在桌上摸索着拿起了三枚铜钱,抬起手,道:那请小友摇一卦。
吴斜接过铜钱,并没有扔到桌上,而是拿在手里把玩。陈瞎子侧耳倾听,吴斜把铜钱放在鼻尖闻了闻,道:之前我确实想找老先生算一卦的,但是这铜钱上的气味让我感觉很熟悉。陈瞎子的表情和动作没有任何变化,道:小兄弟这话倒是让老夫疑惑了。吴斜幽幽的道:听见闻世上有一种玉叫做闻香玉,能不断地散发出香味,我和同伴刚刚在一座山地下的洞窟中埋葬了一具干尸,干尸身上就有这么一块玉佩,战国龙形玉佩,这种战国龙形玉佩都是成对儿的,通常是至交好友各持一个。
我又在老先生的铜钱上闻到了同样的香味,另一个龙形玉佩应该是在老先生手里,如果老先生有心想要祭拜一二的话,小子我可以为老先生带个路。陈瞎子突然啧啧两声,道:祭拜就不用了,老夫我一个瞎子,知道老友入土为安了就行,都是命啊!说完陈瞎子站起来道:老夫心情有些不好,先走一步了,小兄弟真想算卦的话,明日再来。
那就明日再见。吴斜转头看着胖子,嘴里小声说着什么事情,手上指了指陈玉楼,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最后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胖子点点头。陈玉楼是个老狐狸,吴斜手段太嫩了,那就没办法了,常言道先礼后兵,这“礼”已经用了,剩下的就是“兵”了。
翌日一早,吴斜胖子和小哥就被敲门声吵醒了。一打开门,门外一群人非常不客气的就推的吴斜倒退几步,然后乌央乌央的都涌进了这个不大的房间。带头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对站在房间最里边站在床边的吴斜等人,恶狠狠的道:额听说你们发现了一个大墓,你们知不知道,这里的墓都是额马大胆地,谁都不能抢。胖子饶有兴趣的道:你们想怎么样?怎样?马大胆横着一脸肉道:带额们去,换你们三个人的命。
是么?那你用什么换你们的命?胖子左手一伸把马大胆拽到身前,吴斜顺手在床上一摸,下一刻,一把菜刀就横在了马大胆的脖子上。你想干甚?放……放开额大哥,要不然我炸死你们。其他人嘚嘚的不说,马大胆团伙中的那个玩炸药的老三掏出一捆炸药,一手拿炸药,一手拿着打火机,点着火在炸药引线下边晃悠。
站在胖子旁边一直没有什么动作,也没说话的张权猛然伸手托住老三的拿着打火机的手往上轻轻一抬。
呲……炸药引线点燃了。
其他人见此立刻跑出了屋子,老三扔掉打火机在原地手忙脚乱的拍打引线,最后,把引线放在嘴里。哥~,么事儿兰。老三嘴里吐出一口黑烟,话音刚落,张权手又是一伸,老三下意识的一接。刚刚又返回来的马大胆的同伙又跑远了。
却是张权在老三手忙脚乱的时候,从老三身上摸出了两捆炸药,点燃后,又塞到了老三手里。老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两捆炸药,又抬头看着马大胆道:哥鹅,对不住兰。老三扔下炸药就往外跑,炸药掉在地上,随着引线的迅速燃烧,马大胆一头汗的,大声道:兄弟,额错兰,都是求财,犯不着同归于尽,那墓,额马大胆不要兰。
胖子笑了笑,在马大胆耳边道:谁要跟你同归于尽?你去死吧!说完,吴斜三人迅速窜出了这个房间,顺带着把门给带上了。房间里开始响起拍门声和马大胆的呼救声。良久之后,吴斜推开门,就见马大胆满头大汗的瘫在地上在大口的喘气。
炸药早被张权动过手脚了,马大胆表现不错,没尿裤子,胖子蹲在马大胆身边道:那个墓就在鱼骨庙下边,但是,知道我们为什么回来吗?马大胆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吴斜接着说道道:那墓里的机关太多,没有摸金校尉的参与,能进不能出,所以我们哥三就放弃了,不日,我们哥三就要走了。站在你已经知道了那个墓的位置,听我一句劝,没有摸金校尉,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进去,胖子道:想进去的话,你们可以想办法放出消息,引几个替死鬼进去,那个墓只有一个出口,就是鱼骨庙里的一个盗洞。
吴斜和胖子不知道这几句话在未来某一天好像要坑了某三人,不过现在不重要了。
马大胆这些人对别人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但对于吴斜胖子加小哥,区别是怎么解决的问题,是吓还是打的问题。他三的做法是又吓又打,吓唬了马大胆一顿,离开招待所的路上,又把躲在院子里听动静的马大胆的手下给打了一顿。
第二天早上,吴斜和胖子就坐在招待所的大院里喝起了小酒。就看着有三人慌慌张张的从招待所的小楼里跑了出去,看着马大胆等人追了上去。直到看着陈瞎子出来后,胖子起身来到刚走出小楼门口的陈瞎子身边。直接道:老先生不地道啊!
陈瞎子脚步一顿,握着竹竿的手猛然紧了紧,道:老夫果真眼瞎啊,三高手啊,认栽了,你们想干什么?不敢什么,请老先生陪我们走一遭吧。去哪?去找你的那位故人。陈瞎子脸一黑,道:你这是要老夫的命啊!
张权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陈瞎子肩膀上按了按。发丘!陈瞎子豁然转头,虽然瞎了,可是仍然用那副小墨镜对准了张权。胖子道:三个高手,放心,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去了不一定死,不去你肯定活不了,老先生选吧。陈瞎子叹息一声道:那就走吧,可怜老夫这身老骨头了,临死临死之前能见识一下发丘天官的手段,也算值了。陈瞎子没有大声呼救,那并没有什么作用,就此,陈瞎子就被胖子吴斜三人裹挟着去了鱼骨庙。
速度比较快,张权这次这次接过了两把菜刀,架着陈瞎子来到鱼骨庙,直接带着陈玉楼就来到了埋葬金算盘的位置。陈瞎子鼻尖动了动,凝声道:我那老友就在这里?你到底想做什么?
吴斜随口道:“我们哥三因为意外来到古蓝县,在半路上没想到来了这个墓里竟然碰到了一副带着摸金符的尸体,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位摸金前辈身上一件从墓里摸出来的陪葬品都没有,也就是说,没进墓室,人就折在这里了。发丘与摸金的关系想必老先生也知道,当下我们哥三把摸金一派的前辈入土为安后就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