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叶嘉琪的解释后,我沉默了。
她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试探着问道:“小林子,怎么突然问起梁律师来了,你跟他之间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说没有,纯粹是因为好奇,多嘴问一句而已。
接着叶嘉琪又问我,之前是怎么跟曼丽坎木联系上的?
我随口敷衍了几句,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的心一下忐忑了起来。
“小林子,是柔姐哪里做得不对吗,你的心情怎么看起来有点差?”
我淡淡地说道:“不关你的事,发生了一点家庭矛盾而已。”
她松了口气,然后又问起昨晚断头崖的事情,我摆了摆手,示意不要继续这个话题。
叶嘉琪不知道我身上还带有“诅咒”,很识趣地把嘴闭上了。
接下来的旅途中,车里只有王刚和侯珠珠的甜蜜私语声,要不是有我和叶嘉琪在,估计两人已经干柴烈火了。
当车子驶过东江大桥的时候,憋了老半天的叶嘉琪,终于问我关于请陆鸣风帮忙的事,什么时候能有消息?
我犹豫了片刻,说一星期吧,七天之内,我一定联系你。
叶嘉琪轻咬红唇,说七天太久了,能不能再提前几天?
她父亲现在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真怕哪天突然就不行了。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那五天吧。
如果你父亲撑不了这么久,我也没有办法。
叶嘉琪答应了。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驶入古玩街,停在了店门前。
叶嘉琪给我做了个到时候联系的手势,就驾车离开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木门,我恍如隔世,心情一下激动了起来。
虽然只是离开两天而已,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雪怡,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丝毫不过分。
旺财也很兴奋,站在我肩膀上啾啾直叫,似乎在催促赶紧的,别磨蹭了。
王刚在一旁嘻皮笑脸,说咋了老九,也就两天没见媳妇而已,不会是害羞了吧?
侯珠珠听得抿嘴微笑。
我全当没听到,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推开木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咳咳,那个……您是林九难先生吗?”
我疑惑地回头一看,原来是个穿西装打领带,梳着中分头的中年男子,手里还拎了个黑色公文包,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跟之前的符闻道,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你是?”
“林先生您好,鄙人吕朝伟,受长河实业的李董所托,特来邀请你……”
吕朝伟话还未说完,就被黑着脸的王刚打断了。
“滚滚滚,老九早就说过了,跟李家再无瓜葛,警告你别再来烦他,不然胖爷揍你!”
看到他举起砂煲大的拳头后,吕朝伟把后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灰溜溜地离开了。
王刚朝吕朝伟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后笑道:“怎么样老九,胖爷干得漂亮吧?”
我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推开木门。
午后的阳光穿过小院,斜斜照在店堂内,让人感觉很温馨。
雪怡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看着电视,白狐懒洋洋地趴在她怀中,眯着眼睛享受玉手抚摸。
与我朝思暮想中的情形,几乎一模一样。
看着她倾国倾城的精致侧脸,我心神荡漾,忍不住脱口而出:“媳妇,我回来了!”
雪怡转头起身,一脸欣喜地朝我走来。
我张开双臂,正准备将雪怡拥入怀中时,她突然止住了脚步。
美目中露出疑惑之色,不停地打量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没什么不对劲啊?
“怎么了媳妇,不认识我了?”
雪怡摇了摇头,然后伸出芊芊玉手,指向我背后。
我立马心有所悟,御下背包,说媳妇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雪怡乖巧地点了点头,跟我朝小院走去。
王刚这货在后边挤眉弄眼地起哄,说老九,才刚进门而已,用不用得着这么急?
啥大宝贝要瞒着我们给嫂子看呢?
我没理会他,带着雪怡上了阁楼,然后从背包中取出一样物事,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手上。
这正是原本装在木盒里的那颗红水晶,在秘室里,我用王保全教的特殊手法瞒过了叶嘉琪,将其偷偷藏在身上。
前前后后演了这么多戏,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带了回来。
据我猜测,它跟雪怡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不想交给叶嘉琪。
从媳妇现在的表情来看,应该是赌对了。
雪怡将红水晶握在手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我和白狐大气都不敢喘,安静地当一名旁观者。
稍倾,雪怡眼中亮起几缕异彩,红水晶立马产生反应,内部的“血管”陡然变粗变长,跳动的幅度也增大了不少。
看着看着,我甚至有种奇怪的错觉,这颗红水晶是在兴奋。
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主人一样欢欣雀跃。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雪怡和红水晶之间,似乎产生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她的每一次呼吸和心跳,都会引发后者的共鸣。
阁楼内的温度,随着共鸣的加剧,也诡异地提升不少,让我额头冒出了汗水。
终于,我忍不住问道:“媳妇,这颗红水晶是我在始棺山得到的,它……是你的吗?”
雪怡抬头看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下一秒钟,红水晶发生了更加奇特的变化,内部流光四溢,跳动自然,如同活过来了一样。
就在我和白狐看得目瞪口呆时,雪怡抬起另一只芊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扣子。
如雪似玉般的柔嫩肌肤,一点点暴露在我们面前。
我面红心跳,第一时间把白狐的眼睛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