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四处都有贼子。
张让只好将刘宏背到一处宫娥休息的阙楼中。
“陛下勿忧。”
“大将军应当已带兵前往宫阙镇压作乱,想必就快结束了。”
刘宏心中却坐立不安,身子努力端坐。
听着外面厮杀的声音越来越低。
脸色更是一白。
这时候他想努力想些东西,来分散自己紧张的情绪。
但不论想什么。
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慌张。
“挡挡——”
阙楼被人敲响。
刘宏不由松了一口气,贼人可没有那么讲究。
正这般想着。
却听见楼外传来一道笑声。
是的,就是笑声。
那声音说。
“去看住满朝公卿,让他们准备廷议。”
“诺!”
下一刻,一个身穿黑袍的少年走了进来。
...
而另一边。
皇宫内也敲响了召集诸臣的钟声。
有人听到了风声,不敢贸然前去,但也有人懵懵无知,兴奋至极。
只是当他们来到皇宫时,却发现负责看守皇城的侍卫换了人。
官员们也不敢多问。
进抵皇宫之后,公卿百官按照各自的级别列队站好,等候皇帝刘宏的到来。
但等了一会儿。
却见皇帝刘宏跟在一个少年的身边,位置还明显居于后边,这让百官震荡的同时,也下意识的看向了队列中的卢植,皇甫嵩等人。
你们不是在广宗平乱吗?
卢植见到这一幕,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旋即闭目不言。
皇帝还在!
那证明那人并不如他原先所想。
至于其他的?
皇帝是否被操控,还是其他什么玄乎其神的。
他不敢想,也不去想。
汉廷还在!
就够了!
至于皇帝?
说实话,对于刘宏,那真是不说也罢。
皇甫嵩也仰头望着宫阙之上的画,仿佛那有什么引人入胜的绝世佳画。
刘宏掐媚道:“老师坐。”
顾川却面色平静的摇了摇头,道:“应当是陛下先坐。”
“那朕坐了?”
“坐!”
刘宏一股屁坐了下去。
顾川朝身后挥了挥手。
张让当即捧着一道文书,走到前端,面对满堂公卿,大声颂道: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朕得见天垂,以黄天代苍天,拜黄天化身嬴政为师,辅朕治国,得以飞升....”
巴拉一堆!
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我嬴政,大汉帝师,大汉国师。
现在,整个大汉,我最大!
朝堂死寂一片。
不少人还有些眩晕。
什么时候黄巾的反词,都能在朝堂之上公然宣读了。
还有嬴政?
陛下,你是不是被要挟了,是的话,你眨一下眼睛。
臣等必定死战!
刘宏: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顾川也没心思和这满堂诸公玩什么手段权谋。
这方面!
十个他也玩不赢这些老狐狸。
不过在说服人这方面,他还是有点心得的。
尤擅以德服人!
宫阙外,羽林侍郎早已换成了禁卫。
顾川带着刘宏,张让,身后跟着文武百官,大场上还有诸多官位低的官员。
见状,都有些懵,这是咋啦?
咱也不敢问,不敢说,一个个乖乖让出位置。
顾川挥了挥手,当即便有禁卫升空,朝着虚空随意施展。
“嘭——!”
什么?
三公中的杨赐和袁隗愕然的对视一眼。
却见——
虚空在禁卫的攻伐下,发出刺耳的音爆声,低沉的乌云层都被打出了数个窟窿。
下了数个时辰的雨。
更是被人为中断,露出了七彩的虹光。
他们原先还想着看这神秘人的来头。
但现在他们才明白过来。
为何皇帝会如此对那人客气,张让这个大宦官更是一脸惧怕。
这已然是神的伟力!
“国师伟力!”
张让适当的吹捧,打破了百官的死寂。
刘宏也是脸色惨白。
无它,他刚刚才体验过什么叫高空飞行。
四名禁卫带着他在天上飞了十多分钟,还有其他诸多体验套餐,让他深刻感受到什么叫人不可敌也。
至于大场中的朝臣?
早已脸色煞白,呼吸粗重,仿佛喘不过气般。
更有甚者。
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顾川回首。
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
这就是他的以德服人!
藏着掖着!
实在不符合他的形事风格。
他在汉末的时间有限。
没时间和这些精于算计的老狐狸玩什么权谋的手段。
我的底气就在这!
够胆子,你们就来试一试,没胆子,就乖乖听话。
..........
翌日。
刘宏拜黄天化身为帝师,以及册封其为大汉国师的文书。
传往四海。
刘宏还在皇城内增设国师府。
不过被顾川拒绝。
在城外随意挑了一个院子就挂上了牌子。
随后发布了数道国师令。
张让捧着刘宏的玉玺在旁边负责盖章。
第一道命令就是赦免所有黄巾之人。
并赦令!
全国黄巾即可赶往洛阳集结。
逾期者,斩!
阻拦部众前往者,斩!
隐报,瞒报者,斩!
第二道命令。
命令全国各县,各城官员,派人护送各地灾民前往洛阳。
第三道命令。
命令全国各地,挑选英才,统一前往洛阳,接受国师教导。
......
深夜,袁氏家宅。
老一辈的人在房间内密议。
曹操作为当事人之一,也在其中。
“孟德,可知国师是何来历?”
问话之人是曹操的族叔。
袁隗也将目光投了过来。
今日殿堂外的那一幕,直到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
“黄天化身...”
曹操将广宗城外的蜃楼,黄天将世,以及如何被俘,如何前往的洛阳。
事无巨细的说出。
没有半点夸张,也没有半点隐藏。
话毕!
屋内的众人神色各异。
有人面露羡慕的看向曹操。
得那人俘虏,却并未杀,还将其带来洛阳。
这要说没点缘由,他们是不信的。
上位者的一言一行都有其深意。
对于毫无价值之人。
断然不会多此一举。
杀了又如何?
曹氏敢有什么怨言吗?
唯有曹操,心乱如麻。
诸公,别脑补行吗?
我曹操就是个带路的。
走出袁氏,曹操的族叔忽然道:
“国师很看重你?”
曹操自嘲的笑了笑。
“族叔说笑了。”
“与我一同被俘的刘玄德,孙文台,还有诸多人。”
“孟德半点优待未曾享受,谈何看重。”
“刘玄德一介草莽,孙文台一介武夫。”
“他们如何与你相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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