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到我们鸿墨学院不过半天的时间,然后前后告诉我,周副院长和郑院长都死了。”
“我们鸿墨学院一共只有三大院长,现在死了两个,然后你却不给我一点说法就想离开,你觉得这可能吗?”
罗通冷冷的看着楚尘,然后开口说道。
他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
毕竟他们鸿墨学院一下子死了两个院长,但是敌人却大摇大摆的从这里面走了出去。
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之后,那么鸿墨学院以后如何在整个狂神域立足呢?要知道鸿墨学院毕竟可是狂神域第二大学院。
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的话,连院长的安全都不能保证,那如何保证学生的安全?
如果没有学生再相信鸿墨学院的话,那么鸿墨学院就会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那你有没有想过,明明你们院长也可以动用这座阵法,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动用?”
楚尘看向了罗通,然后淡淡的开口问道。
这座阵法确实能够使人短暂的拥有虚神境的战力,但是楚尘可以看得出来,此时的罗通实力最多也不过是虚神境初期。
而且看这情况应该也维持不了多久,毕竟他本身的实力只是万寿境罢了,强行提升实力终究只能维持一时,维持不了太长时间。
所以这也是郑东来根本就没想过,通过这座阵法增加实力,借此来对付楚尘他们,因为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罗通听到这话之后,神情也是瞬间一滞。
他瞬间有些错愕,因为他觉得楚尘说的非常的有道理,除非是他们的人在一瞬间就将郑东来给解决了,不然的话他觉得郑东来是完全有时间启动这座阵法的。
这让他十分的疑惑,但是他又想不出来原因。
罗通不禁抬头看向了楚尘,然后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因为很简单,他知道他就算用出了这个阵法,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楚尘说完这句话之后,拍了拍站在他肩膀上的崽崽的鸟头。
崽崽也十分配合的爆发出了自己的气息,只不过他的虚神境要比罗通这个通过阵法提升上来的虚神境要凝实多了。
“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虚神境的存在!?狂神域只有五个虚神境强者,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虚神境强者是一只鸟,你到底是谁?”
罗通感受到了崽崽的气息之后,顿时有些失魂落魄的开口说道,他作为鸿墨学院的副院长。
自然是了狂神域的虚神境强者的信息的,但是在五大虚神境强者当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虚神境强者会是一只鸟。
这一下子让他有些凌乱了。
“呸!你才是鸟!你全家都是鸟!我可是高贵的吞天雀!”
崽崽听到了罗通的话之后,顿时有些不满了。
他可是高贵的吞天雀,血脉更是高贵无比,岂是他们口中的杂鸟。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如你所见的一样。”
“我跟你说这么多并不是我们害怕你,而是不想伤及无辜罢了,你还是赶紧将路给让开吧,不然的话打起来伤害的只会是你们鸿墨学院的那群学生。”
楚尘淡淡的开口说道,他这话可没有夸大其词,毕竟虚神境战斗的余波,可不是这群学生能够扛得住的。
罗通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幻了一下。
最终,罗通还是走到了一旁,让开了去路。
虽然说他也有一些私心,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的内心还是有着这群学生的。
而且他也能够感觉到自己并不一定是崽崽的对手。
“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楚尘看到这一幕之后,顿时微微一笑,然后带着众人就准备离开。
“你们这么做,就不怕以后墨衣客回来之后找你们报仇吗?”
“要知道,他也是我们鸿墨学院走出去的,更是我们老院长大人的得意弟子!”
这时候罗通咬了咬牙,望着楚尘离去的背影,然后开口说道。
楚尘听到这话之后,不禁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回头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得亏他知道的晚,如果他知道的更早一点的话,恐怕那两个人还活不到今天。”
“记住了,你好好当你的院长就可以了,不要学他们,毕竟多行不义必自毙!”
楚尘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了,毕竟郑东来就是死在墨衣客的手里,只不过这件事情楚尘不会告诉罗通而已。
楚尘也不知道罗通到底知不知道那邪功的事情,所以他只能劝告一声。
楚尘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只留下罗通一人站在原地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这才回过神来,他刚刚一直在想楚尘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他顿时反应了过来,然后急忙冲进了郑东来所在的那个小平房办公室里。
他在郑东来的办公室里面找来找去,可是找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
最终他犹豫了一下,在书架之上找到了一个机关,然后通过那个机关打开了一个地下通道的入口。
罗通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关于这个地下通道,他是知道的,因为曾经郑东来当着他和周全的面打开过这个地下通道,告诉了他们这里隐藏着鸿墨学院的至宝。
只不过那时候的罗通并没有多想,他只是觉得郑东来很相信他们,竟然连这件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但是刚刚楚尘的那一番话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这一次他要进去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罗通穿过地下通道来到了一间地下室,而这地下室里面光秃秃的,这是在地下室的中央摆着一口桌子而桌子之上放着一个小箱子。
罗通来到了桌子旁边,打开了小箱子,里面放着一枚玉简,罗通略微犹豫了一下,握起了这枚玉简读取了这枚玉简里的信息。
“这……”
罗通在看到这枚玉简里面的信息之后,一瞬间脸色大变。
良久之后他叹息一声,又将这枚玉简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