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萄萄——”
“爷,再来一杯!”
……
躺椅上,白老大半躺在一个资本雄厚的姐儿怀里,享受着姐儿无微不至的伺候。
只是,他的心思,早已不在身后这个早已经知根知底的姐儿身上。
再可口的山珍海味,每天吃,都会倦。
今天,他想尝尝新的味道。
前方那唱歌的小刘就不错,说话好听,脸好看,身上该平的地方平,该有肉的地方有肉。
“这小姑娘,要遭罪了!”
伺候白老大的姐儿暗道。
她以前也是个清倌人,瞎了眼到这白玉楼来走穴,不幸被白老大盯上,无奈下海。
转眼近十年过去,她虽然还没有人老珠黄,却也不再年轻。
这十年,她见证了白玉楼的崛起,这是一部血泪史。
别的不说,至少三位数的,前来走穴的清倌人,遭到了白老大的毒手。
这其中,有五分四现在还在楼中,成了白老大转钱的工具,剩下的,音迅全无。
下场,这服侍的姐儿大致知道,一杯矾油泼上去,直接面目全非——这是这姐儿从白老大的手上嘴里无意中听到了。
“喝什么酒,老子现在想喝奶!”
又是几杯酒下肚,白老大脑海中的淫虫开始闹腾,自躺椅上爬起,直奔那正怒力唱歌的刘玉婷而去。
“唉,这都是命啊!”
姐儿苦笑。jiqu.org 楼兰小说网
“白老大冲着刘姑娘去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白玉楼又要添新人了!”
“等她下海,我要包她三天三夜!”
……
周边,一些比较熟悉白老大作风的老客双眼放光,一下子精神起来。
“盼能得月老垂怜,赐我三生不变……”
刘玉婷唱得正欢,突然白老大闯到了她面前,肥胖的身躯将其挡住。
一身酒气。
阴影将刘玉婷笼罩。
“白爷?”
刘玉婷有些慌,左顾右看,寻找着退路。
“别唱了,走,陪爷到里面去玩玩!”
白老大伸手,笑着去拉刘玉婷。
“白爷,我们说好的,我只卖艺……”
刘玉婷也不是傻子,哪里敢去?
直接侧身,灵巧的躲开白老大的肥手。
“我不给钱,不就不算卖了吗?”
白老大咧嘴。
再次向刘玉婷伸手。
“白爷,我该走了!”
刘玉婷这才感觉不妙,开始后悔没听江湖上风言风语,进这白玉楼了。
她也是个果断的人,发现不对,立马转身就跑。
“还敢跑?”
白老大怒了。
大步追了上去。
近了!
前面就是这二楼正厅的侧门。
出了侧门,就是走廊。
顺着走廊,她就可以下楼出门。
“这娘们,进了白玉楼,还想跑?”
“白老大这下要发火了!”
……
走围的人纷纷避开,同时投来异样的目光,在可怜、有戏谑、有嘲笑……
就在刘玉婷要冲出侧门的时候,人群中,一只脚如闪电般伸出,又立马缩回。
是楼中的一小二。
平日里,这样的清倌人,他们得好好的伺候。
现在麻,失势了,这不得绊上一脚?
狂奔中的刘玉婷措手不及,直接摔倒在地。
“哈哈,你小子不错,回头不用做小二了,去当打手。”
白老大大笑,追上刘玉婷,将她的脚抓住,就往回拖。
“滚——”
刘玉婷使劲一蹬,又恢复了自由,起身继续向前冲。
没跑几步,又迎面一个端着茶水的小二,再次摔倒……
这次,就没刚刚那么幸运了,白老大直接冲上来,将其牢牢抓住,往后的屋子里面拖。
“救命啊——”
刘玉婷大声呼救。
白老大伸手去捂她的嘴,被其一口咬住。
情急之下,她直接用尽了全力。
“啊——”
“臭婊子,给我松开!”
白老大吃痛,想要把手抽回,可被刘玉婷咬得死死的,又哪里抽得回来?
“砰——”
白老大痛得不得,另一只手直接狠狠一拳,打在刘玉婷脑袋上。
刘玉婷直接晕死过去。
“臭婊子,敢咬我,快,把她拖下去,死了就给我剁碎了喂狗,没死就给我关起来,老子等一下送她一杯矾油。”
这下,白老大的酒,是彻底醒了,狠狠一脚踢在地上的刘玉婷身上,对着赶来的打手吩咐道。
作为这白玉楼之主,他在这楼中说一不二,却是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了。
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完全是在打他白老大的脸。
这种女人,他完全没有心思再玩,只有直接送走上路,才能彻底平熄他心中的怒火。
“是!”
打手们拖着生死不知的刘玉婷下去了。
白老大扫视四周。
周围原本看热闹的人都移开目光,不敢和其对视。
“让大家见笑了,来人,没人送一份酒,给大家伙压压惊!”
转身回到大厅,回到那专属于他的躺椅上躺下,将刚刚那喂食的姐儿往下半身一按。
“我现在火很大!”
……
“白老大大气!”
“刘姐儿太不识趣了!”
“可惜了,我还说就算喝不到头汤后面多多少少也能尝到点味道,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
白玉楼比刚刚更加热闹,但却没人关心刘玉婷的死活。
而就在这时,一群不速之客,来到了白玉楼面前。
一群军士,拉着一口棺材,直接堵在了白玉楼的大门前。
“诸位军爷,你们这是?”
门口迎客的姑娘感觉不对,直接躲在了门后的打手身后。
负责看门的打手也是见过世面的,一边让人上楼去通知白老大,一边迎了上来。
军士们却冷着脸不说话。
气芬一时间,变得有些诡异。
“人声鼎沸,压制了楼中的怒气、鬼气,这地方,果然是一处藏污纳垢之地。
不过我茅山有规矩,只问鬼神,不问凡人。
所以这里的事,我们不插手。”
林九眼中泛着精光,却是开了法眼,将这白玉楼给仔细的瞧了一遍。
“师父,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除恶扬善,我辈义不容辞。”
秋生急了。
他们和任家的约定,可是要他们动了手,就有钱财可分。
他们要是不插手,那这么大一座白玉楼,不是就全落入任家手里了吗?
“嗯?”
林九一字眉一皱。
“行行行,你是师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秋生立马安静下来。
“九叔,其实秋生说得也没错,这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辈修士,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对。
一味田墨守成规,可不是什么好事。
比如说,你要是刚好碰到一群土匪屠村,你是救还是不救?
若是救人,杀了土匪,那就是坏了“不问凡人”的规矩。
若是不救,那能过得去良心这一关?”
任昌辉开口道。
越是古老的势入,规矩越多,现在,他算是见识到了。
“这……”
林九一下子被问住了。
“秋生文才,你们都还没杀过人吧?”
任昌辉看向两人,“老张,给他们一人一把枪,等一下让他们开开荤。”
顾玄武和武时威去其他地方了,今晚带队随行的,是张显宗。
“是!”
“谢辉哥!”
秋生眼睛一亮。
他对这步枪,好奇得紧,但平时却没有门路接触到。
现在,终于实现愿望了。
文才拿到枪,没有说法,但心中对任昌辉的怨气,也消退了不少。
“……”
林九脸色变幻了几下,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去,把前后门都给我封了,把欢客都给我赶出来,姐儿和打手都分开,看管起来,有敢反抗的,格杀勿论!”
任昌辉挥手。
顿时,张显宗带人往白玉楼里面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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