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有些意外但表情还好:“再抽两张。”
唐观棋再抽一张。
王后,逆位,
看见两张逆位,瑞贝卡有点抓耳挠腮,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什么:“还有一张,剩下那张估计很关键。”
唐观棋伸手再抽,
瑞贝卡看见是权杖九,正位。
她准备要抽另一张,瑞贝卡连忙阻止:“不用抽了,再抽就不是这个牌阵了。”
唐观棋闻言,把已经拿出来的牌放下。
她问:“这几张牌是什么意思?”
瑞贝卡欲言又止,告诉她这些牌叫什么名字,又道:
“可能是这个地方磁场不太对,要不我们下次换个地方抽,我上次也在这里把咖啡弄洒,这里肯定不太好。”
本来唐观棋不知道这些牌是什么意思,瑞贝卡这么说,以唐观棋的敏感度,只是一瞬间就明白这三张都不是好牌。
她只是笑笑,和瑞贝卡表示“好”
唐观棋没有在咖啡厅多停留,瑞贝卡倒是在咖啡厅里难得透口气,她随手翻唐观棋拿出来的第四张牌,却突然垂死病中惊坐起。
kk看看抽的第四张,是恋人牌正位。
唐观棋随手放牌,恰好摆成另一个牌阵,这个位置意味着现在。
对正在恋爱中的人的含义是,
真爱。
瑞贝卡如梦初醒。
真爱。
没错,应该是真爱才对!
那这几张牌合起来的意思,就心存疑虑但互相是真爱。
她想把唐观棋叫回来,但回头一看,哪还有唐观棋的身影。
和瑞贝卡分别后,回家的路上。
唐观棋坐在车上拿手机查圣杯五逆位。
网页运转一瞬,弹出答案。
“这张牌暗示着欺骗行为,但背后可能有爱的动机,可能因为害怕伤害对方或关系而选择说谎。”
她的指尖在页面上滑动。
片刻,她搜王后逆位,得到的是:“你可能不太信任他人,对于别人的言行很敏感,不容易被欺骗。”
她又搜权杖九正位。
“这张牌可能表明你在关系中存在怀疑和不安全感,即使对方没有欺骗你,你也可能怀疑对方。”
唐观棋摁灭手机,视线投向窗外,夕阳已经开始收势,颜色越来越浓。
司机提醒着:“等会儿就到北角那边了,我开慢点,到地方您给我发条消息,我听见消息声就停下。”
唐观棋点了点头。
司机看着后视镜,确认她听见后启动车子。
应铎回到家的时候,没有看见唐观棋身影,低眸看一眼戒指。
她在学校。
应铎无由来的安心。
管家问他要不要先吃饭,应铎也整个人都似乎褪去锋芒,只因为她明确的去处:
“等观棋回来再吃。”
于是唐观棋进门,刚刚到会客厅,就被坐在沙发上的应铎捕捉到了:“回学校了?”
她点头,走过来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脸颊和他清瘦侧脸贴着。
应铎的笑意不自觉浮上眼底,说话都朦胧温柔光辉:“返学校做什么?”
她直接伸手在他的平板上打字:“论文出了点问题,我去重新整理。”
应铎问:“解决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侧轻轻柔柔地蹭他,女孩的脸很软很肉,蹭过来的时候,似一团很Q的多肉植物蹭他。
应铎轻轻将平板放在膝头上,感受她蹭自己的触感。
她搂着他,女孩身上的幽香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柔软香气,应是女人身上的味道,缠过来足够让人闻醉。
她不蹭了,应铎假装无事发生,继续拿起平板看资料。
应铎看,她也看,一根细白的手指支棱起来,在他屏幕上滑。
应铎看着她手上的戒指,她戴着太美丽,只是看着也是一种享受。
唐观棋翻页的那只手忽然被他抓住,她以为他不让他翻。
他防御力还挺强,翻个页都不行。
然而下一秒,应铎握着她的手轻轻亲吻她的手背。
薄唇碰到她手背的时候,唐观棋:“?”
应铎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细嫩的手背,握着就没有松开,始终将她戴着戒指的手圈在手里。
只是这样看一看,轻轻吻她手背,他都开心。
打算看看就走的唐观棋:“……”
她被迫和他在会客厅牵着手看他新领域的战略报告,看了十几分钟,她实在不想看了,打字说自己要去吃饭。
应铎才想起来,自己和她都没有吃饭,和她待在一起,其他生理需求他都无意识忽略不计。
餐桌上放着唐观棋从北角买回来的斑斓糕,应铎只是看见,都觉得是和kk的一种暗号。
唐观棋肉眼可见有钱老头眉眼带笑。
夜晚,应铎在洗澡,唐观棋扭开门进去,她推开淋浴区的门,直接和应铎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应铎哪怕在这种情况下都温柔:“怎么?”
她做出拿望远镜看的动作,四处乱瞄,最终视线凝聚在应铎身上:“来参观。”
应铎看着她,开门见山问:“你想要?”
她的脸在无言中微微变粉。
应铎温声道:“过来。”
她小步小步挪过去,应铎帮她除衫,像照顾小朋友一样,拿花洒给她洗干净,唐观棋准备穿衣服回房间等他,应铎直接关上淋浴区的玻璃门不让她走:“背过去。”
唐观棋不解,但还是背过身去,他握着她的手,耐心把她的手放在墙上,让她扶着墙,她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
唐观棋呼吸间都被水汽润泽。
她不自觉动了一下,他从后面抱住她问:“这样不舒服?”
但他语气太温和暧昧了,一点都不像反问,像真的她说不舒服他就会调整。
她的脸通红,应铎将大手搭在她扶着墙的手上,大掌手心贴着她的手背,长指穿插在她指缝间。
应铎低声问:“今天怎么问我会不会出轨?”
他指背轻轻拂过她脸颊:“好吃醋棋棋,不存在的事都要问,是不是从小就这么坏?”
她所有精力完全被身体感觉掌控,根本没办法回答他,他还要一直追问,她光是分分神去想他的问题,一下不设防,就容易被他的动作刺激到想蜷缩。
要应铎从后面搂紧她支撑着,才让她不至于倒下去,她只是无力摇着头,应铎却依旧有话问:“那是不是很中意我?”
唐观棋无力到额头都轻轻抵在墙面瓷砖上,艰难点头。
应铎把她抱起来,放进浴缸,不一会儿她就趴在边上,像缺氧的鱼跃出水面一样,眼神迷离,肌肤泛着一层淡粉。
应铎有意不进行下一步,看着她的情态,她长相里清冷倔强的部分都被软化,她失力到出神,应铎却盯着她看,轻轻抚摸她的脸。
“观棋,你好漂亮。”
唐观棋:“……”
她软绵绵地甩手,用浴缸里的水泼应铎,应铎才意识到她可能是被水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