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靳抿了抿嘴,缓缓道:你年龄尚小,这些还不是你能接触的,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司马家还是能护你周全的。”
“谢谢。”秦桀感谢道。
“哈哈哈,别说什么谢谢,将军这次打的楚军丢兵弃甲,可狠狠打了亲楚派那些家伙的脸。”
“只可惜司马家就我这根独苗,不然我定要跟随将军身后!”
司马靳脸上露出渴望的神色。
一旁的秦桀微微皱眉,他没记错的话,司马靳后来会成为白起的副将,跟随白起踏上长平战场。
只是几年后,白起因为功高盖主,被秦王赐死,包括司马靳也被赐死。
“会有那一天的!”秦桀拍了拍司马靳的肩膀。
“但愿吧,只是我家老爷子那边过不去,那老家伙死活都不让我上战场,说什么战场太危险,而我是司马家唯一的独苗。”
“你听听这像什么话,我司马靳有他说的那么不堪嘛,我好歹也是一名七品武者!”
司马集挑了挑眉,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其实你家老爷子是对的。”秦桀突然说道。
“额?啥意思?”司马靳不解。
秦桀没有解释,只是说了句:“你以后会明白的。”
在秦桀和司马靳聊天之际,马车已经驶进东城。
东城作为咸阳城最繁荣的地段,人流量最为庞大。
或许是因为有司马靳在身边,那些躲在暗中的家伙并没有出手。
直到下午也没发生什么‘意外’。
司马靳把秦桀几人送回白府,离开前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初十有一场春猎,你要不要一起去?”
“春猎?有什么人参加?”秦桀好奇道。
“大都是咸阳的权贵子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带你认识认识我们攻楚派的人。”司马靳说着,又补充了句:“高陵君家的几个小辈也在。”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司马靳期待的看着秦桀。
秦桀有些犹豫,道:“我身份低微,怕是……”
“额,你想啥呢,你现在可是将军的弟子,更是白府的小公子,身份可不比他们低。”
“那行,我参加!”秦桀点头道。
司马靳笑道:“那好,就这么决定了,到时候我来接你。”
随后司马靳坐着马车离开。
“春猎吗……”秦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楚国,王都郢城。
今日明明是除夕佳节,本是举国欢庆的日子,可眼下的郢城却不见丝毫繁荣景象,反而显得无比萧条,街上都没什么行人。
王宫,大殿上。
大殿两边站着楚国的文武百官,殿上坐着的便是楚王。
大殿死气沉沉,无人吭声,氛围格外压抑。
“难道我大楚就无人了吗!”
沉默许久的楚王开口道,声音低沉,夹杂难言的愤怒。
大臣们纷纷低下头,脸上忐忑不安。
“说话啊!”楚王一拍案桌起身,指着下方的臣子冷冷道:“平时你等一个个主意不是很多嘛,怎么到这时候全都变哑巴了!”
“大王息怒!”
臣子们连忙道。
楚王目光冰冷的看向下方的丞相熊真,冷漠道:“丞相难道不想说些什么吗?”
熊真神色一凛,拱手道:“臣建议,将驻守在南越边境的大军调来,唯有如此才能解决我王都之难!”
“臣反对!”
立马有大臣站出来反对,说道:“就算调来南越驻军,也至少需要十日才能赶到,而秦军距离王都不过百里,远水止不了近渴,而南越一旦失去镇守,南越部族必定北上,届时我楚国将要面临秦军和南越的围攻!”
“臣附议!”
不一会儿,在场至少一半的人都反对调动南越驻军。
楚王眉头紧皱,看向大将军芈鸠,问道:“能否调来齐韩边境的驻军?”
“这怕是有些难,毕竟我楚国与韩|国一向不和,若是边境失去驻军,韩军必会趁此机会咬上我们一口。”芈鸠摇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任由那白起杀进来吗!”楚王愤怒道。
大臣们鸦雀无声,如果是之前,他们郢城的守军或许能够抵抗白起的攻打,但前些日秦王又命司马错领精兵三万,协助白起。
这三万大军算是彻底断绝了郢城最后一丝希望。
就在这时,一名臣子忽然说道:“大王,要不咱们还是迁都吧!”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神色一变,楚王更是暴跳如雷,指着那名臣子怒吼大奥:“来人,将他拉出去斩了!”
那人被吓的跪倒在地,大喊:“大王饶命啊!”
“臣只是觉得如今我郢城已无退路,可我楚国的宗庙香火不能断啊。”
“拖出去,杀!”楚王冷冷道。
随后两名侍卫将此人拖下去,一路上他大喊着:“昏君!昏君啊!再不迁都,我大楚就完了啊!”
另一边,白起和司马错的大军已经会师。
营帐中,白起正与司马错商量着接下来对郢城的攻打。
“将军以为什么时段攻打郢都最为合适?”司马错对白起问道。
这次白起接连为秦国拿下楚国数座城池,立下不世之功,哪怕是资历极高的司马错也对其万分佩服。
司马错扪心自问,如果这次是自己,是否能做到白起这般好。
答案显而易见!
白起双眼微眯,沉声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你的意思是……”
“我决定今晚就攻打郢都!”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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