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眼睛发红,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行人被吓的东躲西藏。
这要是被撞上了,就算不死,也得落下个残废。
感知到危险的一瞬间,秦桀快速闪到小丫头的身后。
“小公子快躲开!”小四惊慌大叫。
可已经来不及了!
烈马疾驰而来,如一头发狂的猛兽,裹挟猛烈刺骨的风浪,卷的地上的积雪一阵飞腾。
面对烈马的野蛮冲击,秦桀低喝一声,左手一把扣住烈马的一只前腿,身体下蹲半分,下盘扎稳,右手托底,借助烈马的冲击力将其凌空举起。
“滚开!”
秦桀左臂青筋凸起,满脸狰狞,身体旋转一拳,烈马在他手中飞舞,马身刚好掠过小丫头的头顶,带动的风浪吹的她手中的小红灯笼一阵摇晃。
砰!
烈马重重的砸在由青石铺就的道路上,将道路砸的粉碎,激起一阵白蒙蒙的雪雾,大地都似是一颤。
惊慌的人们见没了动静,纷纷向这边看来。
待雪雾渐渐散去,秦桀的身影显露在众人眼前。
他毫发未损,只是不断喘气。
反观那匹烈马却在口鼻冒血,眼珠子瞪得老大,显然已经气绝了。
小丫头听到震动声,缓缓转过头。
“别看。”秦桀捂住小丫头的眼睛,对小四示意了下。
小四早已吓傻了,他原以为秦桀和小丫头会命丧于此,心中充满了自责和羞愧。
不过见秦桀二人没事,小四顿时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带小丫头退到一边。
下一秒,周围的路人哗然一片,看向秦桀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小子力气怎会这般大,那可是一匹烈马啊,少说也有一千斤重吧!”
“嘶!天生神力啊!”
“这小子才多大,不过十岁就有这般大的力气!”
众人震惊不已,刚才他们可是亲眼目睹秦桀一只手将那只发狂的烈马举了起来。
秦桀走到已经气绝的烈马面前,低头打量了一番,当看到烈马那双发红的眼睛,秦桀心头一震。
“这马被喂了药物!”秦桀暗道,心中发寒。
就在这时,一群士兵从远处快速赶来。
“有没有人受伤!”司马靳大喊道。
“大人,没人受伤,只是……”手下指了指地上死状凄惨的烈马。
司马靳看到烈马的死状,脸色微变,道:“这是何人所为?”
“大人,这马突然发狂,还好有这位小公子出手,将它制服。”一名路人连忙道。
司马靳转头看向蹲在烈马身边的秦桀,顿时愣住了。
“胡闹,这可是战马,力量惊人,岂是一个小孩子能够制服的,而且……”说到这,司马靳看着崩裂的道路。
这马显然是被人抡在地上,硬生生摔死的!
“大人,我说的是真的,您不信可以问别人。”
立马有不少路人站出来证明,烈马是被秦桀给摔死的,甚至还有人将刚才发生的经过讲述出来。
一个人的话或许不能听信,可在场那么多人都出来证明,这不得不让人深思了。
司马靳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桀,这小子最多不过十岁,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力气!
就算是他自己,面对一匹发狂的战马,也得避其锋芒。
“你是谁家的小娃娃?”司马靳对秦桀问道。
不待秦桀开口,小四连忙上前道:“大人,我们是白府的人,这位是我白府的小公子。”
“白府?”司马靳愣了下,在咸阳只有一个白府,那就是将军白起的府邸。
“白府的小公子,莫非你就是将军前些日子所收的弟子?”司马靳震惊的看着秦桀。
白起收徒的事早已传遍咸阳权贵的耳中,很多人对此震惊不已,毕竟他们可是知道白起有多么孤傲,一向看不上所谓的天才。
秦桀点了点头,指着地上的烈马说道:“这马被喂了药物,才会发狂。”
“被喂了药物?”司马靳脸色一变,立即上前察看烈马,当看到烈马那赤红的眼睛时,他顿时怒了。
“这到底是谁干的!”司马靳怒吼道。
在场众人鸦雀无声,司马靳作为咸阳城的城尉,地位极高,而且他还是上将军司司马错的孙子,可谓是将门子弟。
司马靳忍住怒火,对秦桀歉意道:“抱歉,这件事是我的失职,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那就麻烦你了。”秦桀淡淡道,然后牵着一脸懵逼的小丫头离开。
看到秦桀那淡然的模样,司马靳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暗道:“不愧是将军的弟子,这等心性当真不凡!”
“只是他的力气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司马靳看着战马那凄惨的死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看得出这马的五脏六腑已经粉碎,包括全身的骨骼。
要知道这马少说也有一千斤重啊!
“这小子不过六七岁,力量就如此恐怖如斯!”
经过这件事,秦桀也没心情再逛下去了,带着小丫头向白府赶去。
路上,秦桀一直在沉思,那匹发狂的烈马是意外,还是有人有意为之。
如果只是意外,那都还好说。
可如果是有人有意为之,那秦桀就不得不慎重了。
源于对危险的感应,秦桀觉得这件事至少九成是人为的!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上街,第一次上街就遭受烈马发狂?
打死秦桀也不相信这是一场意外。
“咸阳到底有谁想害我?”
“或者说,我动谁的利益?”
秦桀眉头紧皱,无比疑惑。
“今后还是小心点为好!”秦桀暗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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