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这一天可真是倒霉透顶啦!先是被狠狠地批斗了一顿,然后又被强迫洗了个冷水澡,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这不,第二天他就毫无悬念地感冒了。
不过呢,就算身体不舒服,工作还是得照做呀!毕竟现在可是期末考试的前夕,全校的老师们都忙得像陀螺一样,哪有时间来帮他代课教学生呢!
清晨时分,闫大妈一瞧见自家那无精打采、蔫头耷脑的老头子闫阜贵,心里别提有多心疼了。
要知道,接下来还有整整两场批斗等着他呢,以他目前这副病恹恹的状态,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
忧心忡忡的闫大妈思前想后,觉得不能坐视不管。于是她瞅准时机,趁着早上杨文江还没出门上班,急匆匆地赶去敲开了杨家的大门。
当闫阜贵得知闫大妈的这番举动之后,心中不禁暗自欢喜起来。若是能够借此机会躲过这场劫难,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毕竟任谁都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像扔臭鸡蛋一样乱扔那些脏兮兮的烂菜叶呀!
闫大妈风风火火地冲进屋里,还未站稳脚跟便开始呼天抢地起来:“杨干事呀!我们家老闫……我们家老闫……”
那悲切的哭声仿佛要将屋顶给掀翻似的。jiqu.org 楼兰小说网
闫大妈这突如其来的哭喊把杨文江吓得心里猛地一咯噔,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闫阜贵遭遇不测了不成?
按理说不至于啊,前几天他跟街道办的同事们闲聊时,听说那些被批斗的人都好好挺过来好几个月了,怎么到了闫阜贵这儿就出事了呢?
杨文江心乱如麻,但还是强自镇定下来,赶忙向一旁的李香秀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过去扶住情绪激动的闫大妈。
李香秀见状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闫大妈身边,小心翼翼地搀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在李香秀的安抚下,闫大妈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讲述起事情的经过来。
杨文江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随着闫大妈的叙述逐渐深入,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竟是忍不住直翻白眼。
原来,这件事纯粹就是闫阜贵自作自受!他家没有足够的热水用来洗澡,可他偏生不愿意想办法解决,结果就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
杨文江听到这儿,心中不由得一动:难不成这是闫阜贵故意为之,想要借此逃避什么吗?
毕竟以闫阜贵平日里的精明劲儿,不太可能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啊。
杨文江面色冷峻,板着一张脸,语气冰冷地说道:“闫大妈,关于此事你就不必再说了!如果就这样轻易放过闫阜贵,那公理何在?正义又如何得以伸张呢?
难道一个犯人仅仅因为患了个小小的感冒就能推迟执行死刑吗?还要等着他把身体养好了,再请他吃紫蛋不成?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闫大妈望着态度坚决、丝毫没有商量余地的杨文江,心中满是失望和无奈。她知道自已再说下去也是徒劳无功,于是只能神情落寞地转身离去。
回到家中,焦急等待消息的闫阜贵一眼便瞧见了妻子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瞬间凉了半截,但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道:“媳妇啊,杨干事到底是咋说的呀?他有没有答应咱们那件事儿呢?”
面对丈夫满怀期待的询问,闫大妈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看到闫大妈的反应,闫阜贵那颗原本还悬着的心彻底坠入了谷底。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变得萎靡不振。
然而生活还得继续,最终他像认命似的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学校走去……
何雨柱麻溜地削掉手上辣椒的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犯嘀咕,这许大茂要是今天还来,那闫阜贵可就有苦头吃咯。
到了中午打饭的时候,许大茂一眼就瞧见饭盒里的辣椒,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里暗喜,这玩意儿吃多了可是会辣两头的,要是抹到身上,那得难受好半天呢。
他风卷残云般迅速扒完饭盒里的菜,乐颠颠地跑到食堂后厨。
一看到何雨柱在吃饭,立马喜笑颜开地上前打招呼。
“柱子,你吃饭呢啊,今天这辣椒是你炒的吧,味道真不错啊!”
何雨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哟,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说大茂,你今天又想来买烂菜叶叶啦?”
许大茂挠挠头,嘿嘿直笑,“柱子,你就跟我说实话,今天这烂辣椒多不多?多的话我今天就买了,不多的话我就等明天让它再发发!”
何雨柱连连摆手,“今天可说好啦,我不会再给你带回去了,昨天大家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傻子似的。
你要想买就自已拿回去吧,明天可就不一定有了。”
许大茂琢磨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么个理儿,就算没人买回去沤粪,估计也会被运垃圾的给运走,于是跟何雨柱打了个招呼,就去买烂菜叶叶了。
赵海杰本来就是个爱凑热闹的,昨天没问着,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自然得问个清楚。
“柱子,你昨天带回去一大筐,今天又弄回去一大筐,要这么多烂菜叶叶干啥用啊?”
何雨柱笑嘻嘻地回答,“大海哥,这事儿啊,主要是许大茂要,我跟你说……”
何雨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那生动形象的描述和绘声绘色的表演让一旁的赵海杰听得如痴如醉,全神贯注。
赵海杰偶尔插上两句话,与何雨柱一来一往地交流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愈发精彩有趣。他们俩的交谈不知不觉间吸引来了周围众多人的关注。
在众人好奇目光的注视以及热切的提议之下,何雨柱兴致勃勃地又将整个故事从头至尾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大家群情激愤,纷纷指责起闫阜贵来,一个个义愤填膺地痛斥道:“就他这样的品性,居然还能当上人民教师?简直就是有辱斯文!明明说好的事情,他竟然出尔反尔,蓄意破坏别人的姻缘,真是太不像话了!”
要知道,在中国民间一直流传着一句俗语:“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从这句话足以看出人们对于婚姻之事的看重程度。
此外,还有一种说法认为,充当媒人给他人牵线搭桥乃是积累功德的善举。
那么反过来想,那些恶意破坏他人美满姻缘的人必然会遭到应有的报应,甚至可能会落得个断子绝孙的凄惨下场。
眼看着大家越说越是离谱,话题都快要扯到一些虚无缥缈的牛鬼蛇神上去了,何雨柱赶忙出声制止,让大家不要再继续胡乱议论下去,还是赶紧各忙各的正事要紧。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众人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已刚才确实有些失态,于是纷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像受惊的鸟儿一般一哄而散,迅速回到各自原本的工作岗位上,开始忙碌起来。
王建君和李琳向来不是会轻易地将他人的笑话或糗事四处传播。正因如此,闫阜贵在学校中的声誉并未受到太大影响,也没有遭受众人的非议与指责。
然而,就在今日,闫阜贵却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萦绕心头。
他老是觉得自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但又无法确定这究竟是否只是自已的心理作祟。
这种奇怪的感觉使得他愈发敏感起来,甚至开始察觉到周围的学生似乎都在有意无意地避开他,仿佛对他避之不及一般。
上课时,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家伙不安分守已,扰乱课堂秩序。闫阜贵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此刻,他竟不由自主地将这些捣乱的学生想象成了那个令他厌恶至极的许大茂。
于是,怒火攻心的闫阜贵毫不留情地狠狠教训了他们一番,直把这些小家伙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经过这番发泄之后,闫阜贵心里总算舒畅了许多。
到了下午时分,闫阜贵无意间瞥见许大茂竟然又拎来了满满一筐的烂菜叶叶。
那筐子里不仅有腐烂的蔬菜叶子,还夹杂着一些令人作呕的垃圾杂物。
更为糟糕的是,当闫阜贵定睛一看时,赫然发现筐子里还有好些个红彤彤的辣椒把!
这一幕场景瞬间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一阵慌乱涌上心头。
此时此刻,闫阜贵急切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杨文江,满心期望着他能够挺身而出,帮自已说两句好话或者出出主意。
可谁知,杨文江在瞄见那筐里的辣椒后,嘴角也不禁微微抽搐了几下。显然,他对于眼前的状况同样感到颇为棘手。
最后,杨文江无奈地向闫阜贵投去一个爱莫能助、自求多福的眼神后,便转身离去,不再理会闫阜贵的困境了。
闫阜贵今天可算是倒了大霉了。昨日他弄脏了衣服,心里懊恼不已。于是乎,今日他特意少穿一些衣物,从衣柜里翻找出阎解成去年扛包时穿过的那件背心穿上。谁曾想,这竟成为了他噩梦的开始。
那个许大茂,平日里就是一副贱兮兮的模样,今儿个更是变本加厉。
他瞅见闫阜贵穿着背心,露出大片皮肤,便心生邪念,专门将手中的辣椒朝着闫阜贵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扔去。
一时间,闫阜贵被辣得嗷嗷直叫,痛苦不堪。
批斗大会结束后,闫阜贵接了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身体,但无论怎样努力,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依然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最终,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决定去找杨文江求助。
只见闫阜贵风风火火地闯进杨文江的家里,刚一进门,便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杨干事啊,您快瞧瞧我这胳膊、这腿,全都被辣肿了!这许大茂简直太过分了呀!
就算是要开批斗大会,也不至于这样对待我吧。
我真是害怕明天许大茂再想出什么更狠毒的招数,直接把我给送走了!”
杨文江听着闫阜贵的诉苦,心中不禁一沉。他暗自思忖道,这许大茂的确做得有些过火了。
像昨天那样扔些烂菜叶就很不错,谁想到今天居然用上了辣椒,这般折腾下去,万一真闹出人命来,那可不好了。
杨文江抬眼打量了一下眼前可怜巴巴的闫阜贵,缓缓开口问道:“那按照你的意思该怎么办?不过,这批斗大会还是免不了的!”
闫阜贵听到这话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满脸堆笑地连忙说道:“哎呀呀,那就太感谢杨干事您啦!麻烦您务必帮我这个忙,跟大茂牵个线、搭个桥。
我就是想当面跟他好好说一说,叫他明天千万别再带什么东西来了!”
杨文江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闫阜贵,嘴角一撇,没好气儿地回答道:“我说闫老师,这点小事儿你自个儿直接过去跟他讲不就行了吗?这为啥找我来帮忙呢?”
被杨文江这么一说,闫阜贵心里不禁“咯噔”一下,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天晚上许大茂凶神恶煞般拿着铁皮桶猛拍他脑袋的可怕场景。
想到这儿,闫阜贵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道:“唉哟喂,我可不敢轻易去招惹那个许大茂啊!万一我俩谈崩了,他又抄起家伙来揍我一顿可咋办呐!”
于是,闫阜贵苦着脸对杨文江解释道:“杨干事啊,您有所不知,自从那次之后,我跟大茂之间就彻底闹掰了!
现在我俩见了面根本连句话都没得说,所以我才实在没办法,只能求到您头上来咯!”
闫阜贵心里很明白,这两天的批斗大会之所以搞得风风火火的,全靠许大茂在前面带头挑事儿。
一旦没有了许大茂这个领头羊在那儿煽风点火,剩下的那些人也不过就是跟着瞎起哄罢了,根本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来。
因此,如果能够顺利搞定许大茂,那么明天的批斗会想必就能轻松许多,自已也不至于受太多罪了。
杨文江听完闫阜贵这番话后,无奈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摆了摆手说道:“好吧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在这儿先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找二大爷,然后让他把许大茂找来,替你们说说这件事情。”
说完,杨文江便转身朝着二大爷家的方向走去。
杨文江跑到二大爷刘海中家,没等他详细说清楚,二大爷就满口答应了,毕竟调和邻里矛盾,那可是他分内的事儿。
许大茂正琢磨着明天整点啥玩意儿呢,实在不行就去搜罗点臭鸡蛋。听到敲门声,还有刘海中和杨文江的声音,心里那叫一个纳闷,不过最后还是把门给开了。
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哟,一大爷、二大爷,您二位咋来了呢?有啥事儿啊?快请屋里坐。”
杨文江大踏步地往里走,边走边说:“是有点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咱一块儿坐下唠唠呗!”
坐定后,杨文江说:“大茂啊,这两天你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吧!今儿个闫阜贵可是被你折腾得够呛啊!”
许大茂一听,嘿,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就是为了闫阜贵来的。
刘海中也跟着附和道:“就是啊大茂,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把关系闹僵了可不好啊!”
许大茂不屑地撇了撇嘴,语气充满了不满与怨气,说道:“二位大爷啊,您瞧瞧我这好心好意地把人家当作邻居,可人家呢?压根儿就没把我当邻居呀!
闫阜贵这破坏相亲,完全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啊。
而且他还是在我们开了全员大会后仍然不悔改,还想着搞破坏,完全是不信服两位大爷!”
许大茂不介意给闫阜贵在两人面前上一上眼药。
听到这里,杨文江和刘海中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些许无奈之色。
这时,杨文江还没来得及开口,许大茂便紧接着追问:“怎么着?难道您们俩这是打算劝我就此罢休吗?那明天的大会是不是就不开了?”
杨文江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哪有的事儿啊!
闫阜贵既然犯了错,那自然得接受应有的惩罚,明天的大会肯定会照常举行的。
我只是担心你一时冲动,别再弄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来。到时候,可不好收场啊!”
许大茂听后,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暗自思忖,如果真要跟这两位大爷死磕到底,估计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已。
于是,他赶忙拍着胸脯保证道:“一大爷,您尽管放一百个心吧!这点分寸我心里有数着呢,绝对不可能闹出人命的,更不会给您招来任何麻烦!”
见许大茂如此信誓旦旦,杨文江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一直在旁边察言观色的刘海中见状,赶紧趁热打铁地说道:“大茂啊,老闫其实挺后悔的,他特别想找个机会跟你好好谈一谈,希望你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看得出来,他这次确实是非常有诚意的。”
许大茂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那成,我就跟他唠唠。”
见许大茂应下了,刘海中喜滋滋地去叫闫阜贵了。
杨文江看着刘海中离开,说道:“大茂啊,你要是不愿意,完全可以不答应闫阜贵的条件,我们这俩大爷过来,就是来劝和的,可不是来逼你的!”
许大茂乐了,“一大爷,我知道!”
等闫阜贵进来后,许大茂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跟闫阜贵谈上了。
最后,闫阜贵一脸心疼地掏出了十块钱当赔偿金,还保证明天不会再动手了。
要闫阜贵的钱那可真是要了他的老命啊,可看着自已身上肿得跟馒头似的,闫阜贵还是咬牙把钱给了,他真怕许大茂明天会给他扔些仙人掌啥的。
要是真受伤,他好几天都上不了班了,不上班哪来的工资啊,还不如赔钱呢。
许大茂那可是个机灵鬼,他虽说自已不出手,可不意味着别人不能出手呀!一想起昨天下午带烂菜叶叶回来的那副模样,他心里就有谱啦。
第二天,许大茂上午特意请了个假,不为别的,就想跟附近的邻居唠唠为啥会带烂菜叶叶回来。
这一下可热闹了,附近的人都晓得闫阜贵干的好事了,大家都特别瞧不上他,还想着下午去瞅瞅闫阜贵的批斗大会呢。
尤其是昨天被打孩子的家长,听说了闫阜贵的事以后,心里就犯嘀咕,怀疑闫阜贵这样的人能不能教好自已家孩子。
何雨柱在食堂一整天都没瞧见许大茂,就琢磨着这家伙肯定在憋什么坏呢,指不定跑哪儿找臭鸡蛋或者其他东西去了。
何雨柱下班后回到院子里,才发现自已真是小瞧许大茂了,这院子里简直是人满为患,附近的人都跑来了,他根本就挤不进去。
要不是许大茂在里面搅和,他绝对不信会有这么多人。许大茂也是最后才慢悠悠地过来,还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同样被堵在门外的刘海中问了几句没啥结果之后,许大茂的嫌疑就被排除掉了。
闫阜贵一下班,就被人堵在了四合院门口。他这一问,好家伙,原来是来看他的批斗大会啊!这可把他吓得,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啦!
被打孩子的家长瞅见孩子今儿个又挨揍了,一问才晓得闫阜贵这是心里有气没地儿撒呢,得,那就带着孩子奔四合院去咯。
杨文江那也不是吃素的,一开始瞅见这么多人还有点发懵,不过在他的张罗下,批斗大会那是进行得井井有条。
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大家那叫一个配合,不过其他院子的人就不好说了。
这不,一个小孩随手扔出一片烂菜叶,大家立马就开始找东西扔。然后,闫阜贵就惨喽,什么小石头、小石子的,那是满天乱飞啊。
何雨柱甚至瞅见一个婶子,居然掏出了姨妈带扔了出去,可把他吓得够呛。要不是许大茂死死拽着他,非要他当证人,他早就开溜啦。
等手里的东西扔完了,大家也就一哄而散,这可把杨文江给愁坏了,看着那失魂落魄的闫阜贵,杨文江啥也没说。
问了问刘海中,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许大茂根本没动手。既然人家没动手,那也不好责怪人家了。
吩咐闫阜贵把卫生打扫好,杨文江就回家了,大家也都一哄而散,热闹都看完了,再留下来可就是故意的了。
闫阜贵那叫一个悲催啊,他现在已经没心思去想许大茂的事了,只希望这事明天可别传到学校里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