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易中海带着贾张氏回到了四合院。此时天色已晚,四合院里的人们看到他们二人一脸疲惫的样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调侃,而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便各自回家了。
对于四合院里的人来说,昨晚老贾显灵的事情实在太过玄乎。而今天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举动,大家心里多少也能猜出几分。
易中海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易大妈早已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她看到易中海回来后,立刻将饭菜端到了桌上。易中海望着易大妈微微隆起的肚子,心中涌起一股温暖。再看看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他突然明白了那些即将成为父亲的人的感受。
此刻的易中海,仿佛忘记了一天的疲惫。他对易大妈说道:“翠兰,你别再忙碌了。你的身子越来越重,需要好好休息。”说完,他轻轻地抚摸着易大妈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易大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这都不是事儿,老太太还跟我说过,让我多多活动,这样对胎儿好。也就是怀孕前两个月比较危险,之后适当活动反而有益。”
易中海微笑着点头道:“那就好,但也要注意别太累着自己。老太太经验丰富,懂得多,遇到问题可以向她请教。”jiqu.org 楼兰小说网
易大妈感激地说:“放心吧,老太太特别重视这个孩子,经常过来陪伴我。还有张寡妇,也一直照顾着我,有时候我都觉得像在做梦似的。”
易中海认真地说:“这可不是做梦,都是真实发生的。常言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对面贾家的贾张氏,你可得多加小心。”
易大妈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疑惑地问道:“今天出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易中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今天坐车时,贾张氏睡着了,在睡梦中不停地嘟囔着咱们不该有孩子之类的话。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对我们心怀不甘。”
易中海并没有说实话,因为贾张氏在梦里说的那些话实在太难听了。她居然声称易中海的所有东西都应该属于贾家,甚至包括后来老聋子的财产。
如果易中海没有自己的孩子,或许他会对此一笑而过,反而感到高兴。因为不怕别人有企图,就怕他们没有任何要求。只有通过利益的捆绑,才能让彼此更加放心。
而对于易中海来说,选择贾东旭作为养老对象,原因也是多方面的。首先,贾东旭这个人比较老实、孝顺,容易被掌控。
其次,贾东旭的妻子是易中海亲自挑选的,这一点让他更有把握。最后,贾张氏的性格缺陷非常明显,这样一来,她的优点和缺点就更容易被掌握。
相比之下,像何雨柱那样固执己见、生活富足的人,对易中海来说就很难控制了。
易大妈见易中海一脸严肃,心中明白这件事必须要重视起来。她深知自己能够在易家翻身,全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失去孩子,重则可能一尸两命。并非所有人都像闫大妈那样幸运,能顺利生下四个孩子。
她还记得何雨柱的母亲生下雨水后就去世了,她可不希望自己也走上这样的路。毕竟,她还有美好的未来等着她去过呢!想到这里,易大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易中海见易大妈开始思考问题,心中十分满意。他认为,多做些准备总是没错的。
于是,他接着问道:“对了,翠兰,今天院子里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吧?有没有人去街道告状或者其他异常情况?”
易大妈回过神来,回答道:“没有,大家今天都表现得很默契,对昨天的事情只字不提,似乎被吓住了。只是不知道这老贾会……”说到这里,易大妈不禁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易中海赶紧打断易大妈的话:“行了,别说了!咱们对贾家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不仅收了东旭做徒弟,还帮他找到了媳妇,平日里也没少照顾他们。老贾就算是从地下出来,我也问心无愧啊!”
易中海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我今天已经去给老贾道歉了,那纸烧得可旺呢!老贾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肯定能理解我的苦衷。”
听了易中海的解释,易大妈心里这才踏实下来。她可不敢轻易得罪那些神神秘秘的事情,生怕惹来什么麻烦。
就在易中海和易大妈谈论着如何防范贾张氏的时候,贾张氏却在家中享受着美味的鸡肉。原来,贾东旭特意嘱咐秦淮茹买了一只鸡回来,为的就是犒劳一下自己的母亲。
昨晚发生的事情让贾东旭感到有些心惊胆战,他意识到必须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老母亲,千万不能让已经离世的老父亲在九泉之下看到家中的混乱而心生不满再次出现。
同样感到心惊的还有秦淮茹,今天她也不敢私自克扣钱财了,因为她也害怕那个从未谋面的公公会来找她算账。
贾张氏则是吃得心满意足,回想起今天大家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得意和满足。她甚至暗自祈祷着,希望老贾能够继续守护他们这个家庭,而不是弄出那些令人惊悚的事情来吓唬人。
下班后的何雨柱又跑了一趟街道办,之前都说好了,周一就能把事情办成,所以特地来问一问。
王主任一见到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她皱着眉头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这不是消遣你王姨呢?你要是有关系早用啊,你看这不是浪费大家时间吗?现在事情已经批下来了,你可以放心装修了。”
何雨柱一脸苦笑地解释道:“王姨,我哪有什么关系啊!这事纯粹就是碰巧了,前几天我那样子您也不是没看到,我怎么可能在这里演戏呢?”他无奈地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王主任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缓缓说道:“也是,你那几天下班就来问,如果你真有这关系,估计早就审批下来了。”她似乎理解了何雨柱的处境,但还是忍不住嘀咕道:“真是没想到,这么难办的事居然能这么快解决。”
何雨柱连忙赔着笑脸说道:“是啊,我也觉得挺意外的。不过,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我就先回去准备装修了。”他接过王主任递过来的证明,小心翼翼地收进兜里,然后向王主任道谢。
王主任挥挥手,不耐烦地说:“行了,拿着证明走吧。别在这里烦我了,我一会儿也要回家吃饭去了。”
何雨柱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说道:“王姨,这次真的太谢谢您了,如果没有您的帮助,这件事情恐怕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办妥呢。”他真诚地表达着感激之情。
王主任微笑着回应道:“柱子啊,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你不用这么客气。吃饭就算了吧,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这是我的职责所在。”她婉言谢绝了何雨柱的邀请。
何雨柱还想再争取一下,但却被王主任有些不耐烦地赶走了。看来请客的事情暂时无法实现了,不过没关系,他心里暗暗想着,以后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感谢她。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心情愉悦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接下来,他需要准备好足够的资金,并去寻找雷师傅,准备开始动工。他充满期待地想象着未来的生活,心中满是喜悦和憧憬。
到了家,何雨水已经做好了饭菜,看到乐呵呵的何雨柱,雨水忍不住说:“哥,今天是有什么好事情,这可不像是昨天的你。”
何雨柱摸了摸雨水的头,“雨水,吃完饭我们可就要干活了,把你的东西收拾出来,东边的房子可以装修了。”
何雨水听了后,脸上笑容溢于言表,随即笑容又消失了。
面带担忧的对何雨柱说:“哥,咱们房子又不是不能住,不用装修了吧。我之前听你和王文林老师说的可是很麻烦,这要花不少钱呢。”
何雨柱笑着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心里有数呢,装修也是为了住着更舒服。再说了,钱挣来就是花的,存着它也不会生小钱钱。
钱花的多了,才会有动力挣钱,不然你哥哥我就会躺平了。”
何雨水听了后不是很懂,但是很是吃惊,她决定好好记住,明天再去请教张晨老师,问一问到底什么意思。
吃完饭的两人开始忙活起来,还好,雨水屋里东西不是很多,收拾完就剩床没动。何雨柱自然找上他的好(大)朋(怨)友(种)——许大茂,迷迷糊糊的许大茂就这么被何雨柱拉开了。
等到许大茂明白过来,就被雨水的糖衣炮弹给打到了,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搬完床的许大茂就被何雨柱给赶了回去,到了家,许大茂越想越不对劲,自己这是被拉苦力了,还是那种用完就丢的那种。
憋着一口气,跑到何雨柱家,把正要上床的何雨柱叫了起来对峙。何雨柱也是累了,想着舒舒服服的被子,答应许大茂周末请他吃饭,这才让许大茂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周二下班,何雨柱找到了雷师傅,自然是商定装修的事情了。上次已经看过房子了,结合何雨柱要求,定下了价格二百万元,到时候多退少补。
晚上回家,何雨柱通过闫大妈和李婶,把自己要装修房子的事情宣传了出去。明天装修的就要来了,前院大妈兼顾着防止陌生人进来的任务,自然是要提前说一声。
周三早上,雷师傅带着几人已经早早到来,何雨柱正收拾好准备出门,把钥匙交给雷师傅,同时让他注意院子里其他人。
雷师傅是什么人,装修的工作多了去了,自然是知道肯定会有人占便宜,于是特意派自己一个徒弟专门看管现场。
闫阜贵现在已经能够活动了,闲着没事自然出来转一转。昨天已经听自己媳妇说了,何雨柱这是要装修房子。
于是,借着散步晒太阳借口往中院走去,李婶见他往中院去,就知道他闫阜贵又犯毛病了,想占便宜。
李婶跟在闫阜贵后面,想看看热闹。这时候,中院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家平日里没事,自然是过来看装修房子了。
见闫阜贵过来,大家还是被迫打了招呼,没办法,孩子要上学,离这里最近的就是闫阜贵所在的学校,得罪了他还不清楚会怎样。
虽然上次不少人趁机动手,可这明面上的功夫还是要有的。闫阜贵也是客气回复,心里却是想着怎么占便宜。
看到雷师傅几人动作越来越大,闫阜贵心里乐开了,何雨柱这是打算推倒重建?这可是大工程,这么多东西,自己顺点那可是很正常的。
想着闫阜贵就慢慢悠悠地往张寡妇家那边靠近,至于为什么是张寡妇家,这不是离东耳房近嘛,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边,拿起一块砖头,正准备溜走时,突然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闫阜贵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雷师傅的徒弟。那徒弟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同志,我们这里正在施工,你还是不要靠近,万一伤着你可就不好了。还请你远离这里,并把手中砖块放下。”
闫阜贵尴尬地笑了笑,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啊,我……我只是过来看看热闹,你们这是打算重新盖啊?这可是大工程,这不得请示街道办啊,没手续你们可不能乱干。”一边说着,他还偷偷地把拿着砖块的手藏到身后,试图掩盖自己的行为。
雷师傅徒弟听了后,很是无语,但仍然耐着性子回答道:“我们施工队就是和街道办合作的,没有手续我们还不能开工呢。
我们能干,自然是得到街道允许,如果有问题可以去街道办问一问。最后,请您把砖块还给我们。”说完,他紧紧地盯着闫阜贵,眼神坚定而又严肃。
闫阜贵哪敢真的去街道办啊!他在王主任那里早就上了黑名单,这要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办法——虚张声势!
只见闫阜贵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这位同志,我是院子里的三大爷,自然有权过问院子里的装修问题。我家灶台少了一块砖,正好借来用一用。”
说完,闫阜贵又补充道:“你们这么大动干戈地搞装修,有没有经过街道批准,我不知道,但我认为这样的大规模施工,街道肯定不会同意的。”
说完,闫阜贵仿佛回到了曾经作为三大爷时的荣光时刻,底气十足,腰杆挺得笔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围观的人们听到闫阜贵自称“三大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鄙夷之情。他们心想:“都已经被撤职了,还在这里摆谱呢!”
然而,大家并没有戳穿他的谎言,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毕竟,有免费的热闹可看,何乐而不为呢?
而且,如果闫阜贵能够从傻柱身上占到便宜,那么自己是否也可以从中捞到一些好处呢?想到这里,众人的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闫阜贵见众人都没有反驳他的话,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自得。他心想,看来自己这个三大爷的地位已经深入人心了,说不定以后还能恢复职位呢!
然而,那名雷师傅的徒弟却并没有像闫阜贵想象中的那样畏惧他。虽然有些犹豫,但他仍然鼓起勇气对闫阜贵说道:“这位大爷,您先把砖头给我吧。我要去向我的师父请示一下,让他来跟您谈谈。”
听到这话,闫阜贵不禁感到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如此直接地与他对峙。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将砖头递给了雷师傅的徒弟。
此时,雷师傅正在远处忙碌着。当他的徒弟向他汇报了闫阜贵的事情后,雷师傅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想起了之前何雨柱曾告诉他,院子里已经不再有大爷存在,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找街道解决。
于是,雷师傅决定派遣自己的徒弟前往街道寻求帮助,而他则带领其他人继续工作。对于闫阜贵的无理取闹,他们选择不予理睬。毕竟,何雨柱作为雇主,出手大方,给予了他们丰厚的报酬,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应付闫阜贵这样的人。
闫阜贵在一旁看到没有人愿意理会他,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原本计划让何雨柱无法顺利完成房屋修缮工程,但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心中暗自咒骂道,不孝敬自己这个三大爷,还想顺利修房?而且居然还不让自己占便宜?
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闫阜贵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决定采取进一步行动,以维护自己的权威和利益。想着就立马上前制止雷师傅几人动作,在几人面前说着自己是大爷,他们违反大院规定什么的。
雷师傅见状,便吩咐其他工人先去整理那些被搬过来的砖瓦,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何雨柱给他的那张街道证明。闫阜贵一见到那证明,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难看。
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张纸上写着要对房屋进行扩建、加盖和建造院子等工程。这意味着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生病期间政策发生了变化吗?房子竟然可以这样随意改造?
闫阜贵心中不禁产生了疑虑,他开始严重怀疑起何雨柱提供的这些手续是否真实有效。如果这些手续都是假的,那么何雨柱的行为就是违规的,这让闫阜贵在内心深处感到一丝得意。于是,他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然而,一旁的雷师傅却被闫阜贵奇怪的表情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地看着闫阜贵,心想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学会了变脸的绝技不成?前一秒还满脸怒容,下一刻就露出了笑容。
这时,闫阜贵突然开口说道:“你们这也太假了吧!大家都过来听听啊,这些材料很明显就是何雨柱造假弄出来的。”说完,他得意洋洋地看向四周,似乎在等待着众人的回应。
说完,闫阜贵就读起里面内容,这可是引得大家一阵阵惊呼。在人群中的张寡妇也有些吃惊,她倒不是怀疑何雨柱造假,她是吃惊何雨柱能这么改房子,从听到建院子,张寡妇就知道,这是真的。
见大家一副怀疑模样,闫阜贵似乎回到了以前,这事自己把握好说不定就能重回巅峰。
闫阜贵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你这材料写的太假了,我严重怀疑你和何雨柱串通好了,你们这是私改,我作为院子里三大爷有权利制止你们。”
他越说声音越大,好像抓住了何雨柱的把柄一样。
就在闫阜贵得意忘形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一句话,“我怎么不知道院子里还有一个三大爷,还在这里怀疑街道办材料真假?难道没看到上面的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