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闻到一股怪味从自己身上飘出来,那味道简直就是掉猪圈里了,吓得她差点跳起来,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的。
她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扯着嗓子对秦淮茹大喊:“淮茹啊,快给我烧点水来,我要洗个香喷喷的澡!”
正在忙碌的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呼喊,心里虽然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想着正好可以把贾张氏的脏衣服一起洗了。
于是,她快步走到炉灶前,熟练地摆弄起炉子里的炭火,想让火烧得更旺些,好快点烧开更多的热水。
这时候,占了贾张氏便宜的闫阜贵,正满心欢喜地拎着那块香喷喷的猪肉,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往家走。
可他刚踏进家门,就看到闫大妈那充满责备的大白眼。
原来,闫阜贵和贾张氏的交易,早就被不少邻居看到了,闫大妈当然也不例外。
只见闫大妈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问:“我说老闫,你咋平白无故花钱买这块肉啊?你又不会做菜,这不是浪费钱嘛!”
闫阜贵却是一脸得意,嘿嘿笑着说:“咱家没人会做饭,可柱子会啊!到时候让柱子帮忙处理一下不就好了。”
闫大妈听了,忍不住哼了一声,嘲笑道:“那贾张氏咋不直接找柱子帮忙呢?人家柱子和贾东旭可是好兄弟,这点小忙还能不帮?”jiqu.org 楼兰小说网
闫阜贵慢慢地晃了晃脑袋,脸上浮现出一丝怀念的神情,乐呵呵地说道:“这些事啊,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咯!
你看看现在,柱子跟那贾东旭还有吴春明走得近吗?不就是跟普通邻居一样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挥了挥手,好像这样就能更有说服力。
闫大妈撇了撇嘴,马上反驳道:“就算是这样,可咱们家和柱子也就是普通邻居关系呀,你咋就觉得柱子会愿意帮咱们这个忙呢?”
她双手叉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闫阜贵,就等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闫阜贵却满不在乎,反而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信心满满地回答道:“嘿,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你赶快把那块肉藏好了,我得赶紧出门去钓几条大鱼回来。今天能不能成,可就看我这钓鱼的技术咯!”
说完,他就转身拿起自制渔具,兴冲冲地往门外走去。
闫大妈听了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叫苦:自己这老伴也太天真了!要知道人家何雨柱出去跑一趟就能轻轻松松赚五块钱呢,哪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帮忙。
不过看到闫阜贵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出门了,她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照他说的把那块肉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秦淮茹站在外屋,听到里屋传来的阵阵催促声,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她瞅着那小小的炉子,暗自嘀咕:“这小炉子火力就这么大,咋能跟得上贾张氏用水的速度嘛!”
她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就让贾张氏出去花钱洗了。
这时候,里屋的贾张氏扯着嗓子喊:“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想冻死老娘啊?赶紧把热水给我送进来,没热水啦!”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赶紧提起还没烧开、冒着热气的水壶,快步走进里屋递给贾张氏。
可她这一举动,不仅没得到贾张氏的感激,反而招来一顿数落。
没一会儿,洗完澡的贾张氏,嘴里还嘟囔着走了出来。
她气呼呼地指着秦淮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秦淮茹啊秦淮茹,你这水是咋烧的?慢吞吞的,水温也不够热!你说你这人有啥用啊?”
秦淮茹心里委屈得不行,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但还是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解释:“妈,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就这一个小水壶,炉子火势也不大,我再努力也不能马上把水烧开呀!”
贾张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她就是蛮横惯了,才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呢!
于是,她眼睛骨碌一转,蛮不讲理地说道:“哎呀!那你不会去隔壁邻居家借几个水壶嘛?咱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人,随便找一家借两壶热水还不容易嘛!”
秦淮茹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暗暗琢磨。现在,跟她们家关系还不错的就只有易中海一家了,可自从上次那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之后,易大妈就跟谁都不亲近了,想从她家借东西估计不容易啊!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吭声,不由得轻哼一声,催促道:“还磨蹭什么呢?快去屋里把我的那些东西收拾一下!”
说完,就转过头对着正在自顾自玩耍的棒梗喊道:“棒梗,我的乖孙子,快来奶奶这儿,奶奶刚洗完澡哦!”
秦淮茹一脸无奈地走进屋里,可刚一踏进房门,一股刺鼻的味道就扑面而来,差点让她吐出来。
那股味道混合着浓浓的肥皂味和难闻的猪屎味,直直地钻进她的鼻子,熏得她晕头转向。
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死老太婆,明明年前才洗过澡,怎么会这么臭啊,简直比掉进粪坑还难闻!
就在这时,秦淮茹的眼睛突然一亮,好像一下子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她琢磨着,这股臭味多半是因为贾张氏最近猪肉吃多了。
这边,贾张氏和棒梗才玩了一会儿,棒梗就不愿意再靠近她了。
原来是贾张氏刚洗完澡,身上还没完全干,这么一活动就出了一身汗,那股怪味又散发出来了。
只是贾张氏自己没感觉,年幼的棒梗却灵敏地闻到了。
秦淮茹拾掇完,瞅见棒梗那副模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忙喊棒梗过来。
贾张氏见小孙子跑开了,心里有点儿不爽,索性出门找街坊邻居唠嗑去了。这贾张氏一到人堆里,立马就招来大家的白眼。
二大妈乐呵着说:“贾张氏,瞧你这高兴劲儿,肉都卖出去啦!咋不留着自个儿吃呢!”
李婶也跟着起哄:“你那馍夹肉咋样啊?还是祖传的呢,咋不拿出来给咱瞅瞅。”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这几天她不是出门,就是窝在家里,就想避避风头,谁知道这些人还揪着这事儿不放。
贾张氏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跟那几个人好一顿吵吵。不过她势单力薄,这次可没讨到啥便宜,气鼓鼓地又回家去了。
二大妈看着贾张氏灰溜溜地跑了,哈哈大笑:“得嘞,我得回家做饭咯,等会儿老刘就回来啦,你们接着聊哈!”
听二大妈这么一说,大家也都纷纷散去了,太阳都快下山了,也晒不着太阳了,是该回家做饭喽。
下班途中,许大茂一脸无奈地说道:“柱子,今儿个咱要不整点别的吃吃?”
何雨柱眼睛一瞪,“咋滴?今儿个咱吃腊肉夹馍咋样?我跟你讲,这腊肉配上……”
许大茂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可算知道何雨柱有多能折腾了,这段时间吃了各式各样的夹馍,他实在是受不住了。
许大茂赶紧举手投降,“柱哥,柱爷,咱别再提夹馍了成不。咱吃点正常的呗,来俩二合面馒头,再炒个白菜成不,我是真不想吃饼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你不是嘴馋吗?我这是在满足你的心愿呢!”
许大茂赶忙应道:“这老是吃一样的可真不行,咱还是吃馒头吧!”
何雨柱笑着说:“行嘞,那咱就吃白菜炖粉条吧,多加点肉汤,那味道肯定更香。”
一听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瞬间就来精神了,蹬车子都更有力气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刚进门口,就撞见了满脸笑容的闫阜贵。
闫阜贵乐呵着跟两人打招呼:“柱子、大茂,你们俩回来啦!瞧瞧你俩这精神头,真是俩帅小伙啊。”
何雨柱一听,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闫阜贵肯定是有事儿,不然不会这么说。
“闫老师,您太客气啦。我就是个厨子,整天被油烟熏得,哪能算得上帅啊。”
许大茂也笑嘻嘻地说:“闫老师,您过奖啦。我就是个放映员,整天风吹日晒的,别人都以为我快三十了呢!”
闫阜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俩人可真够烦人的,净说大实话。不过现在有事儿求人家,可不能这么说。
闫阜贵还是笑着说道:“瞧你俩说的,哪能这么说呢。柱子和大茂你们俩都年轻着呢,前两天我还想给柱子介绍学校老师呢,要不是你有对象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许大茂一听,立马八卦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没好气地白了许大茂一眼,“闫老师,您可以给大茂介绍啊,大茂这不也快到岁数了,说不定您这佳话就成了呢!”
许大茂一听,“就是啊!闫老师,您怎么光想着给柱子介绍老师呢,怎么不给我介绍啊。肯定是觉得我长得显老。”
许大茂说完,还故意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闫阜贵心里暗暗发笑,这一年多都没收到许大茂的土特产了,还妄想让他介绍对象,简直是痴人说梦。
不过,闫阜贵眼珠一转,心想何雨柱的便宜占不到,许大茂的还能占不到?
闫阜贵满脸笑容地说:“嘿!大茂,你早说呀!这样,我去找那老师问问,看看她有没有兴趣?
要是两人都有意思,我就给你们牵牵线。”
许大茂一听,乐开了花,得意地看了何雨柱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瞧见没,我也能找个老师当对象!”
许大茂对闫阜贵说:“闫老师,那就拜托你啦。这事要是成了,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媒人礼。”
闫阜贵故作大方地说:“嘿!都是一个院子的,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嘛!”
这话让何雨柱心里犯起了嘀咕,闫阜贵今天怎么有点反常呢。他觉得闫阜贵今天肯定有什么事。
有许大茂在这儿周旋,他也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许大茂喜笑颜开地说:“闫老师真够意思,你说得对,邻居之间就该互帮互助!”
闫阜贵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大茂说得太对了!柱子,我这儿正好有件事想请你帮帮忙。
前两天我买了点肉,谁知道被人骗了,竟然是种猪肉。
我可心疼死了,你也知道我家六口人,全靠我一个人养活,多不容易啊!
这肉扔了怪可惜的,吃又没法吃,你看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处理一下。”
说完,闫阜贵又可怜巴巴地看向许大茂。闫阜贵本来打算今天付费的,请何雨柱帮忙做肉呢。
没想到许大茂在这儿提出要找对象,这可真是个好机会,正好可以用许大茂来要挟何雨柱。
许大茂一下子愣住了,好嘛,原来闫阜贵在这儿算计自己呢,他就说闫阜贵怎么会这么好心。
何雨柱也是一脸好笑的看向许大茂,那意思是看你怎么解决。
至于闫阜贵说自己被卖肉的给骗了,何雨柱和许大茂那是压根儿就不信,就闫阜贵那小心思,还能被骗?
一想到贾张氏这两天的动静,两人立马就明白了,这肉八成是闫阜贵从贾张氏那儿低价弄来的。
许大茂脑筋一转,瞬间就想到了好几个办法,然后挑了个最好的。
“嘿!闫老师,这事儿好说,你把那老师领过来,咱们一块儿吃个饭。那肉让柱子露一手,做个肉夹馍,保准好吃得不得了!”
说完,许大茂还得意地冲何雨柱挑了挑眉,那意思好像在说:“咋样?我聪明吧!”
何雨柱也不含糊,马上接话道:“闫老师,做饭那都不是事儿,到时候你把材料准备好,我过去给你露一手,绝对让你们吃得美美的!”
何雨柱说完,也笑眯眯地看向许大茂,两人脸上都乐开了花。
闫阜贵听了这话,心里暗暗叫苦,这俩家伙整天混在一起,都变得猴精猴精的了。许大茂是不见好处不撒鹰;何雨柱更厉害,那意思是还得他自己掏腰包买材料啊。
他要是舍得花钱买材料,还用得着何雨柱帮忙吗?自己做不就得了。
闫阜贵心里不停地吐槽,不过脸上还是笑呵呵的,“柱子啊,你看这肉都买了好几天了,可不能放坏了,要不你先给做了吧。
我去给你把肉拿过来,我这儿正好有条鱼,就当是给你的酬劳,你看行不?”
闫阜贵见第一个办法没奏效,只好使出原本的计划。
闫阜贵这么一说,许大茂和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才是闫阜贵的真正目的啊。
何雨柱瞅了瞅许大茂,想瞧瞧他啥意思,就瞅见许大茂直眨巴眼,好像在说同意呢。
何雨柱乐呵着说:“闫老师,这鱼太小了可没啥味儿啊。”
闫阜贵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把那点儿侥幸给撂下了,“放心吧,这是我今儿个钓的,我去给你拿。”
话一说完,闫阜贵就乐颠颠地回家去了,他们家可不稀罕这鱼,难做又腥,关键还得多放油呢。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对许大茂说:“大茂,瞅着你这对象是没啥指望了。”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呵呵,就闫老师那性子还是拉倒吧,我怕人还没见着呢,东西都给搭进去了!”
“柱子、大茂,咋在前院不回家呢!有啥事儿吗?”吴春明骑着车子,带着刘海中出现在门口,瞅着是下班的都回来了。
两人打了个招呼,“二大爷、春明哥,回来啦!我们在等闫老师呢,他说有条鱼要送给我们。”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二大爷刘海中挑了挑眉毛,这可不像闫阜贵的性子啊,他还能送东西给别人?
后面的贾东旭和易中海也听到了,也觉着挺好奇,就在这儿瞅瞅是咋回事。
没一会儿,闫阜贵左手提着桶,右手提着肉出来了。
闫阜贵见这么多人,也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接过水桶一瞅,还行,有条大点儿的能红烧,小点儿的炸着吃或者做汤都成。
何雨柱笑着说:“闫老师,你把肉放好,我回去拿调料,我去你家做吧!”
闫阜贵一听,心里头可美了,得,这计划成了。“好嘞,柱子,那我可就等着你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提着桶回家了,这二大爷几人也看明白了,这是要让柱子露一手呢。
到了家,许大茂有点儿扭捏,“柱子,你不会是因为我……”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这副模样,就乐了,“嘿,你想啥呢!你不是说不想吃夹馍了嘛,这不正好有人送鱼来。
这鱼可不少呢,红烧一条,剩下的做汤,配上馒头,那叫一个美!
行了,别瞎琢磨了,跟我去闫老师家拿调料。
雨水,你就别烙馍了,大茂哥都吃腻了,蒸馒头吧!”
雨水一听何雨柱这么说,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说实在的,她也吃腻了。倒不是对肉腻,是对那烙的馍腻。
闫阜贵家门口可热闹了,大家都听说了,何雨柱要来给闫阜贵做肉。也听说了,这肉是闫阜贵从贾张氏手里买来的。
别人啥情况大家不知道,反正闫阜贵挺高兴的,贾张氏就不乐意了。贾张氏拉长个脸,在外面瞅着呢。
贾张氏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找何雨柱帮忙了,她儿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何雨柱看着闫阜贵那瓶掺了水的酒,忍不住笑出声来,在闫阜贵那肉疼的表情下,“哗哗”地倒下去大半瓶。
“闫老师,你别心疼,这酒度数低,不好使,我得多倒点。”
接着何雨柱还真放了些调料,闫阜贵这才放心不少。当然了,有一些也是用的闫阜贵家里的,反正有就顺手用了。
“好嘞,闫老师,剩下的就看您的了。小火炖着,别干锅就行,一个多小时后,您用筷子一戳就知道到没到火候了,实在把握不住就叫我过来!”
一切安排妥当后,喊来杀完鱼的许大茂,拎着调料就回家做鱼去了。
这时候大家也都明白了,何雨柱可不是白帮忙的,闫阜贵是用鱼换来的。
闫阜贵虽然有点心疼调料,但一想到那六斤肉,就觉得一切都值了。他仔细一算,这成本最多也就三块,可这新买的好肉得四块多呢,更别说做好了。
何家,何雨柱忙完后,桌上摆着一道红烧鱼,一大盆鱼汤,还有白菜炖粉条。
许大茂抓起馒头,用力吸了一口,“就是这个老碱味,可把我想死了!”说完,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雨水也有样学样,何雨柱看着直乐,拿起勺子给两人盛了两碗浓白的鱼汤。
许大茂喝了一口,浑身舒坦,“我就搞不懂,闫阜贵有鱼吃不好吗?还去买贾张氏的肉。”
何雨柱嘿嘿一笑:“人家还都羡慕你天天有肉夹馍吃呢!”
这话让许大茂愣了一下,“再好吃的东西一直吃也会腻的。”
何雨柱点点头,“闫阜贵家不缺鱼,吃多了当然就不稀罕了。
再说了,就他那小气的样子,舍不得放油舍不得放料,能好吃才怪!”
雨水说:“我看到了,今天给他倒酒的时候,还有放葱的时候,他那心疼的样子哟。”
雨水说完还模仿起来,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闫家,闫阜贵小心翼翼地把香喷喷的肉盛了出来,然后开始愉快地分肉。
阎解成看着那一块块诱人的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他都不记得自己家有多久没这么豪横地吃肉了。
闫阜贵分好肉,急不可耐地咬了一口,“哇,真香啊!柱子这手艺简直绝了,这猪肉的怪味几乎都没有了,不仔细品尝还真尝不出来呢。”
闫大妈也在一旁笑着附和:“可不是嘛,贾张氏都吃吐了呢。还是柱子有当大厨的天赋啊!”
阎解成见闫阜贵这副得意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他还惦记着石小红呢,“这可是用鱼换的,还费了咱们家不少调料呢。”
闫阜贵哈哈一笑,他这个儿子怎么可能算计得过他呢。“这鱼根本没花钱,调料就算多用点也花不了一块钱,杂七杂八加起来才三块钱,你要知道这可是整整六斤肉呢。
咱们就算买回家白水煮,起码也得四块多,这笔账算下来可真是赚大了……”
阎解成见自己的挑拨没有成功,不禁有些沮丧,他自从知道了石小红的来历后,感觉天都要塌了,可转眼又恨起何雨柱来,这么好的女孩子,他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要是自己,早就把她娶回家了。
阎解放马上就要上一年级了,看着闫阜贵口若悬河的样子,觉得他爸真是太厉害了。
至于阎解旷和闫解娣,年纪还小,只知道吃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当晚何雨柱、许大茂、雨水喜笑颜开地喝着鲜美的鱼汤,大快朵颐地吃着香喷喷的红烧鱼,就着馒头,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闫阜贵一家也是满心欢喜地吃着美味的肉。
唯有贾张氏噘着嘴,气鼓鼓地像个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