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一脸懵逼。
自己第一天来上班，连屁股都没坐热，能出什么大事？
百思不得其解的顾明在凌峰带领下来到了总监办公事，推开门，方月茗正一脸严肃地坐在电脑前。
不得不说。
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十足的美女。
虽然已经三十岁，但保养的极为妥当，面容上看不到一丝细纹，裸露出来的肌肤也是白嫩细腻。
尤其是踩着高跟鞋的那双细腿，简直和象牙一样匀称饱满。
整个人宛如一块被时间洗练过的美玉。
风韵动人，娇俏少妇的同时，还带着一丝理工天才特有的攻击性，佩戴的眼镜更是将这种气质烘托到极致。
说句不恰当的话。
如果有机会，怕是有大把拥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恨不得跪在她面前……
看到顾明进来，方月茗一指旁边的沙发：“坐。”
等到顾明坐下以后。
这位天才女总监用一种无比认真的审视眼神，从头到尾打量着顾明。
“你知道我叫你来什么事情吗？”
顾明：“……”
我知道个勾八啊！
啪。
一份文件被丢在顾明面前桌子上，他拿起来翻阅，神色顿时一愣，这竟然是一份个人履历。
第一页上那硕大的照片，不正是自己吗？
我的简历。
这时，方月茗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顾明，23岁，学生时代曾是有名的学习天才，将能够拿的奖项拿了个遍，还是全球最年轻的论文大赛奖项获得者。”
“十七岁之后，多次对别人表达过‘大学课程进程过慢’的言论，之后在高考前选择辍学。”
“辍学后开始自学，同时在搞发明的时候做直播，但是收益一直不太好，始终处在不温不火的状态，直到三个月前选择了停播，再之后就到果壳任职了。可以说，在今天之前，你一直都是个一文不名的小主播，我说的对吗？”
顾明抬起头来，发现方月茗依然在看着自己，挠了挠头。
“有什么问题吗？”
“你能回答我吗。”方月茗眼神中浮现出深深的疑惑：“你是通过什么渠道联系到董事会的？”
“一个一文不名的小主播，怎么可能突然间能够让董事会空降入职通知。而我，作为果壳公司的高官，竟然无法查到你的推荐来源。”
“一个高中辍学的野路子，怎么会对免重轴承结构如数家珍，据我所知，你那些发明中所应用到的民用机械，根本不会涉及到这种结构。”
“最重要的是，你并没有重点材料实验室的经理。而免重轴承结构所用的浓镉合金的具体参数，民间根本无法查询。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而且据我所知，在过去的三个月，任何地方都查不到你的活动记录！”
说着，方月茗一双美眸极具压迫感地盯着顾明。
每一句问话步步深入，带着让人无法躲避的攻击性，仿佛要直刺人的内心——你，到底是谁！
若是换做一般人。
在方月茗这一通严丝合缝的询问下，估计早就慌神了。
但顾明不是一般人……
他见过的大人物数都数不过来，前有魏然，后有章星海，还有周文清院士这种外界位高权重的大佬。
方月茗区区一个总监，在这里面还真排不上号。
想吓我？
对于方月茗提出的问题，顾明的答复很简单，他耸了耸肩说道。
“为什么要告诉你。”
方月茗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顾明完全不接招，方月茗也不再掩饰，冷哼一声：“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现在网上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网上？”顾明一愣。
一个平板电脑递到面前。
上面正在播放着的画面，正是上午时候，他和那位秦工程师在采访室争论的画面。
“这有什么问题吗，当时你不也在……”
顾明话还没说完，看着接下来的画面，顿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只见视频播放到最后他推门而出的地方时，忽然，画面被分割成了两幕，一个对比视频被放了出来。
那竟然是阅兵式上，顾明从机甲中钻出来跑向装甲车的模糊画面！
视频的制作者将这两个画面放在一起。
并标注“身高体重完全一致，上下半身的比例，还有跑步时手臂的摆动幅度相似度80%”……其实根本都不需要标准。
因为当这两个画面放在一起的时候，除去角度原因，其它的几乎是一模一样。
只要不是个瞎子。
都能立刻察觉到这两个画面中的背影，绝对是同一个人！
（废话，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随着铺天盖地的感叹号弹幕，视频也戛然而止。
方月茗着看目瞪口呆的顾明，眯起眸子。
“完全一致的背影，和HAN1型机甲研发期重合的消失时间，还有那对机甲不符常理的了解程度。”
“我该称呼你为顾专员，还是顾研究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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