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萧长河好奇的问。
“你们两个都瞧见了那批兵器,那批兵器到底是谁造出来的,又是从哪里调包的。从哪里造出来,就有工厂……不对,是叫打铁铺。在哪里换的,就有中转站。
我其实不大相信,在军营里,那些武器被公然换走,就算穆震天再糊涂,也不至于被人再眼皮子底下,给阴了。”
“媳妇,你分析的对,其实,我和冯公子商量过这件事,可是我们两个都是新兵,没有外出的机会,加上那段时间,袁副将一直找我的麻烦,我们两个的活动范围,只能在军营中!”
苏清晚:“那我还真来对了时候,我去附近的镇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对了,穆震天有没有说怎么处罚袁副将??”
这事儿,是苏清晚最关心的事情。
“没!”萧长河摇头,“只是将人绑在了校场,现在不让人给他水喝,也不准给吃的,现在日头正盛,他应该在受折磨。
我和冯公子两个踢他那几脚也不轻,估摸着这会儿又渴又饿,身上还疼!”
苏清晚:“活该他!谁让他不做善事的,现在这样,都便宜了他。”
袁副将受的只是皮肉伤,所以萧长河和冯怀清两个,都没有告诉他武器库的事情。
到底,还是不信任。
“有没有说,我们什么时候走?”苏清晚问。
“还没说,你们先待着,看看穆将军那边,会怎么安排。如果要去取回剩下的棉衣,你们肯定是要跟着一起的。”萧长河道。
“说的也是,那就先等着!”
……
穆震天营帐内,大厨将穆震天和宋军师的午饭奉上。
看着准备退出营帐的大厨,穆震天随口问,“萧长河和那位叫风轻的小兄弟,吃午饭了吗?”
“吃了!”
“士兵的大锅饭?”
“对!”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厨离开了,宋军师帮着将饭菜放在穆震天跟前。
“将军,这一次,足够看得出那小子的实力了,我看可以重用了!”宋军师道。
“是啊,那小子实力强劲,方才在军营门口,和袁副将打起来,丝毫不逊色。
还有那位叫凤轻的,瞧着本事也不小,怎么都去了伙房?”
“萧长河是被袁副将罚着去的,这位叫凤轻的,据说是胆子小,不敢见人,恰好伙房缺人,就让他去了。”
在伙房干活儿的,就是求一个稳。
前方士兵不管怎么浴血奋战,后方都是最安全的。
“我瞧着他倒不是那种胆小的。”穆震天道。
“这末将就不知道了!”
“罢了,他不是最重要的那个,主要还是这萧长河,有胆有识,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竟然让他翻了盘。”
如果不是袁副将坏事,等于他只用了军营两个士兵,就将朝廷和军营的心腹大患,全除了。
“他应该被奖励吧!”送军师道。
“奖励,是该被奖励!我的麾下,向来是赏罚分明,只是……”
“您是说袁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