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敢发誓,这人一定外面看着白,里面是黑色的。
传说中的白切黑。
今天你拿他一点东西,明天要拿命来还。
苏清晚不是怕,只是不想麻烦。
“师妹……”
“时间不早了,晚宴开始了,你赶紧准备去招待客人,我们也先回去准备一下。”
苏清晚拉着萧长河头也不回的离开。
常寿看向胡蕴礼:“主子,这……这……”
“这什么?”胡蕴礼问。
“主子,常寿有个疑问,这二爷真的是二爷吗?会不会是您搞错了?”
胡蕴礼脸色一变,“你才搞错了。我自己师妹,我难道都不知道?我有我师父的亲笔书信为佐证。”
“可您不是说,师父老爷他根本没有提他新收的徒弟到底是男是女,是胖是瘦,也没有提她的名字,我看这苏娘子,一直否认是您师妹,有没有可能,就是真的?”
胡蕴礼道:“就算我师父没有提我师妹的性别和名字,但是我师妹那天露的一手摇色子的法子,除了我师父,这天下就我会,就这还不能佐证?独门秘技,之所以是独门秘技,外头人不会,才叫独门,才叫秘技!”
常寿一想也是。
苏清晚若不是二爷,那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你将这人参送到库房,交代里面的人,若是哪一日,我师妹想要那人参,让她取走,不必盘问缘由,也不必阻拦。”www.九九^九)xs(.co^m
“那要不要告诉二爷?”
“你不用特意告诉她,需要暗示。暗示懂不懂?”胡蕴礼问。
常寿当然懂。
这不就口是心非吗?
明明对一个人好却又不敢表露。
不过他怎么越来越感觉,他们家主子不对劲。
这真的只是一个师兄对师妹的情感吗?
可别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感情,若真是这样,可就糟了。
二爷可是有男人的人。
看样子也是不愿意休夫的。
主子又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难不成让主子和那个男人二男共一妇?
这这这这这……常寿越想越觉得可怕。
捂着脸飞快逃了出去。
胡蕴礼还没反应过来,原是还想让常寿伺候着他更衣来着。如今只能换其他人来了。
叫了个小丫鬟,伺候着穿衣。
胡蕴礼去前厅,客人陆陆续续都来了。
除了县里的一些有钱员外,就连县太爷也都派了人过来送过礼。
另外,还有全国各地赶来的,一些和胡蕴礼在生意上有合作往来的。
整个宴会厅,一眼就能看出,多数都是有钱人。
个个都穿着华丽,手上的玉扳指,又大又翠,还好看。
只是胡蕴礼找了一圈,没瞧见苏清晚和萧长河的身影。
想着是不是才回去,还没有过来,又差人去请。
恰好苏清晚和萧长河也快到了宴会厅。
进了招呼客人的厅子,金碧辉煌的装饰,晃得人眼睛都比平时明亮了。
厅子里面四处都是古董、字画,加上华丽,又略带少女心的室内陈设,怎么看,一点也不像是给胡蕴礼过寿辰的,倒像是哪个女人,办生辰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