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容冷嗤,“人家可是摄政王妃,谁要进你家的门了?”
李氏脸色一滞,冷哼,“她要是不想进我家的门,今天巴巴地跑过来干什么?我看她就是还惦记我儿子,故意过来挑拨我儿子儿媳,好让我儿子休妻娶她!”
“我呸!你还真以为你儿子是香饽饽?真是不要脸!”安映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李氏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后面赶来的朔月看到这一幕,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不动声色地握住了腰间的短刀,“这么快就忘了对摄政王妃不敬的下场了?”
一声冷涩砸过去,李氏微微变了脸色,上次那二十板子差点要了她的命!
“与她浪费口舌做什么,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好好琢磨王明的画。”
安映容:“……”
她这不是帮她么,好心被她当做驴肝肺。
“过两日是我大哥的及笄宴,你记得来,别迟到。”
沈沉鱼刚说完,李氏便凑上来,她眉头一拧,冷道:“按我东越律例,口舌之罪当处以断舌之刑,并徒刑一年,朔月!”
李氏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驾!”沈沉鱼不再理睬,直接扬起马鞭,策马回府。
安映容很快也跟着离开了。
李氏看着几人的背影,冷冷一哼,“小畜生,竟敢拿话唬我,老娘我可是从小吓大的!”
四周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
“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冒犯未来的摄政王妃!”..
“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竟然会以为人家沈二小姐会放着摄政王不要,会喜欢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我看她整日活在梦里,果然是乡下没见识的,不知天高地厚。”
“还有她那个儿媳妇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这肚子里是不是宋家的种还不好说呢!”
被人指着鼻子嘲笑,李氏气得冲上去骂,“说什么呢,再敢说一句,看我不撕了你们的嘴!”
几人撇撇嘴,窃窃私语起来。
李氏只觉得面上无光,骂骂咧咧道:“你儿媳妇肚子里的才不是你家的种!还有你这个长舌妇,活该你生不出儿子,你们张家早晚要断子绝孙!”
她越骂越不觉得解恨,“你儿子才不成器,我儿子好歹是举人老爷,未来的状元郎!别说一个相府的小姐,就是公主郡主也娶的!哼,我还没嫌弃她是被人玩剩下的烂货,她凭什么对我儿子挑三拣……”
“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寒光闪过,地上便多了半截血淋淋的舌头。
“唔……”李氏捂住嘴,看着朔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再有下次,当心你狗命!”
李氏脸一白,直接晕了过去。
四周围观的几人,顿时被眼前这血腥一幕吓到了。
半晌,他们才从震骇中回神,暗骂着活该,李氏这张嘴又脏又臭,早就该拔了舌头。
人家沈二小姐不计较,她以为撒泼打滚就能无法无天么?
这下好了,以后她们总算可以清净了。
几人看完各自回了家,竟然没一人去宋家通知。
等宋修文发现时,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