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攻陷

第一百四十一章

话说他顾捷是舒坦了,可耐不住曹鹏等人心焦啊,就那觉海国王崔郅摆明着就是让他占领了便宜。

想他无端没了神兽,虽得锭突一地,但心里终归难泄心头之恨,而他们当初就是看中他这一点,故而给他送了不少银子,请求他出战,只叫他们到时来个里应外合,想要杀了那顾捷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可他偏是个榆木脑袋,任是他们有天大本事,也架不住这般等待啊?

“我看那觉海老儿莫非是怕了那顾捷不成,要不然镇国之兽没了,料知他这皇帝也江山难保,也不陈胜追击,将他顾捷打个落花流水,实在也是不合理啊?”

这谁说不是,该知他顾捷鲜少有此手笔,况且天赋异禀,若是错过才叫悔恨,二人思来想去终是不对,不免将眼神看向苦吃茶水的胡冲。

“听闻胡冲修撰当初还是丞相引荐而来,虽有羞妻之恨,但终归前途事业要紧,觉海之军迟迟不发,不知修撰可有何高见?”

他倒是送到嘴边香茶,一听他们那些话就笑得吃紧,连带着一洒堂前。

事到如今,他们那葫芦脑瓜想些什么,他胡冲就算是再愚,自然也能猜出几分,想当初他们如热锅蚂蚁,正愁出路,是他这个狗头军师给他们出了主意,叫送些银子,巧言令色一番,想必那觉海君主必会在悲愤之中出兵,而今看来,也确实锭突之诱实在强大。

“怎么,修撰也没个主意不成?”

门下侍郎汤偾今时定要他出个主意,也不瞧他何等为难,快些主意才最好,要不然他也该知他们的厉害!

厉不厉害,今时他权且还没吃到,反倒是他们翘首以盼的玩意到了,而那前兵也报得欢喜。

“你说得可是真的!?”

想那前兵怎敢欺瞒,觉海之军来便是来了,来得那叫一个浩浩汤汤,似乎亦有举国之貌。

“好好…好啊!没想到竟也有天助我一日,任凭那芮敦再预料也该不能知那觉海既收了锭突,还有出尔反尔一天,直叫他们快些来,把这儿倒弄个底朝天才好!”

这下曹鹏乐了,汤偾乐了,合计着胡冲这位有功之臣那就更得大乐。

“修撰贤弟有功了,试问这天下若非芮敦那个混蛋霸着,今时我这个位置也还轮到你坐坐才对啊,对对!自等那顾捷一死,我便打手一挥,赐你中书令一职,再有良田百亩,美人三千,若国库充盈,还要再给你封个万两黄金才好啊!”

呵!照是还没当坐丞相一职,已然指点江山,可偏就是这些话叫人听得热血澎湃,连酒水也要多多吃上几盅才尽兴。

而那他们那些酒意不想还要一连带上朝堂,一叫看到顾捷那等身姿,就叫曹鹏气得发抖,连是壮了胆,上前敢和顾捷讨话。

“素知丞相惯假民心,好闻天下,要不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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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为保声誉,也要失锭突,可见丞相宅心仁厚,比肩天帝啊?!”

这番话自是他曹鹏有意挖讽,更言喻皇帝,想他顾捷既然能装此样,又何必担心他人旁说,再者曾公然坦言功高震主,如此行径该遭天下人口诛笔伐。

这不中书侍郎刘晖就主动指责,他平日并非和曹鹏战队,今时四十年纪,想早年攀亲登位,时至今位,当为爱惜,可他却见不得他人放肆,硬要当个出头鸟,拿那文人之想搏上一搏,若是成了,他可一举名动京都,若是不成,也叫担个天下所归之寄往,如此打算也算想要成就一番。

“丞相自问臣子,但屡次挑战皇权,此番行径如何叫给天下忠臣表率,更叫世间孔孟之道安排何地,臣以为国虽不可无相,但也该给予惩戒,方能平定人心,还我万世太平!”

哼?当真也是放他娘的厥词,若非是那些自称会两字的人自称文人,说得也全是屁话,挑刺捻酸,还真当自己当成什么香饽饽,这天下又岂能轮到他们指点?

“哦?本相倒是想要知道,那些文人骚客,究竟是如何言论本相,而他们团伙组织又常在何地,靠什么谋生,又是出自哪个家门,还请中书侍郎好生报来,若是不然可别怪本相还要回头找你问话指认,到时只怕让您这么大的岁数周折,实在也不好看…?”

只道那顾捷上下两瓣唇说来,也是让他哑口无言,实不相瞒,那些文人能有什么势力,即便家中有人做官,也不敢这般招摇过市,当是人为豢养,嘲弄笔杆,这才能入了中书侍郎的耳朵,再有就是合了他的心意。

眼看说不过,那刘辉还气急败坏,上前还要再讨理,只不过事情到了这会,顾捷也是断然不能再给他机会,只示意隶礼真一个眼神,就要扣他三个月俸禄,不想他还不服气,非要赶架子给黎民百姓送钱,这下他顾捷可就为他们感谢感谢一番才好。

“你你……!奸臣奸臣啊!”

刘晖吃了哑巴亏,再不能损,于是自得退下,这副场景饶是在他曹鹏看来,又为嗤之以鼻,自当不过须臾就又他好看。

“报!觉海之军竟行踪严密,一路南下,福华平翠等地皆已沦陷,现以杀到京都关隘,还请皇上速速抉择啊…!”

果然消息还是到了,可不知为何真当曹鹏听到拿下福华平翠等地,心里就越发不是个滋味,想哪有人赔了银子,还要赔城池,叫说那觉海君王也不是个东西,明摆着和他里应外合,他悄摸摸来就是非要干架,这要是拿下顾捷,又翻身不认人,叫他如何是好?

“什么…!那觉海竟有这般大的胆子,可笑当初送他一国之兵,他竟然出尔反尔,丞相当初慷慨大义现在却遭此恶果,实叫人痛心疾首啊!”

只听曹鹏一番话,不知为何隐约就不像好话也不似坏话,而至今对方来意如何,且等他出去会上一会,才叫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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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那天事后听人说起,只见一个意气儿郎,飞跨骏马,身后更有百位将士跟随,那气势任谁不叫个好,投个妙字!

“也是有好些年这京都难再有此新鲜意气,可知此人当为人中龙凤也不为过啊!”

那人看着还叫几声感叹,当时就叫身旁一富贵公子横眉怒目,浑叫不是个东西,还觉不解气非要给他吃几个巴掌才解气!

可怜他不过一时感悟罢了,哪里想得他这般厚礼,而那人也不是外人,是曹鹏之子曹郢,平日他也算是耳濡目染,听得曹鹏念起,也有幸见过,照他们二人也相仿,可笑前朝叛贼能坐上丞相之位,也需年过半百,而他竟是二十出头问说半壁江山,叫曹鹏不时拿来比较,叫他如何不气,而今他势要散心,正在茶楼雅阁吃茶之时,一见顾捷经过,就忍不住侧目观看,不想这厮马屁还拍错地方,愣那顾捷就是个獐头鼠目,全凭一副爪子起家,他竟然敢瞎狗眼,全自称赞起来,他不叫割了他的舌头就算是开了天恩!

“下次你再敢有眼无珠,小心本公子真叫你成个瞎子滚到街边乞讨,看你还怎么夸人?!”

念此,那曹郢已毫无兴趣,适才又赏了他一个巴掌方离去,可怜小厮又闷气,没成想这世间马屁已是这般难拍。

回说那顾捷,奋身来到那城门关隘时,果然一见觉海五万大军,适逢其会,已去半数,可就是这两万五,也绝非能有轻敌之说。

“好你个滹朝丞相,当日我念其有些本事,以礼还之,可你杀我神兽,毁我国誉,更借此想要倾覆我国,这般狼子野心试问我身为一国王子岂能容你!!”

只叫那崔邶一声怒吼,身后骑兵早有怨气,举刀喝杀,君兵一体,自是民心所向,假以时日想要攻破此城也是指日可待,可他顾捷偏就是有话要说。

“觉海王子看来也是个糊涂人啊,想你当时肯借神兽,定然看人而信,试问我那时未曾和你谋面,更无借一说,即便他们音信全无,责任也概不能轮到我的头上,本相若是没有狼心狗肺,只怕你也无锭突病力,再言就是杀到此地,还有什么国誉,只要本相当初想要毁,又何必等到现在,再有就是灭国之意,想你也是见过本相的厉害,怎地还如无耻小儿一般,实在叫人觉得可怜可叹啊!”

“敢笑我国王子,尔等奸臣,当真当为圣人,若非今日亲眼所见,绝非相信信上所言,王子!我等还是少说废话,只叫臣帮你把他的脑袋削下,就叫报了一国之仇!!”

不想,崔邶身旁那些人还叫听着来气,恨不得马上杀入城内,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可抵是一路劳累,见惯血腥,他那血气方刚竟在见到顾捷那刻戛然而止,于时更听得顾捷口中的金玉良言,一番回味可叫字字真理。

眼看王子有了犹豫,手下将领哪里还顾得上规矩,只叫一声杀啊冲破城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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