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转手

第一百三十九章

先不论那位女子长得如何,就单看她那身材,婀娜多姿,极为火爆,只怕家中小孩都要有两个,况且如何妙人,是个男人也会锁在家里又何谈来说愿意服侍别的男人?

“回相爷的话,小人愿意愿意啊,就小人这副模样,能伺候大人是三生有幸啊!”

她倒是嘴巴极巧,可惜他顾捷偏就不喜这种送上门的,她若是缺钱,尽管拿双手到外边挣,又何苦留在这里寄人篱下,正说时,顾捷已是请人把她带下去,不料偏是文凤儿硬要把她留下。

“这是做什么,这可是我到外边给你家相爷找的妙人,以后就也是这屋的姨娘,我看你们谁敢动她一下!”

什么?姨娘!光是听文凤儿这口气,丫环就没了胆子,但步子也退得生怯,大有怨恨他顾捷之意,可他顾捷还有气呢,他什么时候说要纳妾了,况且家里孩儿未大,此举岂非是想要告诉他们,他爹就是个花肠子。

只她文凤儿一听,就哼得更加厉害。

“昨儿怕不是相爷贵人多忘事,不是明摆着嫌我人老珠黄,挂不住面,而今这位当场可是伺候过达官贵人,再者出身也计不错,只怕你在官场打交道时,这个叫哥哥,那个喊弟弟的,她还和你沾亲带故呢,如此喜上加喜,又何曾不是美事?”

只怪她说此话眉飞色舞,一时还叫顾捷吃不明白,再看那女子,含胸低色,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只怕夜里伺候起来当未必要比她文凤儿差,如此他就受之不却!

争论不过才一个回合,不成想顾捷已将人领进门,廊檐二人背影双叠,看起来那叫一个郎情妾意,这下是真把她文凤儿摘了出去。

顾捷纳妾这事,在这高门大院中,也算传得极凶,又是那一会功夫就传到文容清耳朵,一自听到又是自家女儿吃亏,今天他说什么也要豁出命去给那小子一点厉害,可不想他才走到门槛就被韦嗪怒住。

“今儿个你要是再敢出去这个门,别怪我把你剁成肉泥,再者还要把你家祖坟扒了,全部拿出来鞭尸!”

好一个扒坟鞭尸,敢有口气说这话,若是换了旁人,指定一个巴掌呼上去,可她韦嗪是谁,是他当初硬要上门和入赘的美娇妻,多少年过去了,虽中途造了个文凤儿,可和她的感情并未淡过半分,饶是得听她这番说辞,那是腿也不敢动,脸上表情也僵。

“我说娘子啊,你…你这是做什么,为夫又不是去做什么坏事?”

道那韦嗪还真想要看他去杀人放火,证明点血气,也免得叫他们父女二人和和睦睦。

“坏事?就你做的那点勾当,还真当我们是瞎子呢,但凡你有心,我和我爹也不至于豢养这里,亏你还敢背着我养什么野种,如今你这野种厉害了,不放她这个大娘放在眼里,也不放你这个爹放在眼里,合计我们就是两夫妻吵架的玩意,你可倒好,自家事不关心,一天天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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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地腆,你臊不臊啊!”

事到如今,叫那韦嗪如何不恨,明摆着韦恬的年纪也到了二十有四,放到他们以前的富贵地,就是孙子也该看到了,可是一天到晚只能做点女红,也压不住那点银子使。

“什么,那文凤儿被气着了?”

只当是他们夫妻二人私房话,不料动静太大,竟然还把韦漠惹来,而他刚想敲门时就不慎把话听个明白,想那文凤儿好歹接着文容清和他韦家人还算一条心,既然她受了这般委屈,想他也算半个亲戚,又如何没有帮衬的道理?

于是趁着天明大早,韦漠就到了顾捷和那女子的房外,且不论谁先开门,先唤一声二娘。

“你……这?”

果然如他所愿,一开门就遇到正主,他也不管自己上了年纪,非要讨点赏钱才肯离开,那女子无奈,只能上下其手,方从腰间摸出昨个文凤儿给她的几钱银子。

可她到底还是人情世故浅了,既然给得一人,那就也给得十人,自经韦漠这一番添油加醋,识得银子是个好东西的丫环如何不去讨喜,张着手就要银子,也不管那顾捷可还在里边安睡,反定一股脑就闯了进去。

当时那个场景该如何说,就是他顾捷正换衣裳半敞胸时,两膀肌肉腰圆,且需华衣定美身时忽得了小十人的青葱小娘子,把他直愣愣看着,那场面可谓和巨美女子被偷窥洗澡也是有过之无不及。

“你们…给我出去!?”

被训斥之余,她们还不忘拿赏钱,小腿一跑,就可劲在外边叭叭,而那顾捷还叫吃气。

“原本安排你在偏房,你怎地跑到我房间里,再者他们找你要什么钱!”

那会顾捷自感觉会有大事发生,尤其是那文凤儿也连忙杀来,那气势就是比昨日想要杀他还要更甚,一见面,她就绕开顾捷,上门给那女子一巴掌。

“贱人,想你自称生养过孩子,决心不会对不起自己的夫君,我才把你带进家门,没想到才一晚上你就真敢自称姨娘,还敢发喜钱,想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发喜钱,任是当初也只有我才有资格!!”

一说,文凤儿动起手那叫一个狠厉,想那女子原本以素洁束面,隐隐看着那头皮也要被她掀了不可。

“你这是做什么!!”

只怕再这般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于是一手把她勾开,抵是她打得过猛,一个不慎就吃跌撞到门上,再看她时脑袋还撞破皮,洇洇血来。

“你……?!”

得见此情形,顾捷一时竟然不知该护谁人,尤是只能放纵文凤儿恨恨跑开。

试想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能跑到何地,自是要到文檀那地求安慰,不想那小子还记仇,岂看自家母亲哭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全然没有半分悲切,反倒是拿起纸笔,描字写诗。

得如此场景,任是再冷静地人也要忍不下去,只叫文凤儿一个用力就将他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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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面前。

“今时我还是你娘吗?为何你看你娘受此委屈也能稳坐泰山,可是你也该知道一句话没娘的人就是根草儿,你就不知道自个即将要变成草吗…?”

任他年纪再大,也该有些感恩常识,即便他就是个四岁孩童,不想他之后语出惊人,险些叫她一个吃跌在前。

“那娘也该听说一句道理,那便是母凭子贵,原是娘在这家本就没有说话权,若非儿子尚且保您,只怕爹就越发不会留情面,况且人是领进门,挨打也是活该?”

说完,他继续伏案写字,之后更是连头也懒得抬,再看她一眼了。

可恨她十月怀胎就是生了这么一个东西,叫她那个吃气,索性自己锁在房内半日,也不见有人劝慰,反倒又是听说还有人前去给他顾捷贺喜。

“哎呀呀,要不说我这干儿子晚开窍得很,多聪明一时,就可多享齐人之福一分,那些婆娘全都是你惯的,要不然你也不能过得如此憋屈不是?”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韦漠,想他今日自领喜钱之后,就买了一碟花生米,别的不说,就说今儿的滋味不错,连是吃一盘也不能尽兴。

想他顾捷昨晚才招的女人,今天就传疯,而他也倒是想要听听这过来人都是如何安排婆娘的?

“这还不容易,试问这些女人都想要什么,无非床上功夫,身上衣服,就那你岳父文容清来说,想当初他就是靠着一张蜜嘴,赚了你的丈母娘,想你那丈母娘长得那叫一个绝,就是当时京都美人想要和她比也要逊上几分,若非老夫年纪上来,只怕也要稀罕稀罕!”

他说话倒还不遮遮掩掩的,可叫顾捷就有些听不下去,明摆着文凤儿那里还没有摆平,眼下就议论起她的亡母,委屈不妥。

“害!这有什么不妥,玩女人原就是应该,你可千万别因当初入赘,就当了软耳朵,想当初她如何霸道,还不是使了男人银子,再言那男人银子何来,还不是老夫给的,如今她敢造次,你要打她,我是双手双脚赞成,只怕到时你心软,我还要帮你把她打上一打呢!”

哼?想他自己的婆娘还是自己打,既然他懂得疼人,全且让他多疼一个,也不算亏了?

念时,顾捷一个拍手就让丫环把那女子带上,一入堂时,低身俯首时,只道她身段越发火辣,连眉眼也是如此勾人,而他顾捷也自是看到这一幕,所以接下来的话也就是不出奇。

“什么,你…你要送我?”

饶是把她送人,那女子也惊了,只叫韦漠一个起手就要把她扛到屋内。

“不能啊!相爷!我可是你的人啊!你怎么好把我送人啊…!!”

只怪她哭得格外大声,叫韦漠不得不听,也怪他前时有些心急,方才冷静下来,这一冷静就不得了,若是他没猜错的话,他顾捷是把他睡过的女人转手给他这个干爹吗?

“好小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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