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什么?美人还是依照他口味所找,他这个当皇帝的还真是煞费苦心,既是如此姑且叫他调戏一番,才叫皆大欢喜。
果真,那灯下朦胧越发显得纯色撩人,皮肤更是吹弹可破,冰肌玉骨,只叫一个抬巴,正要偷香窃玉一番,不料她头上的玉钗已将他肩头皮肉刺破,血更是滋滋滴入酒中,叫他更叫一个胆气生活,今日若不能将她拿下,岂非是想要该小女子贬低?
“你……?!”
不想,她前时一钗,后时还敢再补,叫是那钗好似还摸了毒物,一会功夫就叫他吃痛,更叫一个跌步撞到桌案。
“来来来!再上新桌于丞相?”
那底下也算黑漆,故而隶礼真看得不算明白,且看他美人在怀,情难自禁就是情理之中,不料一旁侍官在瞧见后,喊个那叫一个吃怕。
“皇…皇上?丞相他…!”
但看脸色不对,隶礼真哪里还坐得住,只叫一个下俯,再一摸到手中血,竟险些昏厥过去,可他还得强打情绪,该女子是他隶礼真亲送顾捷享受,而今他无故吃伤,若非他亲自杀了此人,难非叫他不生二心啊!
想来夜中杀人,且还是龙手亲屠,对于这小小贱人当是无上赏赐,再看她神情,一副视死如归,就知也是求死,索性她意已绝,若他再手下留情,才叫没脸示人。
不想那剑还没下去,就被一旁的顾捷弹指折断,剑碎俱裂,这下就叫他吃不明白了,原本他就是个受害人,身上之痛他无法分担,难不成如今为他出气也有错不成!
为兄弟出气自是没错,可他也该知小小女子,若非身后有人,岂可这般妄为,再看她神情断然不会供出,索性就让他顾捷好生念叨,也不算负了他前时之举。
“我这双手就是要斩贪官奸佞,谁叫他们无能无用,还叫遇到我,今时别说是个中书令,就是太傅太保也是如此,要是再补躲远些,只怕下一刀就是在您的脑袋上了!”
那时,隶礼真还不能理解顾捷之言,饶是见那太后蔡氏怒目圆睁而出,方才领会他口中之言,只怕蔡氏气在头上,到时真处置顾捷,叫他一个下跪顺势道得明白。
“丞相他自是酒后失言,还望太后不计其心啊……?!”
哼?酒后失言这些话只怕换做他隶礼真听了也未必能信几分,就此狂徒,操控滹朝江山不说,而今连她亲手栽培人物,也要连根拔起,如今她不过才小施惩戒,可见他这张嘴就该下点药毒哑才叫好!
那隶礼真也是个孝子,念起年老,又刚失亲信,即便再做错事也是情有可原,于是拉着顾捷就要给她下跪,可他这算盘也真是打错了,想他顾捷是什么人,任是受他境界的师尊一年到头也跪不到几回,何况是一个处处针对他的恶婆子?
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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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笑得十分爽朗,顺势再挑逗女子,再吃了杯中残酒,那气势只怕也要将她调戏才好,蔡氏见得这般,还叫如何忍耐,当时一个拍案就要唤人拿下。
但她今时又真的能拿下他顾捷吗?试问这隶礼真是有肚中墨水,只可惜性子懦弱,全似个牵线木偶,任其听之任之,若非他顾捷,只怕这江山再就移位换主,还有她蔡氏什么言语,再有这宫中的禁军都是吃过他顾捷厉害,试问风声鹤唳这个道理她这个深闺怨妇,难道不应该被他顾捷明白吗?今时还要他提点,是否有些太过可笑?
“放肆放肆!!混了个帐!当真皇帝畏你,你就真以为自己可以胡作非为,实在说了,见你快死了,哀家也没什么好隐藏的,就你这张巧嘴还是都多关心关心你身上这伤吧,但凡再过一刻,你就要暴毙而死,哀家也会念你以前护国有功,尽管剔骨之刑,再来个五马分尸,如此极刑,只怕古今只有丞相一人滋味,也可谓是可喜可贺不是?”
饶是那蔡氏说罢,脸上笑意就再是藏也藏不住,连带把那隶礼真竟住了,连声叫唤御医,可若她蔡氏真想要给他留一命,就不会连夜将那御医全部赶出宫去,今晚她就是不顾皇家尊严,也要叫他死!
到底是狐狸,只可惜道行明显浅了,她不是觉得他顾捷真必死无疑吗,姑且他就再将那毒钗又刺入一寸,肌筋骨枪又出洇血,如此她看得如意否?
“丞相……?!”
但是回头看到这一幕,叫他看得那叫一个惊险万分,连带着生泪,可断是没见他叫呐一声,只是眼睁睁看着台上人。
“时有一刻,我且再入毒药,但我仍无垂死之状,可见太后失策,想来太后前时言语,就是力丧皇室尊严也要拿我性命,而今我倒是想要问问太后,我为一代忠臣,下有无数子民爱戴,你如此行径,是要我公之于众,叫他们口伐笔诛,还是你亲自给我下跪赔礼道歉的好!?”
想今时他顾捷能要什么,自是他们身上那最后一根傲骨,他们都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才,到头来小计谋玩得不胜其烂,试问能让他顾捷放在眼里,还真是没有几人,又何况是这老妇?
且说那隶礼真一听叫蔡氏给他跪上一跪就可化干戈为玉帛,他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连忙就要叫人把她请下去。
但她养尊处优之久,何况还是一国太后,怎可给人臣下跪之理,饶是再见到隶礼真这副谄媚样,就恨不得上去给他吃个巴掌,更别提什么卑微!
“母后!!你前时找人暗算他,如今丞相不计前嫌,肯给你机会,你怎么不知道珍惜啊…!?”
看她不机灵,还叫隶礼真这个做儿子的吃气,一口一声喊着她,可她真的敢听个仔细吗,今时他顾捷是得意,但山水有相逢,想来就要起身离开,不料,隶礼真话已下达,三两侍官已将她拿下,一天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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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那下跪模样,就是要比那些真正做奴才的顺眼,连生气也是如此,叫他顾捷当时就是一步一笑,御马行出宫外。
被自己养大的儿子打了双腿跪在外人面前,可想而知是个什么滋味,叫他亲手将她扶起来时,就当即给他稳稳吃了一掌,掌掴已下,嘴血也出,蔡氏还倒是希望他能有些骨气叫板,不想他真是个软柿子,任是谁也可拿捏…
“但想先皇怎么就造你这么个东西,而我又怎么生了你怎么一个玩意,早知你当皇,还不如哀家亲手把你料理了,也休要我这把年纪还要受人屈辱,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叫是说完,蔡氏神情恍惚,一个大挥长袍,转回宫内。可就此事隶礼真还觉讽刺,明摆着就是他这个做儿子的救她,可她偏不领情义,试问这个世间面子值几个钱,若江山不保,他们沦为俘虏,任人欺凌,倒时才真叫不是一个下跪就可以解决。
顾捷回到府院时,已是戊时,蝉声已落,乍风又起,连带着他肩上的伤口也隐隐有了刺痛感。
那会子文凤儿还没睡,因她得知顾捷此行就是喝酒赏姬,想那宫中舞姬绝是天仙,世间能有几人挡得,尤其是这颇为憋屈的顾捷,果然一见他回来时,酒气也大,连带着走路也有些跌跌撞撞,看得那叫一个来气,上前正要讨个明白,但被无视,这下算是点了她的火点,也不顾妇人之道,上去就要他吃几掌,她内力之深,竟将他肩上毒钗排出,一时还逼出一口鲜血,叫她看得手足无措,忍不住佯装有理,以其安慰自己,但见他实在不行,于是连夜请郎诊治,又连夜喂其汤药,次日再见时,方见有几分转,但问起他这肩头之毒是何人所为,他却不肯道个明白,反嫌她啰嗦。
“我呸!你还真以为我稀罕你呢,要不是见你那副可怜巴巴样,我恨不得看你早些死了才好!”
扔下这话,这屋中她文凤儿也再是坐不住,只叫一个抬步就快快离去,但没过一会就又听有人敲门,那敲门力度之轻,敢情还以为是她认错,不想竟是不知名的劈柴郎。
只见他穿着干净,满脸堆笑,而这食盘上不偏不倚正放着一碗小粥,看这朴实无华,还叫他没什么胃口,但听他一介绍还叫他瞪了双眼。
“小人可没有撒谎啊,这的确是今早主母亲自做的小粥,您别看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可总归是她一片心意不是…,相爷好歹尝尝不是?”
道是这人看着面善,说话也有几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等他放下碗,再近鼻下一闻,确实有几分滋味,再送入口中也觉甚好,于是命其放下,三两口就速速吃个干净,兴旭是没见男人看男人吃粥,那劈柴汉看得那叫一个出神,连再看那吃净碗筷,就速速行了出去,他也不敢停留,直到入了偏僻地,他才松了心思,一放下就将一直久等的女子一把揽进怀中肆意妄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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