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先不论胡冲意欲何为,就说那玉扇前来觐见之时,穿的那身金丝桃边裙,跪在殿下若隐若现,好似有意挑逗,而那胡冲虽说以讨论国事为由,但这举止亦是路人皆知。
“臣以为贱内在家轻浮,实难调教,得闻皇后娘娘,德贤兼备,若是能讨教一番,定是荣幸之至啊!”
明摆着那文凤儿也不在场,却要硬拍她马屁,他巧嘴说得愣是他顾捷不知如何拒绝啊,再看那玉扇更作一副谄媚样,该是知其权势,思来富贵荣华最大,故而她这一小小青楼女子伺候谁不是伺候,可要是别家的青楼女子还好说,偏是个老熟人。
而今她年过二十,虽有几分,但也对照她姿,实在也该叫徐娘半老,况且又被胡冲享用多年,他怎好叫捡?
“不曾…不曾啊!妾身自和修撰成亲以来,从未共床,皇上若是不信,尽管…去查?”
怎么?她还倒是真以为他顾捷不敢去查吗?就那胡冲白日受了他顾捷多少气,晚上会放过她?即便放过那她以前那些客人又算什么,如此前言不搭后语,还真是想拿他顾捷当傻子玩呢?
得顾捷震怒,她还叫显得震惊,却一个不言已将罗衣除开,大红肚兜水鸳鸯已是格外讨喜,再看其女子,媚眼如丝,好一副当年花魁身姿,就她这举止难不成是在讽刺他顾捷做个正人君子不成,要是他偏上,她又该如何?
“自是皇上想要做什么,那妾身就做什么……?”
她倒是清楚自己的地位,可叫顾捷一看到她那张脸,便一个俯身靠近,尤是在她耳朵道上几句,就叫她羞愤不已,连叫次日宫门打开之后,就忙不迭跑出了宫外。
自叫她一回到家又是把胡冲吓了一跳,敢情进一次皇宫不容易,再者还是让他顾捷看对眼,那时他就叮嘱,定要胜归,若是不然,留她在家,岂非是浪费米钱?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还是冲撞他不成,你好糊涂啊,他如今贵为皇帝,手握生死大权,你这般做作,死了自个不要紧,怕的就是你还要连累我,那我才叫实冤啊,不管了,趁他还未上朝,你同我进工面圣!”
胡冲那时是给她机会,也自是心疼她,不料她全然不接招,顾自个哭得厉害。
“哎呦喂,我的祖宗啊,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了关系没有?”
她还是不愿说,无奈时辰已到,他该上朝与之一会,胡冲朝堂之中得再见那顾捷时,显然面色红润,昨夜必会房事,想那玉扇一身下作,既是允了,又有什么所谓,可见她就是顾捷派来将他羞辱一番。
于是,回到家后,一把将她从床上托起,只唤恶心。
“好你个贱人,当初你说你是污秽之身,不便伺候,我也就忍了,可自等那芮敦做了皇帝,你就是忍不住去献身,而今你哭啼回来又同我说没有,可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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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看他红光满面,定有其事,想来你就是想要和他穿通,改日拿我性命对否!”
胡冲之言如何不对,想他自有察言观色之术,尤指房术,可知其就该是故意做作,要不然实在也是说不通,不想她还叫委屈,非要他去找验身婆子,一验房事昨日有或不有,一验便知。
“你不知道昨晚,他说话何其难听,若非是为了你,只怕我就是碰死在那地也是没什么所谓,可我就是紧着你,故而拖着这副残身回来相见,不料你还不信我,更叫心里难受……?”
这下他们之间有或不有,胡冲也不敢问了,只求她告个明白,好叫他心中吃个定心丸,饶见恨着一双眼,说起那年他和胡冲同逛鸣玉楼白嫖一事,还说今晚也是如此,那时她想那顾捷贵为九五之尊,白嫖也就白嫖,到时生米做熟饭,她还不相信没个名分,不料他口中说的白嫖竟是找他人代为,可笑她还赶巴着等着,就等来这般。
“若非我会些极力哀求,只怕在这个家我也是再回不来了……?!”
才叫说完,她那哭声越发放肆,更叫胡冲听到拳头一紧,恨不得砸在他顾捷身上才叫好,那天他们夫妻二人成亲多年首次同房,其中之意多为安抚玉扇,私房小话更是不胜尔尔。
“而今我们成为真正夫妻,是否为夫的说什么,你也该顺从?”
这个自是自然,想那玉扇原本就多有亏欠,一听他有所要求,别说是为奴为婢,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不能推辞,可只叫是才听胡冲一点言语,她就吓得起身,若非被褥加盖,只怕还要泄了春光。
“什么?你叫我栽赃皇帝,此等大事若是反叫诬蔑,我看你这乌纱帽也别想保住了……?”
她这话惯还有两分忌惮,可眼下胡冲要的就是这份忌惮,试问男女之事,除天之外,最为妙大,而今他顾捷才当皇帝不久,试问民心不稳,造反之人各地有之,若是他能挑起纷争,引来他地投资相问,只怕还要赚个盆满钵满,至于她更是不亏,反正也与和他,就是要找个验身婆也有法子治他顾捷,若是他计不成,好歹此事传开,若非让她入宫,那好歹也要给他升官,这般算来不亏不亏啊!
只叫他想得倒美,那顾捷有没有和她一处,她这个当事人最为清楚,若他强行不认,她岂不是名声败坏,何况经历昨夜一晚,她也觉得非他不可。
“哎!娘子此言差矣,想你相公我什么身份,做了五个年头的修撰,愣是他顾捷随便玩玩都有皇帝做了,想我兢兢业业,从未玩忽职守,可见上天不公,非要我自行改命方叫最好,而你就是我的紫薇星,我们夫妻二人愣是少了谁也不能富贵,如此你可明白?”
明白?想她玉扇往时身在烟花之中,什么营生犬马她不能吃透,实在前头那段也是她有意为之,想那胡冲几年没吃到味,又迟迟不肯对那顾捷下手,而今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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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小计,已是如条狗儿般上钩,该叫她心里如何不窃喜,又如何不假意顺从。
“那你可不能既毁了我的名节,事后又不再要我了,要知道这女子恨起来,连是自己的丈夫也不会放过…?”
“对对!我就是想求你别放过我呢,看看你这勾魂样,当真是让我舍不得要去拼富贵呢?!”
二人一番打趣,可叫关系更胜此前,笑得好为奸诈,至于顾捷那地,还真是让他胡冲说中了,明摆着有人送美人来,愣是一个个窈窕伸姿,各尽其数,非要把他顾捷吃了不可,他是真喜欢,故而酒儿人儿全都尝些,且说君王不早朝,惹后人百般艳羡,如此如何不叫他流连忘返?
“恩?朕就是喜欢你们这身胭脂俗粉样,天下生意何其之多,唯独你们青楼最为精妙,预售高价,尝完白嫖!”
“哎喂,万岁爷!你可真会说笑,想我们值什么钱,若得万岁爷高兴,我们才叫福分,我们才叫价值不是?”
不想,小小女子也暗通精髓,可叫一杯葡萄美酒美人玉肩又为吃得香甜,若是此后慢慢留着戏耍,才叫他顾捷心情时时美着,不想他们就是不愿让他舒坦的,在门外叫个叽喳。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得闻昨夜进宫修撰夫人还是为贞妇,昨晚被您羞辱,几欲上吊自杀,此事激烈,不乏有人宫门之外喧哗啊…!”
叫是那侍内一说完,恐惧地连是头儿也不敢抬,那时他还以为是顾捷一时没缓过来,只又听美人嬉闹,该知又在欢乐,于是只得退下,无奈宫门之外,人群势力,就连拿兵镇压,仍未减去半分,可见就是打定主意想要闹腾,不得其法,只得再闯殿门,斗胆说话。
“皇上,你还是快想办法,试问天下琐事皆因男女之事而起,若是处理失了分毫,岂非是想要骂名一世啊……?”
叫是这侍内不愧是,入宫前做过试读的,嘴巴灵巧不说,全自看起来还要比他这个皇帝明白,可他也该知皇帝自有皇帝的处理法,若是一点小事也劳师动众,试问天下之人皆要他操心,他操心得过来吗?
“那依照皇上之意……?”
不成想,他尽心尽责,非要从他顾捷嘴里弄个明白话,实在也是见他不错,故而透了二字,叫他听后,腿脚又是哆嗦,若非还有些意识,只怕就要昏倒在那地。
自他一出来后,前头禁军看护也找他拿话。
“百姓滋事闹事,我等原本全部抓了,好叫镇压,可自皇帝上位以来,便令其不得虐待关押百姓,如此不分黑白,想这皇宫大内还无人看管的笼儿有什么区别,我等是不胜其烦,打不得骂不得,这才求问公公,若是公公也不能给个准话,才叫我们好生难做啊……?!”
可他就是顾念这一层,也收了银子,才肯费这个脚力,不想话没讨得一句,险些脑袋都要丢里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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