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可没想到,谁叫她是他老婆,任是家庭和睦大过天,如此他这个做妹夫的就不得不出嘴力了。
“喂!令尊是任职?而你又是做什么,三书六聘又能下多大的礼,可有什么不良嗜好,还有这位姐儿既然招你上门,以后你就是本相的人了,若是再出去说话可就不能再报你的家门了,明白?!”
能道此话,自是为了要给文凤儿那些人的面子,而结果也如顾捷所想,那小子一听真是要做上门女婿,连是茶饭也不敢吃了,随意拨了个借口就跑得连是人影也不见了,得此结果那文凤儿自要吃他的气,若非文容清他们拦着,只怕还要给他吃巴掌,如此他也不伺候,反正都是吃力不讨好,当赘婿这玩意,他自个过得苦也就算,要是再拉人进来,才叫害人!
于是,那人他躺在藤椅上,小酒丫环又叫伺候,且叫他吃个醉生梦死,玉人在怀,看她满面娇羞,更叫欢喜。
若是那几日都能日日如此,也叫不错,可偏偏那文凤儿就是不如他意,明摆着借他的口还想要卸磨杀驴,索性就他也不露面,任她气急败坏也全不理会。
那天,他刚吃完几个干炸里脊,借着小酒劲儿也吃得上火,正要到马札方便时,猛然听到女声,说是要进来服侍,他顾捷正愁无趣,就让她进来。
丫环惯会伺候人,顾捷也让她伺候舒服了,那双手嫩滑无暇,好似抹了蜜似的,把他整个人捏得香软,连同身上散发的味道也是如此,好叫他回头看上一眼时,却让他整个人惊呆了。
“大……大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文凤儿的大姐韦恬,好家伙,任是平时文凤儿也没瞧过他如厕,她怎敢这般热情!
“自是妹夫你叫我,我这个做大姐的就进来了呗,且方才我看你身子骨不大爽利,我学过松骨,这套手法下来定然能让你舒心,来来来,大姐我还没做完呢…?”
韦恬这女子说就说,她还真敢上手,叫她那玉骨冰手服侍他一个已婚男人不可不可啊…
“我哪敢麻烦大姐,还望大姐此刻快些出去,再有大姐看中什么玩意尽管到账房一取,若是不够,改日我再好生挑选几样给你?”
送她礼物,还要多多地送,这诚心也够足了吧,可让他这个小妹夫还没想到的在后头。
眼看着她腿也是不肯走了,小脚这么一翘,就是想让他顾捷看个明白,话说她一自招婿时,这顾捷总是推三阻四,任谁看了也觉事有蹊跷,果然她今天这一来,他非但不怪,竟然礼物也要给她备上,可见他就是喜欢她,要不然也不能说出这种话,尤是给他看看小脚也就不出去了。
“虽然我这做大姐的也知道,玩偷吃这一招,是不大正大光明,可若非是妹夫你,换做旁人我也是万万不能,可你也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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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吃穿用度都是极好,何况也是头婚,你若是中意我,尽管把我那庶妹按做妾室,如此我和你才有姻缘可说……?”
这话她倒是敢说,可怜他还不敢听,他哪里是喜欢她,还不是因他而起,将他们带到这地,想他们行事高低,要是再闯出祸害,就是灭门之罪,况且她都沦落这般,给人当个正室,已是抬举,怎敢再想赘婿一事,他是看在眼里,自然也不愿再多养一人,故而拒绝,没成想在她眼里,竟是如此?
“多谢大姐抬爱,可我这一生已心属你家庶妹,何况她姿色年纪却都优越过你,而你怎好向我讨话…?”
原是那韦恬原本还有几分喜色,在听到这些说辞,那是人也炸了,脚也收了,恨不得将他顾捷踢到马札上去,只碍于他丞相身份,恐被赶出家门,这才愤恨离去。
她要走了,顾捷喜不自禁,还叫一个起身又是酒菜俱有,如何叫他将方才那些小事放在心上。
夜里,文凤儿钻了他的被窝,和他似近非近,临了还问起如何看待韦恬招赘婿一事,他自当是个笑话,转个肚子又忽忽睡了起来,可叫他没想到的是后边那些麻烦才叫有他好受。
那天,顾捷照常受吃喝,只因丫环又叫贪吃,故而又留她下来好生坐上一坐,谈谈人生理想,不想那会子该是在外屋带孩子的文凤儿猛然进来,一看到他们姿态,眼睛也直了,恨不得要扒了他的皮才叫好。
可怜他顾捷什么也没做,就是想要冤枉也要有个道理,只不过他意外,想他好好一个丞相在此,天大的脸面撑着那丫环,可见她就是个不顶用的,愣是被她三言两语怙住,说是他顾捷勾引此地,全不能赖她。
一听这话,顾捷还未免替她可怜呢,假使她不说这些话也还叫好,要知女人原本红颜祸水,她要是乖乖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也许也不会挨打,可她竟然反咬,别说他顾捷今时心疼她不舍得,就是那文凤儿火爆脾气,不非得当着他的面把她的骨头拆下来。
可叫奇怪的一幕来,饶想她们主仆二人情分也未到此境地,一扶二抱三哭诉,看此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两姐妹。
“好了,你们要是想哭,且到外边,别扰了我的雅兴?”
想他顾捷不好容易消遣,任是男人该玩的玩意,他全没沾,就是喜欢在家吃个一醉方休,如此娘们磨叽,安叫他如何尽兴?
“我呸!什么男人该玩的玩意你没玩,敢情你是嫌弃外边的女人要花钱,想要在家里白嫖,芮敦我还真是小看你啊,没想到…没想到你竟敢做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来!!”
能让她文凤儿计较的能是什么,自是韦恬那个婆娘,想她前个从他房内跑出去,就一个劲地哭,哭得她韦家人全旁观嘘寒问暖,这才换得她只言片语,只道是这三言两语,已是将他们吓得够呛,首当其冲将被迫害的就是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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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清。
他原本就是入赘,平日都是受韦家人,对他这个大女儿从小就是放在心肝上疼,那时文凤儿下嫁给他顾捷已是令他懊悔不已,不想到了这块,白菜又叫猪拱了,这要是不给韦恬拿个脸面,还叫他如何立足!
“你瞧瞧你们夫妻俩这是做得什么孽啊,连是孩子都生了两个,家中丫环也是各顶个的姿色,可见你们就是想要羞辱我们,我知道往时你就看不起你的大姐,可她如今也落魄了,任是条件年纪已不如你,那时就是想要正正经经找个赘婿,好叫过得舒心一些,你们倒好,非但不帮忙还要搅黄,如今更叫毁了她的名节,为父出来时,你大姐还在寻死觅活,可见刺激之深,今儿个你若是不能给个说法,休叫你这老父亲早晚死在这里给你看!!”
文容清说得那叫一个气势如虹,而她文凤儿虽说骄横,但唯一的优点就是孝顺,一叫她听后,脸上那叫无光,火也不敢发了,随即给他们包上一百两银子好生安抚。
说来这事也丑得很,只怕贸然说来,顾捷出于厌旧,到时真把她休了,迎娶她家大姐就将她没地去哭,于是设下一局,也算给自己留条后路,故而才有了那时顾捷看到的那出戏。
“真没想到的!原是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一心想着我家大姐,你可知我如何难看,而我那大姐又如何自处,今儿个你若是不给点补偿算什么事啊!?”
这话较是文凤儿有意点他,想让韦恬取而代之自不可能,况且他们孤男寡女真要发生什么,她也是不认的,索性给点钱打发了,之后就是给她买间房子,让她出去别碍眼就是了。
此想法也算万无一失,可在他顾捷看来,所谓补偿一说,不说多少,要是真给了,还真以为就是他顾捷真干此荒唐事?
“我道什么事,娘子你说得对,你到我那盒子取钱来,就拿去安抚吧?”
文凤儿一听,也没想到他能答得如此爽快,一时听他认下,是又气又恨,可叫真翻出那盒子时,脸色又叫一变。
“芮敦,你这是什么意思?一文钱!今儿个什么世道,可见你还是个痴儿,一文钱连是个包子也买不上,你就是这么欺负我家人吗?”
既是不值,那就权且留着,反正他顾捷也打算要给,于是一个快手取下,转身又躺在床上酣睡。
没办法,文容清那地催得紧,文凤儿也不好瞒着,她还怕一文钱激怒,故而拿出自己私房钱二百两,不想他们如今看中的哪里是这些?
“好你个文凤儿,还以为你家大姐是街头肉档呢,缺斤少两就补个差价,你可知她以前的生活,别说是二百两,就是二千两我们也是要给她开心的,可见你就是没有把她和我们当成一家人,故意和你那死没脸皮的赘婿联合羞辱我们,好好好!今儿个自家人都成这样了,那我这个爹还活着干什么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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