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定是不能的。
所以,他们自己的饭局,从来都不会叫陆云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但是云子衿又不一样,从年龄上大家更聊的开,从其他方面,云子衿也不会像陆云阙他们一样,管着他们。
反正,就是气场的问题。
傅泽本来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听到他们的解释,也没有再抓着不放。
“继续吧,你们还打不打了?”
桌面上还有几颗球,看样子已经差不多进入最后的决胜时刻了。
“打!”
陆云风和傅泽两人拿起球杆,继续。
李跃煊站在旁边,充当裁判的角色。
整个包厢,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程玉书和祝月华两人却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苏梦瑶注意到了两人的不对,不过想到之前两人迫不及待找傅泽说话的样子,苏梦瑶又有点不高兴。
她们是她带来的,她们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她。
苏梦瑶从自己的位置上离开,来到两人的程玉书的旁边坐下。
“你们……要是觉得待的不开心,我和子衿说一下,可以让人送你们回去。”
只要她们想离开,云宫1号肯定能给她们安排妥当的。
“没有啊,我们哪有不开心,瑶瑶你肯定是看错了。”
不开心当然是有的,但是让她们中途放弃,她们也是不甘心的。
刚刚她们看的分明,傅泽都能对云子衿带来的那个穷学生有兴趣,没道理她们不行。
“但是你们刚刚……惹傅总生气了,其他人对你们也不会有好脸色。”
苏梦瑶不明白她们在坚持什么,明明这里的人都对她们没有好脸色了,还要坚持留下来。
原本云子衿对她们的态度都挺好的,但是经过傅泽的事情,她也发现云子衿对她们的态度变冷了许多。
但是也没有开口让两人离开,也算是给了她们一个体面。
但是一直赖在这里不走,难受的还是她们自己。
“没关系啊,来都来了,我们提前走岂不是更没有办法挽回了。”
祝月华是不想离开的,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她铆足了劲儿都接触不到的,错过了今天的机会,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了。
“随便你们吧,不过你们再想做什么,记得注意分寸,别犯蠢。”
苏梦瑶理解不了她们的想法,人家不想离开她总不能把人撵走。
“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
刚刚是她们心急了,再付诸行动的时候,当然会注意分寸。
知道劝不动她们,苏梦瑶也不想管了。
反正有云子衿在,其他人也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只能祈祷她们不要再犯蠢。
苏梦瑶没有再换地方,直接坐在了程玉书的身边,把自己喝过的酒端了过来。
祝月华看了苏梦瑶一眼,然后眼珠子一转,就计上心头。
苏梦瑶看到的就是祝月华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包厢里放休闲娱乐的区域走。
“月华,你要做什么?”
苏梦瑶生怕她再犯蠢,连忙开口询问。
程玉书也看向祝月华,等着她给出答案。
“我看到那边有不少乐器,想过去看看。”
说着,祝月华低下头,脸上有些腼腆。
“你想做什么?”
苏梦瑶警惕的看着祝月华,对她想做什么事情充满了警惕。
“我就是想去那边看看啊。”
祝月华并不说自己想做什么,但是坚定了主意,就算苏梦瑶开口劝,也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你别自作主张。”
在这里的哪个不是人精,她不管做什么,都会被人直接看穿意图。
融不进去的圈子,就不要强融。
这是苏梦瑶这么多年在圈子里领域到的真理。
祝月华和程玉书之前看着都挺正常的,怎么遇到傅泽他们就开始犯蠢了?
“不是说大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我也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祝月华觉得只要她能够更多的展示自己的优秀,还是有机会的。
就算不是几位太子爷,其他几位弟弟她也是可以的。
程玉书看了一眼祝月华,眼里闪过什么,对祝月华的行为不推崇也不阻止。
苏梦瑶无奈,只觉得祝月华脑子多少有点毛病。
“随便你!”
劝也劝不听,等撞了南墙她就知道疼了。
祝月华朝着苏梦瑶笑了笑,然后转身继续往前走。
秦思潼这个时候也发现了祝月华的动静,看到她在一架钢琴前面坐下。
“她是要弹钢琴吗?”
秦思潼的注意力被祝月华吸引了过去。
傅泽瞥了祝月华的身影,眉心微微蹙起:“不用管别人。”
在傅泽看来,祝月华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想要吸引他们的注意。
帝京名媛圈子里,钢琴几乎已经成为了基操,所以想要用弹钢琴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祝月华这个算盘算是打错了。
傅泽的话音落下,一段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在这个播放着富有节奏感歌曲的包厢里,显得有些突兀。
云子衿也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祝月华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钢琴前面,弹起了钢琴。
包厢里有个乐器角,摆放了不少乐器。
有西方的,也有华国的,不过通常情况下,并没有人会去使用,基本只是用来充当一个摆设的作用。
云子衿来了这个包厢这么多次,祝月华还是第一个使用乐器的人。
“她在干什么?”
云子衿看向苏梦瑶。
在包厢里弹钢琴,不觉得这个行为和这个聚会的氛围不太搭吗?
苏梦瑶耸了耸肩:“我劝了,没劝住。”
她没办法叫醒装睡的人。
包厢里播放的歌曲,夹杂着祝月华的钢琴曲,听的人耳朵疼。
“喂!那边弹钢琴的,能不能别弹了!”
4个弟弟,论虎还是李跃煊最虎了,觉得不喜欢直接开口让祝月华停下来。
祝月华的钢琴声戛然而止,循着声音朝李跃煊的方向看过来:“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说着,怯生生的从钢琴凳上站起来,面朝李跃煊的方向。
“包厢里还放着音乐,你弹钢琴不觉得吵?别弹了,挺烦的。”
面对其他人,李跃煊从来都不知道客气为何物,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完全没有顾及祝月华的面子。
“我……是我的错,对不起……”
祝月华低着头,眼睛已经红了,但还是倔强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哭什么,我一没打你二没骂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