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言一语的功夫,很快就来到了徐慕熙的屋前,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从屋子里面传来的椅子敲地的声音。
“这狗杂种被我下了软筋散,现在就是废物一个,比垃圾还要垃圾,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
一边和叶天初笑着解释,两个人一边推开了房门。
“人呢?”
叶天初皱了皱眉头,只见徐慕熙狡黠一笑,将墙角竖着的芦苇帘子拉开了,里面被绑在椅子上的,不是秦川又是谁。
看见秦川之后,叶天初的第一反应就是问徐慕熙。
“你打他脸了?”
徐慕熙直叫冤枉。
“明明是这孙子自己吃胖了,天初你不要往我头上赖行不行,你瞅瞅就他那张猪脸,还用我打吗?我再打的话,他眼睛都快被肥肉给挤没了。”
听着徐慕熙肆无忌惮的嘲讽,秦川都快要气炸了,但是奈何被下了药,什么都干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发出“呜呜”的低吼,简称无能狂怒。
叶天初自己拉了把凳子坐在秦川对面,问徐慕熙接下来打算准备将秦川怎么处置。
“直接杀了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杀这种连狗都不如的小畜生,老子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
闻言,叶天初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了,毕竟这还是在阎宗里面,所以直接杀了不可能。
“但是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嘛,自然是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俗话说的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干出这种阴损的事情来,就要做好有朝一日会被反噬的准备,虽然这反噬来的是快了点儿,但我这也是在帮他啊。”
说着,徐慕熙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秦川逐渐由愤怒转变为惊慌的脸。
“天初,那种毒药你能弄到吗?”
面对徐慕熙的发问,叶天初沉吟了片刻,蹙眉摇了摇头。
表示这在意料之中的徐慕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没关系,毕竟这种药知道的人还是比较少的,不过我们没有,但是这玩意儿可就不一定了,你看我在他身上搜到了什么?”
说着,他就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递给了叶天初,让他帮忙鉴别一下。
拆开纸包,只见里面是一些白色夹杂着少数黄色的粉末状的东西。
先是闻了闻气味,接着又用神识感受了一下这毒药双面附着的气息。
叶天初将纸包和好,还给了徐慕熙,并且冲他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强烈的气味,反而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奇香,能在十五日之内取人性命,一旦毒发超过第七天,那么就算当时治好了,以后也会落下难以处理的病根。”
徐慕熙将纸包拖到秦川跟前。
“认得这个东西吗?”
秦川挣扎地更厉害了,瞪大了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红血丝。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自食其果。”
说着,徐慕熙将这一整包粉末全部都倒在了茶杯里,混着茶水胡乱搅和了几下,就端着碗凑到了秦川跟前,顺手将他嘴里塞着的破抹布给拽了出来。
软筋散的功力还没有失效,一开始秦川还咬紧牙关不肯张嘴,但是徐慕熙一使劲捏他下巴,就让他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杯茶水,混着致命的毒药倒进了自己口中,秦川能非常清楚地感觉到那一口口茶水,正在缓缓划过他的喉咙。
等茶水灌完了,徐慕熙却发现秦川的下巴已经合不上了,原来是因为刚才自己给他捏脱臼了。
徐慕熙当然不可能那么好心再给他安回去,嫌弃地拍拍手,好像粘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一连洗了好几遍手之后,才再回去欣赏秦川那种憎恨而又绝望的眼神。
为了不留下嫌疑,徐慕熙索性将储物戒指里的软筋散和哑药全部都贡献给了秦川,还故作衣副舍不得的样子跟秦川说道。
“你别看就这一点儿药,但是对付你这个狗杂碎绝对是足够足够的了,我一定要让你这个傻币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感觉。”
等秦川被迫吃完所有的药之后,徐慕熙就再次一个手刀把他给砍晕了。
“等天黑透了之后就想办法把他塞回自己的房间去,放在这里实在是太碍眼了。”
徐慕熙嫌弃万分地这样跟叶天初说道。
“幸亏这小子仗着自己修为高一点,硬生生用打的方式从别人那抢来了最大最好的一间屋子,而那间屋子相比较其他屋子而言又有些偏僻,所以估计他们试炼回来之前,秦川就会死的透的不能再透了。”
叶天初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还处于昏迷之中的秦川,摇了摇头,一边摆好打坐的姿势,一边缓缓开口说道。
“他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徐慕熙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以他还需要修养和被秦川打扰了睡觉为由,要好好地补个觉。
正好现在距离深夜还有几乎一整天的时间,叶天初丝毫不想鸟他,反正修炼不成也轮不到他来操心,叶天初觉得只要自己做好自己就可以了,而且徐慕熙确实是刚刚恢复,多睡会儿也无伤大雅,毕竟秦川还在昏迷之中,就算突然醒了,也还有他看着呢。
徐慕熙这一睡,就是一直睡到了下午,等他睁眼的时候,连饭点儿都过了。
“我去,天初,你修炼狂魔啊,我闭眼之前你就在修炼,我睁眼之后你还在修炼,要不要这么内卷啊!”
说着,徐慕熙装模作样地哀嚎了一声。
“一个天才尚且如此,像我这等废柴,唉,真是不让人活啊。”
语罢,他就呈大字形状再次躺回到了床上。
“你强任你强,你卷归你卷,我睡我的,你练你的。”
就在徐慕熙以为自己这个好兄弟沉迷修炼无法自拔,不回给他回应的时候,叶天初说话了。
“后天就是试炼了,你再不练就只能等着被人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