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习惯，杀人的时候表情会很变态，而且不想让别人看到。”
“所以你就戴着面具？时刻准备杀人吗。”
“是，所以待会我应该能戴上吧？”
“随意，别玩脱就行了。”
陈安站在风俗店门口，正在谈着价钱。
“便宜一瓶。”
“不行，姑奶奶我活儿好得很，包你爽翻天，什么？大，大人。”
陈安回头，科萨黑直接伸手抓住陈安的脑袋，把他拎起来，身子拖在地上，走向门外。
“大，大人，小的怎么了？”
陈安内心惶恐，皮肤裂开，血液流出，一条血路隐隐出现，身子拖在地上，血肉摩擦地面。
将陈安扔在地上，而后陈安识相的爬起来，畏畏缩缩的看着科萨黑。
“大，大人。”
“去擂台。”
“什么？”陈安瞳孔收缩，看着科萨黑一旁的面具男，内心十分不安，不敢多说话，转身走在前面，一路上不曾回头。
“那个拜朗普，估计也不是相信我，而是不想废话，因为有两个三级上品的在身边，有恃无恐，一级下品的实力，一个混混都能要他的命，可却有个那么衷心的手下，佩服，佩服啊。”
张凡也不敢问科萨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拜朗普，万一直接被科萨黑几拳打死，岂不悲哉。
擂台，位于之前的大型超市，如今是一片废墟，废墟中是一个金属擂台，几十平的大小。
上了擂台，陈安看着对面的面具男，眼神颤抖。
“报上名来。”
“叶凡！”
张凡冲上去，二话不说，就是开打。
“他的机器臂，很容易拆除，而且威力不大，这就是突破口。”
陈安一拳挥来，张凡右拳迎接，发出一阵波动和金属振鸣，陈安后退，看着自己损坏的机器臂。
“什，什么？叶凡，你真是厉害。”
科萨黑点头，对张凡的表现有点满意。
“废话，和我对机器臂，不是找死吗。”张凡再次冲上前，陈安用损坏的机器臂挡住，张凡一个下滑，对准陈安的膝盖一拳，陈安跪地，而后张凡快速起来，对准陈安的脑袋又是一拳。
接连的攻击，让陈安毫无准备和反抗之力，被迫挨打，很快就招架不住，意识模糊。
“别，别，我投降，我投降。”
张凡将陈安扔在地上，给了他脑袋一拳，而后蹲下，看着满头鲜血的陈安，摘下面具，微笑。
科萨黑点头，十分满意。
陈安血色瞳孔变大，努力地想抬起手指，此刻已经没了任何力气，有的只是恐惧和冰冷，想努力说话，只有一些鲜血喷出。
张凡握住陈安的脖子，陈安已经无力挣扎，张凡捏断陈安的脖子，而后将他踢下擂台，一旁的四个人走来，将尸体抬走。
“如果死的是你，那抬的就是你。”
“这是要摘下器官？”
“是啊，他也就这点用处了，废物利用，你通过了，跟我来。”
再次回到黑市，科萨黑打开一扇门，二人走了进去，科萨黑翻开柜，将一些物品罗列了出来。
“小队长是a10武器，大队长是b1到b5，更高级的没多少，黑客不足，不削来我们这，你随便挑一把。”
张凡走上前，拿了一把b5导射炮，接下来又拿了些其他物品，机器变形刀，蛇牢陷阱等等。
而后又领了一台吉普车，戴上墨镜即可驾驶，待遇优渥。
“戴上徽章，除了其他五个大队长，没人敢惹你们。”
“居住的地方自己选是吗？”
“嗯，看上哪就直接住，看上哪个女的或者男的就直接上，不答应就杀，简单的很。”
“有什么小队吗？”
“大队长偶尔才有任务，平常都是小队长出去，大队长负责时刻待命就行，如果出了什么事，传话装置会响起，听到声音后赶来黑市门口就行。”
许久，张凡开车离去，来到摩托车旁，无人靠近，将车搬上。
“兄弟，这摩托车动不得，是一位狠角色的。”
“是啊。”
张凡拿出面具戴上，众人退后，不敢打扰。
“一天一瓶，一下子领一个月的，这群人挺会玩儿啊。”
开进巷子，一些人停下，看着张凡驶入，又看着张凡的徽章，都十分害怕。
“大队长好。”
“嗯，注意点，可别打我车的注意。”
“是，小的一定完成任务。”
张凡拿好东西，走上楼梯，门口是一个窗帘，将窗帘拉开，张凡走了进去。
“嗯？你是张凡？”
张凡停住，“你是白岩的女朋友许默？”
白岩走出房间，看着张凡，脸上充满笑容，跑向张凡，二人相拥。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命大，死不了，倒是你，居然活下来了。”
坐上沙发，白岩低头，许默内心也有些许伤心。
“我们为了活下去，已经杀了不好人了，有坏人，有好人，可是又不能离开，没资源没工具，走了就是死，所以我们来到这儿住下，就想着有一天能再碰到你。”
“嗯。”
“你成为了大队长？”
“刚刚担任的，不值一提。”
张凡不会告诉白岩，因为他也无法确定一些事情，人人自危，人心难测，还是东区。
“我和许默一直住在那个大房间，知道小房间是你的，所以没住，不过许默经常打扫，不脏，干净的很。”
白岩拉着许默来到自己身边，而后摸着许默的肚子。
“张凡，我要当爸爸了。”
张凡挑眉，看着二人微笑，“多久了？”
“一个月都不到呢，轮廓都看不出来。”
“以后许默就喝a20吧，我喝你们的a1，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当兄弟的就别跟我客气了。”
“谢谢。”
张凡神情有些严肃，盯着白岩：“你们还有良知吗？”
白岩叹气，无奈一笑，“有，也没有，我们死了，可也还活着，至少现在有些期盼，值得我们奋斗。”
“你不是大队长吗？凭什么说我们家白岩，你肯定也杀了不少人，这才活下来的。”
“是啊，我和你们一样，都在尽全力苟活。”
走进房间，张凡看着熟悉的地盘，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自己。
躺在床上，再也没办法刷短视频，看直播等等，但还是那么惬意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