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应该是都死了吧,没实力或者没资源,想在这活下去很难啊。”
走下楼,张凡戴上帽子,手套已经摘下,双手插在口袋,行走在街道上,胸前的徽章让其他人都不敢靠近,或者是恭敬的鞠躬。
“好人变成了坏人,坏人彻底释放天性,好一个东区。”
巷子内,有一些场景,额外触目惊心,强奸,凌辱,厮杀等等。
“哈哈哈,把他的心挖出来了,能活几天。”
一刀刀分割,将人性割开,越来越少。
“一级下品,居然还能活下去。”
张凡走进巷子,三个男子正对角落内的女子施暴,将她的衣服拔下,撕裂,女子颤抖,但又无能为力。
“你们几个,注意点风气。”
“妈的,哪个狗日的多管闲事!”
看着张凡,三人眼神里满是害怕,立刻跪下,“对,对不起,我们不该顶撞您,求,求你别杀了我们。”
张凡走到维多利身边,维多利满脸哭容,看着张凡小声哽咽,但又不敢不恭敬,生怕被杀。
“大,大人。”
张凡将外衣脱下给她盖上,而后转身看着三人,维多利抬起头,穿好外衣,遮住自己身子上的春光。
“如果我不来,你们会怎么样?”
“回,回大人,我们不会怎么样。”
“说实话,不然我杀了你们!”
“是,是,回大人,我们会强奸她,然后给她一瓶a1海水,让她活下去。”
“嗯,滚开吧。”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三人跑开,不做停留。
张凡走到维多利面前坐下,眼神里满是怜悯,维多利甚是害怕,不断往角落靠拢,神色慌张,又是不是看几眼张凡,生怕张凡生气。
“不用怕我,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是。”
“和我说说你的经历。”
“大人,谢谢你,不过我已经习惯了。”维多利开始哭泣,声音里带着不甘和无奈。
“经常有人这样对你吗?”
“嗯,好几次了,我没有办法,他们,他们都把我当发泄的工具,可是我没有任何办法,没有,没有......”
张凡坐在原地许久,看着维多利哭泣,许久后,维多利恢复。
“大人,对不起。”
“没事,不是每天会派给你一瓶a1海水的吗?”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维多利的痛处,不过维多利的神情很快恢复。
“大人,那三个就是给我发水的人,您知道了吗?”
“所以说,你不顺从,就是死?”
“是,哪怕我再不情愿,哪怕他们殴打,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恐惧,等待,迷惘,无奈。”
张凡点头,“这样吧,你来当我的仆人,就帮我打扫房间,扫扫地,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维多利看着张凡,然后又快速看着地面,双手紧握,“大人,我,我需要付出我自己吗?”
“给我扫扫地就行了,这就是你需要付出的。”
接下来,张凡说出了很多事,包括来的目的。
“大人,你真的相信我吗?万一我泄露你的秘密。”
“泄露了你也不一定能活下去,不是吗?好了,跟我走吧,以后你不用再受罪了。”
维多利站起来,看着张凡还是有点害怕。
“我都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你还怕我?”
“我很怕那些家伙,那些对我动手的家伙。”
“走吧,仆人,好歹我也是个大队长,说不定过几天你就自由了,我把你带到其他地方,那里安全,你也不用害怕。”
“谢谢。”
一路上,张凡走在前面,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就像个街溜子。
维多利时刻看着地面,不敢看两侧,十分害怕。
拉开窗帘,张凡让维多利走了进去。
“你睡那个小房间,浴室里有热水,可以洗洗,不用怕人过来,这里安全的很。”
把许默叫了出去,告诉了一些事,而后许默将维多利带到浴室,维多利一言不发,内心忐忑。
许久,维多利穿着许默的新衣裳出来,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大人,我睡沙发吧,您睡房间。”
“你是仆人,必须听话,不然我把你赶走,不管你的生死。”
维多利抬头,泪光闪烁,“是,是。”
“这是瓶a20,你喝些没什么事,拿去吧,然后去休息休息,一些创伤需要你自己去平复。”
“是。”
维多利站在原地,接过a海水,而后走到房间,缩在床上哭泣。
“你居然还有心思救别人?”
“美好看尽了丑陋,繁华落幕,就像她一样,不是吗?”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盛世命比黄金,乱世命比草贱,特别是女性,没实力的女性在乱世真的很难活下去啊,我当初和白岩在外面,也有不少人想对我动手动脚的,都是白岩打跑了他们,如果没有白岩,我估计也就和她一样,沦为牺牲品。”
张凡躺下,不去多想。
“美好有,丑陋也有,这就是如今的世界。”
“为什么他们放弃我们了呢?明明那群人可以帮助我们重建家园的啊。”
“你会去做不必要的事情吗?”
“我们,对他们来说没必要?”
“不然呢,除了帮他们赚钱,成为他们的工具,然后他们分给我们一点点资源,我们还有什么?他们又何曾关心过我们,大部分是这样,剩下的小部分无可奈何,差不多是这样吧。”
三天后,一个三人小队找上门。
张凡将维多利叫出,与他一起上路,维多利坐在副驾驶,一点也不敢回头,后方三人盯着维多利,心里痒痒。
“任务是什么?”
“啊,回,回大人,是南区那群家伙,他们在和我们东区边界处惹事,把小队长打败了,我们收到命令,带大人过去,前面左转,然后直行即可。”
“那你们会去招惹北区吗?”
“北区?那群家伙的武器太厉害了,我们不敢去招惹。”
张凡点头,心想:“看来黑客也知道哪里最安定,大多数都去北区了,不过也好。”
张凡看着透过反光镜看身后三人的表情,“一个个的都没见过女人吗?这就是伊莉莎曾经说过的恶心表情吧,想要吞了别人一样。”
维多利整个人缩在座位上,抱着小腿,尽全力不去听后方几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