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交警先控制住了最容易抓住的司机,另外一部分去追安德鲁。
同时,还有人通知刑警。
安德鲁在夜色中平民的跑,他知道跑慢一点点都会被抓,到时候他就别想有活着的机会。
幸好,这里是山区,周围都是山林,他跑了进去。
他也没有目标,没有什么路线,只是胡乱地穿梭在森林里。
这反而是难追上。
刑警深知这一点,放了警犬出去。
安德鲁听到狗吠声,眉头深锁,该死,竟然放这畜生。
这是国外购买的纯种德牧,奔跑速度很快。
它们跑了一会就差不多追上安德鲁了。
其中一只飞扑向了安德鲁,不过他躲闪了一下,没被咬中要害,咬住了他的右手掌。
“啊!”安德鲁吃痛,这德牧的咬合力很大,他感觉自己的手骨裂了。
可他顾不了自己这做医生的手可能要废掉,他打了德牧一拳,把它暂时击退。
还捡了一些石头,扔向了另外一条德牧。
两德牧躲避了一下,安德鲁趁着这个时间跑开了。
他事先在这里踩点了,知道这山中有一条河,是通往隔壁城市的。
手下早在这里准备了船只,以防行动不太顺利时可以走水路逃走。
安德鲁怎么都没想到,最后使用这只船的人会是他。
上传以后,他往回看了一眼两只还在朝着他吠叫的德牧,马上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警察暂时追不上来,他在船上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才能检查一下自己受伤的右手。
受了伤还一直逃跑,手早就鲜血不止,他的脸色也白了不少。
而且,一时半会也到不了医院。
不,他甚至不能去医院,去医院可能会有警察在那等着他。
这势必会耽误手的治疗。
想到这些,安德鲁的脸色比乌云还阴沉。
他可不是一般人,手对于他来说,跟睡着的手段一样重要。
治疗不好的话,可能他以后就不能继续当医生了。
这里还不方便他开机,容易被发现。
逃出去,已经是翌日凌晨。
“看过拍的片子,以及我的观察,你这手没有太大的治疗价值了。”男医生一脸遗憾的看着安德鲁。
俗话说得好,能医不自医。
安德鲁找了个私人医生给他看,结果却是这样,他难以接受。
“怎么可能,我是医生,我的手不能废。”
“你也是医生,那你该知道,耽误了最佳时机,才会变成这样。”私人医生如实说道。
安德鲁无言以对,能进行的治疗,他也一一做了,希望可以有奇迹。
他有备而来,傅泽他们是白跑一趟。
不过,安德鲁的手下一网打尽,也算是有一点收获。
以后,安德鲁手底下就算是无人可用了。
“长官,我们不能白白浪费了一张高铁票。”司空卓莹对傅泽说,意有所指。
傅泽眯着眼,望着她。“当然。”
虽然这次仍然让安德鲁跑了,可这里也是安德鲁隐姓埋名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地方,他也正躲在这,他们还有机会抓住安德鲁。
安德鲁跑掉的消息,司空卓莹跟季墨说了一声。网更新最快手机端::/m../
“太可惜了,做了那么多,还是这样,安德鲁太狡猾了。”季墨惊讶又惋惜,又一次被安德鲁跑了,老天真是不公平。
“是啊,我们还特地买了买了高铁票去。”
“难道就这么算?”季墨觉得太郁闷了,有点不甘心他们竟然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安德鲁。
司空卓莹说道。“其实,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的,安德鲁的爪牙,我们都抓住了,包括他的司机。安德鲁本人虽然逃了,可他被我们的警犬咬伤了手。我们从警犬的嘴里找到一些他的血肉,估计伤得不轻,警犬满嘴是血。”ァ新ヤ~8~1~中文網.
“哦,这倒是值得开心的事。安德鲁是医生,伤了手,他应该很在意。”季墨有了点喜悦之情。
“听世晴说过,安德鲁对医学是很感兴趣的,伤了手不能再做手术,估计是会很不开心。”司空卓莹笑说。
“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不会是收队回来吧?”季墨问道。
“不会,安德鲁既然是躲在这个省,我们至少要摧毁他在这里的一切再走。”
什么都不做就走,岂不是太便宜了安德鲁。
这可不是他们的行事作风。
“重点是关注那个叫焦艺晴的女人。”季墨提醒她。
许多事情,似乎都是那个焦艺晴在出面帮安德鲁,不然他们就早可以查到安德鲁留下的痕迹。
“知道。”
季墨扔下手机,老婆演了那么大一出戏,算是白忙活了。
对了,不能只关注安德鲁啊。
他又跟司空卓莹留言了一句。“古茂也要找出来,他与安德鲁是一伙的,是最后的抵抗力量。”
“ok!”
“组长,可以出发了。”组员进来通知季墨一声,晚上他们去建一个重要客户。
“嗯。”
季墨站了起来,穿上了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
他们来到了一个装潢得古色古香的食府,在这里定了一个包厢。
最近他的应酬多了,感觉对不起老婆孩子,少了时间陪伴他们。
“老婆,我到了,要是我回去晚了,你就先睡,别熬夜等我。”他给楚天颜发了消息,报告自己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回去。
担心她一直等他回家,还让她先睡。
“你专心工作。”楚天颜回道。
季墨收起手机,带着几个组员走进了包厢。
他们坐下没多久,合作商的人也到了。
“晚上好,马总。”季墨站起来,马总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他也算是后背,主动开口也是可以。
马总这边带的人少,只有一个打扮得青春亮丽的年轻女人。
他笑容满面的与季墨握了握手。“幸会,季少。”
“马总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季总,我只是一个业务部的组长而已。你叫我季墨就可以。”季墨更喜欢马总叫他的名字。
他就是他,不想盯着季家的光环,想要凭实力。
“好啊,这样还亲切点。”马总哈哈大笑,然后介绍他身边的女人。“这是我们公司的公关部经理,你叫她若雅吧。”
“你好,若雅女士。”季墨中规中矩的开口。
由于对方是个年轻女士,他甚至没有与她握手,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基础。
已婚男的身份,他一直记着呢。
无名指上,他还戴着婚戒,这是他在外面必戴的两个饰品之一。
另一个,则是老婆送给他的腕表,带了两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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