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赏很是公平。凡有立有军功之人,几乎都有晋升一级,少数如邓肯、季退思等人,都得了平字将军,真正有独当一面的资格。
“没别的话,我霍虬没有将主,绝不会有这个好日子,让我们遥敬将主一辈!”
“没错,我邓肯本是山间一村夫,不意数年间,竟是扶云直上,能到这个地位,都是将主赏地!”
“我季退思也说句实话,我季退思和霍虬是什么出身,大伙儿最清楚不过!我们是教匪出身,教主拯我们于水火之中,提拔我们直步青 云,季退思此生难忘了!”
“说得好!我杨某人能有今天,都是将主的栽培啊!”
下面都在忆苦思甜,当真是查德富贵,犹在梦中,,就听得霍虬突然说了一句:“诸位听我一句!某蒙将主不弃,多年征战,立有微功,生平别无恨事,只有一桩,那便不能回随郡故土……”
程展军多有竟陵人,但季退思、霍虬这批人却是随郡闻香教出身,俗话说富贵不还乡,有若锦衣夜行,霍虬当即提到了这个话头。
“霍虬奉将主之令,坐镇安陆,原本就想回故土,恰逢将主有意北狩襄阳,只是因诸军久战疲老,故不得停兵,某愿替将军分忧,只是力有不逮,到时候还要诸位相助!”
得了这么一场大富贵,诸将自然也不愿意就此解甲归田,而
是最识趣的一个人。
程展有意用兵襄阳,在这些将官之间已是公开的秘密,霍虬恰恰正是安陆方面地总指挥官,无论如何用兵襄阳,他的部队必定是第一个打头阵的。
只是和费立国一役下来,霍虬部伤亡太大,当真是力有不逮,才向诸位相助。
于公于私,他都愿意程展再取襄阳,到那时候说不定他便是开国元勛,如此的大好前程,再加上眼前热得发烫地封赏,怎不能让他为之心动。
“好!我李纵云第一个贊你一句,俺也是从襄阳出来”
李纵云虽然犯了大错,这一回江陵会战,却是真正带着任战军这群人渣卖足了力气,所以虽然没有象霍虬、季退思、邓肯等老人那一步登天,却有了个杂号将军 然后不断被善太平那样的新人踩在脚下。
所以他就一直就指望着打上一场翻身仗,他早已经预定了自己地位置:“襄阳登城第一,这个位置是我地!”
那邓肯也说道:“说得好!等拿下了襄阳,说不定又是一次大封 赏!到时候我邓肯第一个带兵支援他!”
拿下襄阳,意味着大半个北荆州都落入程展地手,这样大的地盘,完全可以开国建业,一想到这一点,那边已经有人叫道:“俺杨某肯定第一个到!”
“你在武宁,怎么可能第一个到!这首功是我季退思了,且让我看我衣锦还乡地滋味!”
“襄阳,那是我白斯文的!”
“谁说的,襄阳先登第一,那自然是某的,到时候看谁先登城!”
他们相互在底下串联,相互承诺着只要霍虬有事,他们的部队立即北进增援,一定要把襄阳握在手里。
“襄阳吗?”
比起来这些兴高采烈的将官,宴席间那个只知道埋头喝酒的王再起有些冷漠,他也不表态,只是冷冷地想道:“这事没程展首步,霍虬哪有这么大的胆量,他好大的野心!”
这一回封赏,王再起也得了一个好彩头,他不仅把军主前面的 “代”字去掉,而且还得一个红缨将军,如果论晋升的速度,也只有善太平这个坐火箭上来的只能与他相当 内。
他表面冷漠,根本看不起这个红缨将军,嘴里连说道:“什么玩意啊,我宁愿不要这个封号!”
这个将军是他拿女人换来的,只是暗地里,他却在暗爽:“男儿当为一国之主,握一切大权,此为皇图霸业第一步!”
他心头不是在发烫,而是已经滚开了,他在分析其中的情形之后:“襄阳先登第一,非我莫属!”
即便拿不到先登第一,他也要在襄阳之役赚上一笔大战功,顺便多扶植些心腹,为自己的皇图霸业打下稳固的基础。
只是他越来越觉得当初处置女人有些太不冷静,以致留下了太多后患。
他轻轻了嘆了一口气,重复了在襄阳就做出的决定。
花月婵却没有嘆气的时间。
她觉得自己快羞死了,她从来没有想到程展从提出那样的要求。
程展却要以欲望的眼神看着她,不由回想起中午那邪恶的情景。
天山双姝尖峰相对,两处桃源并排着溪水潺潺任君宠幸,更厉害的是她们一次次地以行动要求程展的恩赐,表现根本不象是两位名动江湖的侠女。
她们带着痛苦和欢乐的娇吟此起彼伏,似乎还在程展耳边回荡。
一想到这,再望着眼前比花更娇的花月婵,程展的欲望不由更强 烈。
那样的美景,为什么不再来一次。
花月婵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羞杀人,她的脖子都是粉红色,她的身子在擅抖着,她在问道:“你要我们三个一起侍候你……这件事我们没有约定过。”
命运为什么如此残酷?她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未来。 “不行吗?这本是夫妻之间的恩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