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江陵虽弱,人才辈出,公子难道不愿天下英雄尽入帐 下?”
程展却仍是摇摇头。
“王后绝色,公子亦见,今天王后和公子结成连理,亦可藉此收取江陵,齐国亦可延续,此两全齐美之策……”
程展却是苦笑,他朝那王后写的信上扫了一眼,却是什么也看不进去,只见那书信上泪迹点点,想必那写信人是何等的肝肠俱断,至于那对程展的称呼,则是“程国主展外子殿下”,还以“妾身”自许,只是每写到这一处的时候,都是泪迹不断。
王博最后摊牌了:“公子有什么需要我们去做地,我们都可以去 做!王后可以受这种委屈,何况他人!”
程展也说了实话:“我亦凡人,我此次派兵驰援江陵,想必已是开始交战,若胜,则兵粮可趁机接济江陵,若败了,我……”
他长长地嘆了一口气:“赌与非赌,就看这一役!”
他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如果这一战胜利了,那几千名援军和上千石粮食就可以输送到江陵去,那么江陵之战尚有希望。
若是失败了,那说明南楚军战力极强,程展只能断然牺牲死守江陵的王再起和邓肯了。
这样的决心,王博也无法改变,他只能最后结果出来。
等他退去之后,程展也相当黯然。
他不是在拒绝一个美丽的女人,他是在应对着命运的挑战。
这或许是一场错误的战争?
他本来就不应该赴白斯文的约?
江山与美人,谁轻谁重?这也是个谜!
正在他一边轻嘆,一边处置公文地时候,就看到那个女僕又来了。
他不由轻松地笑了起来:“怎么?又有流氓堵住门口了!”
堵程展情人的大门,这已经是江陵黑道人人皆知的笑话,现在那些黑道大豪相互赌咒的誓言便是:“兄弟,我绝不亏待了你,否则就让我堵程大将军女人地门口!”
虽然抓走的多是虾兵蟹将,可是也有颱风尾不幸扫到黑道中的大人物,在这个时候,这些黑道人物必须站对立场了。
那个女僕却是说道:“主子,是花小姨请你过去!”
“嗯?”程展却是一呆,在那三个女人中,花月婵是最刚烈的一 个,她从来不对程展假以言色,每次程展过去,她都是冷冷地背对着程展。
不过这却让程展感觉到有一个特别的风情,每次他都是霸王硬上 弓,从后部狠狠地践踏着花月婵,以放松自己因为战事而紧张的神经。
为什么?
程展的脸色带着这样的怀疑,女僕摇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
何止是她不清楚,现在程展可以确定,就连王亚琴和二娘都不清 楚,她们以诧异的眼光看着程展和花月婵。
她们虽然有着不弱的武功,但在程展面前,註定是个弱势的一方,但是她们还是以一种痛恨地眼神看着程展:“你又来欺负月婵了!”
程展却笑了,他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是夫人叫我来的!”
花月婵仍是脸上凝霜,她毫无感情地说道:“对,是我叫他过来 的!”
程展却是向前一步,脸上堆笑:“夫人何事?”
“你已经快五天没过来了?”花月婵突然带着怨恨的语气冒出这么一句。
“军务繁忙,夫人见谅!”程展笑得很灿烂,他很清楚花月婵。
“他在江陵?”花月婵又冒出这么一句。
“嗯!”这回轮到程展毫无感情地回答。
“听说你要放弃江陵?”
二百八十三章 - 合计
他在江陵?”花月婵又冒出这么一句。 佩佩 贡献
“嗯!”这回轮到程展毫无感情地回答。
“听说你要放弃江陵?”
程展直截了当地回答:“确实有这么一个想法,只是尚未决断!”
花月婵针锋相对:“你要杀他?”
程展衣袖一挥,满腔的郁愤尽付于一空:“我要杀人,何须一言?我要杀人,何须巧立名目!”
他的言语间霸气十足:“王再起此去江陵,是他主动请兵,吾之所以欲弃于江陵于不顾,绝非为此一献美求荣的蝼蚁,而实是力有不 支!”
“信与不信,任你便是!”
程展对于花月婵三女相信自己的解释,不抱任何的希望,男子大丈夫做便做了,何惧他人误解。
花月婵又问了一句:“当真如此?”
“吾用兵江陵,大兵已逾万人,折兵已逾两千,区区一个王再起,蝼蚁一般,哪能与我这数千精兵相提并论!”
女人是很难理解的动物,花月婵的脸色却更冷:“那如若我等三人失陷于江陵,你救是不救?”
程展听到花月婵的刁难问题,看着如花三女:“偶必多派斥候趁虚而入,但绝不派遣大兵!”
花月婵脸色却是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修长的玉颈垂了下来,柔声说道:“程公子请进闺房一谈!”
程展与她相处以来。都只见她性情刚烈地一面,却没料到她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便大大方方地走入她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