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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悍匪不在少数,但是既然士气全无,就人人束手就擒,没有一个有反抗的勇气。

施策心头已经转过无数个念头:“幸亏我婆娘精明,替我赶制了这面白旗,恐怕今天就死无全尸!不过这沈家也太猛了!”

“将主!已然无事了,来犯之贼全数歼灭,还抓了五百多民夫!”

程展赶到沈家村的事情,马队已经把战场打扫干净了:“杀了六百贼子。再轻松不过了。咱们地骑兵一个都没死。就是有三人负伤了!”

几个留守的骑兵军官眉色飞扬:“将主,您不是急需夫子吗?这可是最好地壮劳力了!而且还不要工钱。给碗饭吃便了!”

是啊,这何止是夫子,在荆州的杂系军队里,这已经是二流部队的一流队伍了,其中还有不少亡命之徒,只是现下都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地那里挨训。

程展点点头,他稍加询问就知道:“原来是虎嘴寨!这样也好!”

他说得轻轻松松,可是他手下的杂系军官们却是人人震动。

这虎嘴寨在竟陵也是响噹噹的旗号,而且现场他们也去看过了,好几百具尸体,而且多数是被乱马踩死地,真正战死也不过是几十人而已。

至于施策这个悍匪,现在他正在向着几个骑兵军官争取着最后的福利:“几位大哥,我好歹也是统领几百人的头目,给个面子成不!”

那些骑兵军官都笑了:“就凭你!我们马队一个冲锋就把你们全打跨了,你老老实实呆着,说不定我们将主心情好,会封你一个输卒什长的职务!”

他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地去干夫子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再看看那个刚升幢主的善太平,不过就这么个小土匪头子,现在穿了件皮铠,得意洋洋,人模狗样,就差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这都是一念之差啊!

他们也只有一个念头,眼前机会难得,得抓紧了,程展在那笑了笑:“大伙儿都有心了!有心了!”

他挥着手说道:“原本要提十个队主、队副,可是现在诸位这么有心,兄弟我也不好意思!”

他笑着说道:“那便提一个幢副,十五个队主、队副!”

他基本是按照实力和战力来提的,把这些杂系队伍进行编并,但毕竟杂乱无章,象有些队主,手下倒有七八十人,有些队主,却只有三十多人,但又不好分割。

这些队伍,都是他们手心肉,私家财产,即使是程展也只能尽量在保持建制的条件下进行分割,只有一些只身或数人来投的队伍倒是自愿编併到大队里云。

不过这两三千人的杂系队伍倒是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即使是首封幢主地善太平,也奉命率他地一幢人奉命听史景思命令。

虽然都是幢主,可是善太平也知道,幢主和幢主之间是不一样,这位解思索可是从龙老人,原本就准备提军主地。

至于善太平的一幢人,除了自己地少量老队伍之外,尚有程展调来的程军老军两队,其余都是新投的杂军。

原本以程展的想法,这十五个队主、队副,外加一个幢主幢副,足以暂时应付这两三千多杂兵了。

毕竟他们新进来投,这军职不能授得太高,而且授得太滥,这些杂军头目不容易满足,现在他们得了一个队副便已是兴高采烈,若得队主之职,那便是乐得太睡不觉了。

只是程展却没想到,这来投的各方义士源源不断,这一整日,沈家竟又是多出了一千人,现在尚有二十多枝人马尚得得封,正摩拳擦掌,等着程展一声命令。

至于已封诸幢主,那又有自己的想法,人人都想着再进一步,而且程展也在检点实力之后,发给兵器、器械、衣甲。

虽然只是程家军换下的旧货,而且不是全额发放,只按实力数发三成,却足以让他们心满意足,觉得自己的战力突飞猛进。

至于粮饷,按程展承诺,也由他来发放,本月按天数实计,到下月初一併发放,各队若一时难以周转,可至司马琼处暂借。

可大伙儿都很有骨气,宁可本月先挤一挤,反正现在队伍就屯在沈家附近的几十个村子,沈家也很大家,杀猪宰羊,又送来成包成包的大米,招待丰盛得很。

程展为求将士用命,倒也是大方得很,今天从林家拉来了百来只牲口,除了牛、驴之类的畜力不杀,其余的牲口都用来执行各方义士。

他对着司马琼说道:“虽然战力不强,但有他们投效,我沈家如虎添翼,我想阳泽海的郡兵不在话下吧!”

正说着,那边已经有人急报:“将主,那边有人从郡城赶来,说是有阳太守和郡兵的最新消息!”

程展点点头,当即有人把这报讯的人引了进来,那人一进门就朝司马琼施了个大礼,程展却是惊呼一声:“怎么是你?”

二百四十四章 博浪之椎,止于一击

展点点头,当即有人把这报讯的人引了进来,那人一马琼施了个大礼,程展却是惊呼一声:“怎么是你?”

这个脸色坚毅的男子,一身的尘土,正是竟陵郡决曹司徒玉明,那个当初搅了程展和沈知慧的婚礼的人,他目光炯炯,根本无惧于程展。

这个人以刚正无私闻名全郡,但仕途却不怎么顺利,只是凭藉攀上了司马琼这层关系才得以出任决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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