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妈咪不听话 (.)”!
徐斐胤大手轻轻放在她的手背,拍了拍,“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一块肉都没少,你看看。”
“我不看,你肯定受伤了,我闻到药味了。”莫千盈不肯抬头,依旧在他怀里胡乱蹭着,像是被惯坏的小猫咪。
“受伤了,你还抱这么紧?”徐斐胤存心要逗逗她。
就见莫千盈一脸紧张的坐起来,看着他。
“我碰到伤口了嘛?疼不疼啊?”
“你怎么不说话啊。”她随便戳了戳他的胳膊。
徐斐胤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戳痛我了。”
莫千盈这才知道,他的伤口在胳膊,而且伤的还挺重。
她也不是故意戳的。
“你没事吧?”她凑过去看伤口,还不忘小心翼翼问道。
徐斐胤轻笑一声,“没事,妈,给我上过药了。”
莫千盈没忽略他脸上的笑意,陷入怀疑,眼珠子盯着徐斐胤两只胳膊,忽然发现了什么,咬牙切齿说,“你伤的是左胳膊!我戳的是右胳膊!”
“嗯嗯。”徐斐胤点头。
还敢点头?
莫千盈想打死她的心都有了。
两人闹了一翻,莫千盈没想欺负他,给他煮了一点白粥,早上再任劳任怨的给她换纱布,上药,见到那刀血口子时,不可避免的有些心疼。
“还,还痛吗?”她问。
连说话都透着一丝小心。
“痛。”徐斐胤抬唇,“但是看到你就不疼了。”
“你这是胡诌!”莫千盈瞪了他一眼,“我才没有止疼的效果。”
“对于我而言,你就是我的止疼药。”徐斐胤眉眼弯弯,一张脸挂着少见的柔和之色,黑眸深邃,盯着你的时候,会产生一种“很深情”的错觉。
徐斐胤的手缓慢抚上她的脸,带着一点温度,慢慢的,慢慢的将她包裹。
莫千盈眼眶有些湿热。
“你是在告白吗?徐先生,你长这么大,是不是第一次告白?好土啊。”
她忍不住多说了好几句话,眼泪却出卖了她“感动”的事实。
“别哭了,小哭包。”徐斐胤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可她还是哭个不停,无奈之下,徐斐胤只好俯身,吻住她眼角的泪花,像是吻住了春天的花。
周围仿佛都安静了下来,静到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莫千盈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多久。
如果可以,她希望是永远。
永远沉溺。
徐斐胤送给她的戒指上面刻有永生花的花纹。
意预,永远相爱,永远幸福。
“嘶,肉麻死了~”沈晚心吐了吐舌头,在看到对方炫耀手里的戒指时,突然觉得手里的戒指不香了。
莫千盈傻笑几声,浑身冒着粉红泡泡。
“我可能以后要去斐业当助理了。”
“给徐斐胤?”
“嗯嗯。”
“瞧你这出息。”沈晚心翻翻眼皮,“好好的翻译不做,给人家当秘书,万一人家不给你结工资怎么办?”
“一个月二十几万呢。”她掰着手指头,“还不算加班加点,周末双休,有88888年终奖。”
沈晚心:啧谁家年终奖这样?
酸,酸死了!
她瘪了下小嘴,“我嘛,也想轻松一点,贺老爷子最近把家里的产业都交给贺思铭了,要我给他当副总,我脑瓜子疼。”
“副总?”莫千盈神秘兮兮看着她,“那得多累啊,要不……你请个假?”
“莫同学。”沈晚心挑眉,“你有何请假的高见?”
莫千盈对她伸了伸小拇指,沈晚心凑过去,两人头挨着头,亲昵的像是一对不正常关系的朋友。
惹的马路那边的两人纷纷看向彼此,从彼此眼中读到了一种“莫冲动,冷静”的暗示。
“你真机灵。”沈晚心眨了眨眼,“走走,我们去逛街。”
说着,两人齐齐走出了咖啡厅,就见马路对面,贺思铭朝她招了招手,嘴里喊着,“沈晚心,回家吃饭!”
“啧,真土。”沈晚心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现在胆子越发大了,面对贺思铭,总带着一股子浓浓的嚣张。
“还好吧……”莫千盈翻了翻眼皮,男人穿西装很土嘛?
她怎么看徐斐胤,怎么帅啊。
“走了,我要回家吃饭了。”表面这么说,她还是乖乖的跟贺思铭走了。
整个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莫千盈瞧着,都不知道谁吃准了谁。
“徐斐胤,我们也走吧。”她看着徐斐胤,男人微微不悦,上挑的眉头昭示着他现在情绪很不好。
莫千盈自小就爱察言观色,免得被家里人更严重的责骂。
一时间有些摸不透徐斐胤的情绪,只好主动拉着他的手说,“今天我们回老宅吃饭吧,爸说想我们了,顺便带上妈。”
徐斐胤眉头反倒皱的更加厉害。
徐有成是不可能想他的,估计也只是想套他母亲。
至于地点在老宅,很明确,就是让他们把莫早早接走。
自从这对父母相爱之后,莫早早就有种电灯泡,迟早被人抛弃的错觉。
尽管奶奶爷爷都很宠着她,上次爷爷还把那个欺负他的女人,叫什么黎曼莉的打发进了太平洋海岸对面。
估摸着这辈子都看不着了。
日子将近十月,莫千盈这才和徐斐胤收拾行李,赶回了老宅,本来是打算在老宅住几天的。
黎茉莉也在,她抱着小霏,整个人喜气洋洋的,还穿了件红裙,身后是一脸宠溺的徐有成。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千盈下意识往向两人紧紧相握的手,突然觉得,这样,其实蛮好的。
大家都得到该得到的幸福了不是吗?
不过也有例外,就比如大年初一的晚上,莫千盈突然接到闺蜜的电话,说沈慕车祸进医院了,喊的是她的名字。
医生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的那一刻。
莫千盈手一松,手机掉在了地上,清晰的谈话声从里面传出来,而身后,徐斐胤将她搂在了怀里,嘴里呢喃道,“我送你去。”
他不再跟以前那样嫉妒了,会明白,会考虑她的感觉。
莫千盈的手放在他搂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上,轻声说,“不了,明天我也可以去,晚心说,已经脱离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