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庄生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快脱衣服!”
又对金莲说:“你还是背过身去吧。”
刘大宝心急如焚,六个小灶的火候一直保持稳定,所以薛庄生一来就能将药物放入大铁锅中。
刘大宝躺在六个灶头中间,薛庄生告诫道:“在这个过程之中,你千万不要睁眼,元气一旦泄露就前功尽弃了!”
刘大宝闻言,立刻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偷偷睁开看向薛庄生:“薛哥,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你可记得一定要给我保密啊,记得啊。!”
薛庄生乐呵呵地回应:“放宽心,你赶快闭上眼吧,我药已经放进去,药效马上就要进入身体了,记得啊,我再跟你说一次,你要是再睁开眼出了事情我可不负责啊!反正遭罪的又不是我!”
刘大宝一听,吓得赶忙闭紧双眼。
薛庄生趁机在草药中混入一味助眠之品,没过多久,刘大宝就鼾声震天,沉沉睡去。
金莲在一旁摇着扇子,也渐渐感到眼皮越来越重。
薛庄生见状,从兜里摸出一把草叶,轻轻放在金莲鼻前。
“哈秋!哈秋!”金莲连打了几个喷嚏。
薛庄生放下扇子,手指轻抚金莲的下巴,低声调笑道:“你要是真睡着了,我还不得无聊死,白折腾了呀。”
金莲一听,慌忙推开了薛庄生的手:“别闹!他还没走呢!”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除了他们俩,旁人根本听不见。
薛庄生也不点破,硬是把金莲按倒在熟睡的刘大宝旁边。
金莲半撑着身子,与刘大宝脸对脸,四目相对。
她吓得脸色刷白,不敢大幅度动弹,生怕惊醒了身下的刘大宝。
薛庄生正欲褪去金莲的衣裙,金莲压低嗓音央求:“薛庄生,他会醒的!”
薛庄生仿若未闻。
近日,薛庄生迷上了从后方行事,如此一来,眼前之人便可幻化为任何心仪的女子。
或是温婉如玉的胡如玉,或是泼辣灵动的胡梦蝶,或是风姿绰约、韵味十足的孙倩,种种佳丽,在他的想象中似乎比现实更为迷人。
突然一股腥气刺激得直欲打喷嚏。
薛庄生心中一阵懊恼,脸色略显阴沉。
他煞费苦心,特意推迟三日与金莲私会,谁知竟碰上这种状况。
“你看,这该如何是好!”
金莲无奈苦笑,也没想到来了亲戚。
但上次的方法,害她恶心呕吐多时。
金莲提前声明:“这次我不了啊!”
薛庄生捏住金莲下巴正欲说话,突然外面传来了呼唤声。
“大宝!金莲!你们在家吗?”
金莲慌忙推开薛庄生:“不好!我家那家伙回来了!”
薛庄生却不以为意:“没事,你家那破房他得好一阵找。估计一时半会儿找不进这屋!”
金莲为了尽快,加快了动作。
屋外,是金莲的丈夫四处寻妻;屋内,这般刺激,薛庄生初次经历,故而不多时……
薛庄生刚穿好裤,金莲的丈夫推门而入。
看见薛庄生,金莲先是一愣。
她身材娇小,被薛庄生一挡,完全遮蔽。
薛庄生心中暗忖不妙,毕竟此刻的刘大宝还是赤身裸体。
此刻,薛庄生真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情急之下,一脚踢翻火炉,炉筒子恰好砸在刘大宝身上,虽热度不高,却足以在他身上出几个水泡了。
刘大宝瞬间从木板床上弹起,全身赤裸:“哎呀我的妈呀!烫死我了!”
他刚抬头,便见大哥大军已然站在面前,不禁一惊:“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军看着一丝不挂的弟弟,金莲一紧张,两腿一软,瘫坐在地,这一幕自然也被大军看得一清二楚。
刘大宝急忙抓起衣物套上,解释道:“大哥,我生病了,薛医生正在给我治呢!”
随后,他大致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大军稳步走向刘大宝,扬手“啪”地一声扇了他一巴掌,厉声训斥:“你这个王八蛋,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不知道派个人去和我说一下呀?”
刘大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还是亲哥贴心,他带着眼泪说:“大哥,您赚钱已经够辛苦了,我哪能让您再为我这事操心呢?还害得大嫂也要帮忙,给我这路子煽风。”
大军满眼心疼:“你呀!怎么身体好好的,突然间就这样了呢?薛医生,对不住了,我这个突然开门进来,打扰你们治疗了,求求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帮我把我弟弟这个毛病给治好了,我不影响你们了。”
薛庄生愣愣地点点头,显然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金莲则匆匆跑出房间:“山风的事情就你一个人搞定吧,我先去了。他光着身子总是不好看。”
其实,她是故意如此,以避免引起丈夫的怀疑。
这下,薛庄生真是苦不堪言。
原本想与美人缠绵,如今却不得不与这粗犷汉子共处一室,连演戏的机会都没有。
扇风本就是个体力活,如今更是咬牙坚持。
薛庄生愁眉苦脸地给刘大宝扇着风,刘大宝忧虑地问:“薛哥,我刚才被烫醒,会不会影响治疗效果啊?”
薛庄生强抑苦涩回答:“没事的,烫一下反而有好处!”
治疗接近尾声,薛庄生草草为刘大宝扎了几针,疏通气血,预计明日就能恢复正常。
经历了此事,薛庄生对金莲的兴趣反而减淡了,未料金莲却对他魂牵梦绕起来。
薛庄生回到玉芬婶子家,越想越觉得窝火。
这算什么事儿啊?偷香不成反受累,更糟的是,明日还得继续给刘大宝扇风。
倘若刘大宝知道薛庄生的真实身份,必定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能让薛庄生亲自为自己扇风,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刚躺下不久,屋外便传来呼喊声:“薛庄生!薛医生在家吗?”
薛庄生一看,是周翠花,便打趣道:“哎呀,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周翠花一脸焦急:“别开玩笑了,我家那位他、唉,你快去帮我看一下吧,再不去我怕我怕来不及了!”
薛庄生一听周翠花的话,心头一紧,忙问道:“发生啥事儿了?是啥病?我能帮上忙不?”
周翠花扯着他胳膊就走:“路上再细说,你肯定能治。”
“哎呀,我的药箱!”薛庄生转身奔回屋,抓起家伙什,跟着周翠花一路狂奔。
奔跑间,周翠花喘着气说:“别提了,我家那口子一门心思要娃,我寻思他可能有啥不对劲,可他倔得跟头牛似的,今儿个都折腾七回了。刚才是眼一翻,直接口吐白沫躺床上,我哪好意思拉他去医院啊,所以只能过来找你了!”
薛庄生脸色沉了下来,心里明白,“那档子事”整过了头,可不是闹着玩的。
要处理不好的话,那就真拜拜了。
俩人冲进屋,只见魏索两眼翻白,口吐白沫。
薛庄生翻翻眼皮,摸摸脉象,心里有了数。
“村长这是缩了,不是中风,别怕,挂不了。”薛庄生心里偷乐,以前只听说缩阳,以前在星爷的电影里面鹿鼎记里面看到过这一幕,金钟罩的最高境界缩阳入腹,今儿个算是亲眼见识了。
薛庄生掀开被子,那本该威风凛凛的玩意儿,这会儿却畏畏缩缩地缩的。
魏索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薛庄生使足力气拽了拽,愣是没动弹。
周翠花急得不行:“咋样?不会有事吧?”
薛庄生扭头答道:“没大事,你给他翻个身。”
要不是薛庄生懂点医术,瞧魏索这副样子,还真以为他断气了,身子硬邦邦的跟块木头似的。
薛庄生扫视一圈,瞅见周翠花头上插着根发簪,顺手拔下来,用打火机烧热尖尖,对着魏索腰下大穴就是一戳。
魏索“哎哟”一声,缓过气来,慢慢转过身。
那原本蔫掉的瞬间弹出。
魏索悠悠醒来,周翠花赶忙扶他躺平。
魏索睁开眼,瞧见周翠花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又发现薛庄生也在自己房间里,疑惑地问:“我这是咋了?”
周翠花见魏索神志恢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老天爷啊!你可醒了!”
魏索想起刚才的事:“哦哦,刚才的时候我在跟你……之后,唉!”
他想起来了。
是自己太放纵,把自己整昏了,幸亏薛庄生及时搭救。
他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瞬间臊得通红。
薛庄生宽慰道:“村长别不好意思,人都有病痛的时候,哪能没个头疼脑热的。”
魏索赤条条裹在被子里,紧紧握着薛庄生的手:“薛医生,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
薛庄生心里盘算着:“村长,您早年对我也有不少关照。您这是急病,得慢慢的去调理,从今儿起我每天都会来看您,您得听我的,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干那事,不然病会加重。”
魏索吓得连连点头,尽管他想娃想得慌,但小命要紧!
“薛医生,有啥需要尽管跟婶子说,你要乐意,就住我们家吧,屋子虽小,挤挤也能住下。”魏索真心希望薛庄生能住这里,毕竟他对生死之事特别敏感。
薛庄生倒也想住,可又舍不下漂亮的玉芬婶子,便说:“不用不用,赵叔也需要我天天照料,反正最近不忙,我多跑几趟就行,保证每天来一次。不过您这次真是命悬一线,以后您和婶子亲热时,可千万悠着点,别太拼命了!”
魏索讪讪地笑了笑:“说起来,我和你婶子这岁数了,连个娃都没混上。哪怕是个闺女也好啊,看着别人抱着娃在村里晃悠,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眼馋!我是急得没办法啊!”
“对了,你快给你婶子也瞧瞧,是不是她身上有啥问题,你们一块儿治治吧!”魏索巴不得没孩子是老婆的锅,两人正为这事儿拌嘴呢。
薛庄生想到这位老村长为了证明自己清白,竟像小孩一样连试七回,忍不住暗自发笑。
薛庄生明知道周翠花没病,但还是装模作样地给她把了把脉。
“婶子身体没大问题,就是有点寒气,小毛病,我来配几个几副药,您吃几天就好了!”薛庄生实在找不出周翠花有啥病,但看村长一脸期待,只好瞎编几句。
魏索急切追问:“那这寒症,会影响……会影响生娃吗?”
薛庄生斩钉截铁地回答:“肯定不影响,就是婶子来例假时可能会稍微肚子疼,没啥大不了的!”
魏索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好一会儿,他才慢慢伸出手:“那薛医生,你也帮我敲一敲,我身上有没有啥问题?”
薛庄生实在不愿意扫村长的兴,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周翠花那娇美动人的模样上,也只能硬着头皮为村长把起了脉。
薛庄生的表情从最初的轻松慢慢变得郑重其事:“村长,您以前那个部位有没有受过什么挤压?”
魏索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当年咱村发洪水,我在搬石头铺桥时不小心滑了一下,正巧撞到了那了!”
薛庄生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努力忍住笑意,轻轻捏了捏太阳穴:“村长啊,您这一撞怎么就那么精准呢?”
“那个时候也没感觉多疼,以为揉揉不疼就没事了,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魏索显得颇为紧张。
薛庄生摸完村长的脉象,发现他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周身经络显示出气血运行稍有阻滞。
这一点与刘大宝有些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刘大宝是完全不行了,而村长只是输精管被意外闭合,其余各方面均十分健康,否则怎么能马上疯了呢!
要知道,即使是像村长这样的中年人,一两次已经是差不多了,哪能像他这几次啊!
由此推断,周翠花日常对村长的饮食调理做得相当到位,使得他身体如此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