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行行行,那下午吧,一会儿咱哥儿们吃去吃点饭,吃完饭去老头那看看。”周建斌点点头说道,对于姜凡的话,他从没有一点点的怀疑,后者说什么,他信什么。
“好。”
吃完豪华大餐,陶满开车拉着姜凡和周建斌直奔九度山而去。
正所谓阳宅管一世,阴宅管一生,有些时候先辈阴宅的风水格局比起生人所住房屋的风水格局更加重要,尤其是做一些买卖、做生意的大老板,非常重视这一块。
《葬经》的第一句话便是:“葬者,藏也,乘生气也。”
我们人就是由生气而凝结成的,父母结合生下后代,后代可以跟祖宗先辈的生气相感应,若是能帮助祖宗找到一块生气凝聚之地,使得祖宗先辈的身体受到生气的滋润,那么我们后代也会受到生气的呵护,自然诸事顺利,财运亨通,生活富贵无忧。
而想要找到一个极佳的风水之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其中有很多讲究,比如看明堂、看花草、看地势、看地质、看靠山、看坟地寻龙等等,大有说道,而周老爷子去世后所葬的地方名叫九度山,其墓地位置,乃是九度山上,风水极佳之地。
三人顺着柏油路进山,还没等到跟前,周建斌指着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大树,道:“那就是咱爹的墓,就快到了。”
姜凡顺着周建斌手指的方向看去,而当他看到那颗参天大树的时候,眉头微皱,道:“五哥,老爷子怎么就种一棵树?”
一般在墓地种树都是种的松柏,万年长青,存活率高,同时也防虫,数量都是两颗、四颗、六颗等等,都是双数,很少有种单数的,因为单数代表独丁、独苗,寓意不好。
“嗯?”
听到姜凡的话,周建斌愣了一下,道:“谁说的,老爷子种的是两颗柏树啊。”
姜凡指了指周老爷子的墓地位置,道:“你瞧,那不就一棵树吗,哪有两颗啊?”
周建斌再仔细一看,果不其然,那里伫立的只有一颗柏树。
“哎呦,谁他奶奶的把我家树偷走了。”
周建斌脸色剧变,一拍大腿,紧跟着带着浑身的怒意,直奔老爷子的墓地而去。
等来到近前,周建斌心里这股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骂骂咧咧道:“哪个瘪犊子这么缺德,把树给我砍了,他奶奶的,生儿子没**的东西。”
周老爷子的坟墓后面,种着两颗柏树,但这时只有一颗柏树屹立,另外一棵树不知是被人砍得还是怎么回事,此时已经倒了,而且正好砸在老爷子的坟上。
姜凡走上前,左右看了看,道:“树应该是被风刮倒的,五哥,你赶紧找人把树挪走吧,估计也是老爷子被压得太难受了,所以你这才受到牵连,等树挪走了就好了。”
“好好好。”
周建斌点点头,旋即赶紧打电话叫人来,又是把树挪走,又是买树种树,一直到傍晚,这才终于把事情忙活完了。
果不其然,当然晚上,周建斌感觉自己这肩膀轻松了不少,第二天更是症状全消,跟没事人一样。
这天,周建斌带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来了。
“姜老板,你这天天一个人,也不说抓紧给我找一个弟妹,我都着急喝喜酒了。”
刚一进屋,见姜凡正一个人收拾屋,周建斌忍不住开口调侃。
“嘿嘿,着啥急,缘分没到呢,等着缘分到了,你自然就有弟妹了。”姜凡嘿嘿一笑,赶紧把周建斌俩人让到茶台这块。
“老吴,这是我亲弟弟,在这一带也是相当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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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师,小凡,这是我单位的销售经理。他最近点太背,总是干啥折啥,好几个数百万的单子,明明百分百能成的东西,但偏偏就折了,我怀疑他这指定是有点什么说道,不然的话,以老吴的能力,不应该出现这么多问题。”周建斌相互介绍一番,并点明问题。
闻言,姜凡上下打量吴恒一番,只见后者带着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也没什么精神,挺颓废的,姜凡道:“行,说说吧,最近你都发生过什么事。”
吴恒点点头,紧跟着嘡螳嘡把自己最近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都说完了。
“行了行了,别说了。”
还没等吴恒把话说完,姜凡捂着脸打断了前者的话,他实在不忍心再听下去了,吴恒这一点实在太背了,谈单折了不说,那简直就是给人感觉喝凉水都塞牙,放屁能把腰闪了,运气简直就是背的不能再背了。
“你生辰八字多少。”姜凡问道。
“.....”吴恒嘡螳嘡报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闻言,姜凡将其八字默记心中,旋即摊开左手,掐指推演,些许时间,他合上手掌,道:“你今年占鬼道,家鬼外鬼闹得厉害,然后破财,而且是恶破,身体不太好,尤其是胃这一块,毛病很大,怕是要跑上多几趟医院。”
听完之后,吴恒满脸钦佩,眼神里满是震惊,点点头,道:“您真是大师,说的一点不错,我前两天胃出血差点没扔医院,这不是前天才出院,听老板说认识一位大师,我这才想着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凡点点头,沉吟片刻,道:“你这里的事不太好办,牵扯的颇多,这样吧,我先给你答兑答兑地府债,要是感觉还行呢,就先这样,因为你属马,今年是鼠年,十二地支上子午相冲,有些事情一时还不好办,等着来年再说,要是答兑完还不行,到时候我再给你想别的办法。”
所谓的地府债,就是指已逝的亲人在阴曹地府过得不好,所以扰的阳间人家庭不和,事业不顺等等,这些事情只要查出来之后,找一位有道行的先生,给已逝的亲人烧写纸钱过去,念经诵法,之后这些已逝的亲人就不会再来找了,而自己的运气也会一点点的变好。
“好好好,那您看我都需要准备什么?”吴恒点点头说道。
姜凡摆摆手,道:“东西我这里都有,不用你准备,这样,你回去问问家里人,从你这一辈算起,上三辈下三辈,包括你姥姥姥爷那一面的,但凡是已经去世的,你都记起来,我答兑这一次,争取一下都给你解决了。”
“啊?”
一听这话,吴恒傻了,他今年都四十三岁,父母都已经是七十岁的人了,更别说他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那一辈的了,人早就没有了。
他连他姥姥姥爷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根本没见过啊!
“这...这咋查啊?我父母那一辈还好说,我回去还能问问,但是我爷爷那辈人,兄弟姊妹也多,有的早就没有了,这回去也问不着啊!”吴恒欲哭无泪。
姜凡说道:“没事,你回去问问,如果是村里的话,看看村里有没有老一辈还活着的。”
“行吧,我回去问问,但是恐怕是要问不全。”吴恒开口说道,也是提前给姜凡打了预防针。
姜凡道:“没事,你先问,问不到再说问不到的。”
“好。”
几人说话这会儿功夫,陶满推门进来了。
“斌哥,凡哥,吴经理。”
陶满进来之后,挨个打了声招呼,但是看他的状态,不是很好,像是有什么烦心事压在心底。
“坐,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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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给陶满倒了杯茶,他看了看后者,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咋哭来的啊?”
此时陶满眼圈微红,很明显是哭过。
陶满摇摇头,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道:“没事凡哥。”
姜凡看了看周建斌,后者也是耸了耸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陶满只是跟他请了半天假,说是家里有点事情,但是具体是什么事,陶满没说,他也没问。
“有事你就说,这么多哥哥在这,啥事都能给你摆平了。”姜凡说道,虽然他和陶满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他感觉这个小伙子不错,挺实实在在的一个人。
陶满使劲摇摇头,道:“没事的凡哥。”
“真没事啊?”姜凡继续追问,他看陶满的状态,心里跟明镜一样,知道后者肯定是有事。
“没事。”
陶满又是摇摇头,不肯说有什么事。
见状,姜凡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打算,他作为外人,只能尽力去帮,不能刨根问底一样的追追问,没有意义。
“大师,那您说我这答兑完之后,得多长时间能好一点啊?”吴恒问道。
姜凡道:“这个不一定,有的人几天就好了,有的得一个多月才能好,分人,不过我办的事,一般不出一个礼拜就能差不多见效,很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的状态变好。”
“嗷嗷,好,我....”
几个人正说话,突然间,只见外面呼啦啦进来七八个人,男女老少都有,其中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进来之后,二话不说,一把抓住陶满的胳膊,女人扯着脖子大喊道:“说吧,今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陶满一把甩开女人的手,皱眉道:“我想什么想,我和你们认识吗?”
听得这话,只见女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喊道:“你这个不孝顺的兔崽子,你不认识我们?要没有我们,哪有你?哪有你?现在你说不认识我们?你这个不孝子,我...我打死你。”
说着话,女人胳膊抡圆了,朝着陶满的脸扇去,再瞧陶满怒视着女人,也不躲,就这么等着女人打。
姜凡皱眉,起身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沉声道:“我不管你是谁,但是别再我家里闹事,现在请你离开,我这里不欢迎你。”
女人斜了姜凡一眼,声音尖锐喊道:“呸,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我家里的事情,赶紧起开。”
“滚蛋。”
姜凡一皱眉,一把推开女人,当即浑身戾气横生,在他这里闹事,多余了。
这女人被姜凡一下子推开数米远,要不是身后有人扶着,肯定得坐地上了。
“哎呦喂,不活了,活不了了,没有天理啊!这天底下哪有儿子不认妈的啊!”
女人一下子坐在地上,连哭带喊,玩了命的嚎,整个人俨然一副无赖做派,再瞧刚刚跟女人来的这些人,一个个也都不愿意了。
“你怎么能打人呢?”
“不行,一会儿我们得去医院验个伤,千万别有什么内伤什么的。”
“连警察都管不了我们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管我们的家务事。”
这些人纷纷开口,俨然要赖上姜凡的状态,而面对众人的讨伐,姜凡还不等说话,只见周建斌一拍桌子,紧跟着站起来了,指着这群人鼻子骂道:“草拟吗的,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几把山猫野兽,赶紧几把给我滚蛋,要不然就他妈一个都别走了,都他妈给老子留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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