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振东这么通情达理,我的心也放了下来:“冰姐,你下去接应他一下,要是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赶到的。”
“我陪你去!”
罗道通就陪着沈冰出去了。
“小明,你们今天来,就是知道这件事儿,对吗?”
何静兰满脸的担心。
“我只是猜测!”
我笑了笑说:“今天常战请我吃饭,就是想利用那个鬼王宗的人,来收拾我们,结果我早有防备,没给他机会,但我想起来了,沈叔的生日时辰,闻德重是知道的,胡仑都能害人,他师父更不用说了,或许会对沈叔下手的!”
“啊!”
沈振东也是惊呼一声:“我给忘了,因为这件事儿,还留下了后遗症!唉!”
“您也不用担心!”
我立即说道:“会这种术数的人不多,这个鬼王宗的人,非常厉害,只要除掉他,以后就没事儿了。”
“唉,谁能想到这个还能出事儿啊?”
何静兰跟着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谁要是问生日时辰,还真不能给了,我还算过卦呢,那些人就要过生日时辰!”
“那没事儿的,算卦的那些人,不会这种术数。”
我被逗得笑了起来:“何阿姨,但算卦还是最好别去了,那些人都没多大的道行,算不明白的,真的能算明白,也不会和您说的,泄露天机呀,而且,我不知道您相信不相信,人的命,还真是算一次薄一层!”
“嗯,阿姨信得过你!”
何静兰立即点头:“以后也不会去算了,要算也你找你,你可比那些人厉害多了!”
我们仨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但我真的比他们厉害多了,目前为止,除了这个鬼王宗主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儿,还没发现道行超过我的,也未必会有了。
我们这边聊着天,走廊里很快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门开处,果然是沈冰和肖道兴引着常战进来。
“沈先生!”
常战都没敢直接进来,站在门口就冷汗直流:“真是……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可我不得不来呀,抱歉,实在是抱歉!”
“常董,进来坐吧!”
沈振东不冷不热的说道:“没关系的,也不是我找你来的,是小明有话要问你!”
“嗯,嗯!”
常战答应着,又抹了一把头顶的冷汗,才迈步进来,看了我一眼:“许天师,您这手段……也不能用在我身上啊?”
说着话,还是偷着看了沈振东一眼。
他的情况,让我也非常诧异。
一般被我收拾过的,不管是会术数的,还是不会术数的,见了面,第一个都是向我求饶,可他的情况不一样,害怕沈振东,甚至超过我很多,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我很快就想明白了!
常战和那些会术数害人的不一样,他是董事长,见到沈振东,自然是吓的不行,同时,沈振东身上,也有一股凛然之气,或许也是他这类人最怕的吧?
“常董,我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今天要是不防着你们一手,晚上受害的,不仅仅是沈叔,还带着我一个。”
我盯着常战问道:“我说的没错吧?那鬼王宗的宗主宗永寿,是不是让你留下我们的杯子和筷子了?”
“啊?”
常战一愣,随即无奈的点了点头:“是,他是这么说过,这件事儿……沈先生,您的情况……我也知道,但这件事儿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给闻德……给闻德重打了电话,他告诉我这么做的啊!就连您生日时辰,也是他告诉我的,要不然,我哪知道啊?”
他这一番话,顿了好几次,看着沈振东,满脸的惊慌。
很显然,他知道鬼王宗的宗主在害沈振东,而且,是他没拿到我们的杯子和筷子之后,和鬼王宗的宗主说了。
之后,他还请示了闻德重,闻德重才给他沈振东的生日时辰,让鬼王宗的人对沈振东下手。
一来害死沈振东,二来让我们也大受打击,或许被逼无奈之下,加入他们。
不得不说,还真是阴毒,而且,那鬼王宗主的手段,也确实厉害,我的溶血反噬之术,在他身上就没起作用。
“常董,那个鬼王宗的人,目前在何处?”
我盯着常战问道。
“那人在哪儿,我还真的不知道!”
常战说了一句,连忙看了沈振东一眼,有看了看我才说:“我没撒谎,这个人神出鬼没的,今天来过一次,之后就走了,晚上就电话联系的啊!”
“嗯,他是怎么说的?”
我盯着常战说道:“你不要有所隐瞒了,否则,还要受皮肉之苦,那种剧痛,你应该清楚的,完全可以持续一宿!”
“我知道,我知道!”
常战吓得脸色骤变:“他说,闻董给他生日时辰了,要出去找个地方布置一下,明天让我给沈先生打电话,要求他帮忙放了我们办公室主任和闻天,之后再……”
说到这里,常战不敢说了,抬起头看了沈振东一眼。
“常董,咱们也算老相识了,还接触过,一起喝过酒,你的集团公司,也发展的非常不错,我真想不到,你会坠落到如此地步,和这种妖人打交道!”
沈振东盯着常战,义正词严的说道:“还到处害人,你可知道,要是你们今天的事情办成了,那假药会害死多少人吗?你还敢和我说,你不知道吗?”
“这……”
常战吓坏了,连连抹着头顶的冷汗,浑身也颤抖起来。
“还想让我说话放人?”
沈振东又冷冷的说道:“放了你们,出去再害人?你是怎么想的?还不老老实实的说出来?”
“是,我说,我都说!”
常战结结巴巴的说道:“他说,放了人之后,才收拾您,要了您的命,将来就能……摆平一切,畅通无阻了,这可不是我的意思,都是闻德重的意思啊!”
“你们是什么组织?”
我知道他不敢不说了,才盯着常战问道:“在州城,是谁说了算?”
“这个组织……我也是真的不知道啊!”
常战满脸的无奈,又看了看沈振东,才说:“最初,就是闻德重找到我的,还有个年轻人,是普济医院的大主任,叫张子冲,后来没几年呢,这个人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