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何静兰的脸色,就觉得真的有事儿了,急忙问道:“何阿姨,沈叔怎么了?脑袋疼了?”
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沈振东的生辰八字在他们手中!
前面几次,除掉了鬼王宗的人,认为就没事儿了,哪知道还来了什么北帝派的高人,鬼王宗会的术数,北帝派的肯定也会,何况北邙帝君的道行,要超出宗永寿很多的。
“还没疼,但今天晚上,可能要疼了。”
何静兰还是满脸的担忧:“今天早上,你沈叔就接到一个电话,那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最初还没听到,就听你沈叔说,我当然认识了,你是谁?那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你沈叔就气愤的挂断了电话,嘟囔着出来的!”
“谁打的电话?”
沈冰也追问起来。
“我看你爸那样子,忍不住就问了一嘴,你爸说,那边是一个中年男人,非常气愤的样子,问他认不认识许明。”
何静兰接着说:“你爸肯定说认识了,就是我听到的,那边说,晚上找许明来你们家里一趟吧,否则,后悔莫及!”
“哦?”
我也是一愣:“这是冲着我来的?”
“好像是的!”
何静兰满脸的为难:“你沈叔还问了一下,那人叫什么名字,他说叫又是释放,你沈叔还气得直嘟囔,什么又是释放,根本就没听说过,更不认识,或许就是个精神病!”
“又是释放?”
沈冰也晕了头,大眼睛盯着我:“小明,你认识怎么一个人吗?也不像是人的名字啊?”
“不认识!”
我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冰姐说都没错,确实也不像是名字:“不管认识不认识,提到我了,咱们还是去一趟吧!”
“对,去一趟吧!”
何静兰也跟着说:“那边可是说了,要是不找你去,后悔莫及的,我琢磨了一天,觉得不妙,才给你们打了电话的!”
“阿姨,这就对了,以后也是这样的,遇见什么异常的事儿,第一时间就给我打电话,家里的事儿,我肯定帮忙的。”
我点头说:“就算您不打这个电话,这两天我也要去的,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也担心沈叔再次出了事儿,要简单处理一下才行。”
“再次出事儿?”
沈冰一下想起来了:“小明,这北邙的高人,可异常厉害啊?闻德重还知道我爸的生日时辰,会搞鬼的吧?”
“对!”
我就知道冰姐非常聪明:“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唉!”
何静兰何尝不担心,看了看时间说:“今天咱们也不管你爸了,一会儿阿姨请你们吃饭,给你爸带回去一些就行!”
我连声答应着,就看肖道兴和罗道通都苦笑一下,还有些失望的样子。
“哦,我这话说的,不好意思啊!”
何静兰也看到他们的神情了,立即觉得不对了,笑着说:“心里想着小明,就把你们带上了。”
我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可不是,何静兰说的是阿姨请你们吃饭,他们俩都跟着低了一辈。
“妈,要不咱们还是买些熟食之类的,回去吃吧!”
沈冰接过去说道:“在哪儿都一样,早些回去,再说了,咱们家还有好酒呢,你请客,他们不好意思喝茅台的。”
“哦,啊?”
何静兰答应一声,又惊呼一声,才笑了起来:“对,家里有好酒,咱们买东西回家吃,我也早些回去,换了衣服咱们就走!”
我根本就没想到这里,还是冰姐聪明,他们俩失望的神情,还真是因为茅台,上次我买的,带去的啊!
“小明,你说要去我家,是想弄那个纸人吗?”
出来等着的时候,沈冰就问了起来:“用那个纸人代替我爸,他们就没办法害我爸了,只要不碰那纸人就行,对吗?”
“对!”
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也不是最稳妥的办法,如果遇见高人,可能也不管用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他们。”
还没等沈冰再问呢,何静兰就换好衣服出来了,一起下楼,在对面的熟食店买了几样熟食,还有一些青菜,回家一炒就行的,才一起上车回到家。
今天回来的确实早了一些,还不到五点,沈振东还没回来。
何静兰了解沈振东,一般情况下,除非有外地的关系单位,或者有会议,沈振东一般不在外面吃饭的,很快就会回来。
坐下没聊几句呢,我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还是常战打来的,连忙接了起来:“常董,你说话方便吗?”
“方便,刚回来,刚才还不方便呢,早就想给你打电话呢!”
常战的声音非常焦急的问道:“小明,你废掉了北邙二老中的老三和老四,对吗?”
“对!”
我故意呵呵一笑,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找到了?”
“对,他们昨晚就找到了啊!”
常战立即说道:“四个外国人找到的,冯阳和邵彬都傻了,昨晚韩启涛就吓得不行,给人打电话,今天一早就来了三个高人,都气得要发疯,其中一个眼看就非常厉害的样子,今晚就要找你,你可千万小心啊!”
“哦?”
我一愣:“这三个人都是北邙派的?”
“好像是,看到俩傻子,这三人都气疯了!”
常战那边快速的说道:“其中一个他们成为使者的人,我看着都害怕,这个人更是狂得不行,说今晚就废掉你,不用拉拢你,以后再也没有阻碍他们的人了,韩启涛高兴了一天呢!”
“使者的人?”
我心头一动:“哦,北邙派的左右二使……对了,这个使者叫什么名字?”
嘴里念叨着左右二使,我一下想起来了,何静兰给我们说的电话内容中,那人就说他叫又是释放。
沈振东不了解这类人,更不是又是什么意思,此时对上了,又是这俩字,肯定是右使,至于说释放,或许是其他字,那个右使的名字呢?
“叫什么我哪敢问啊?”
常战苦笑道:“但我看得出来,这个人在北邙一派,也是非常有身份的,韩启涛也对人家恭恭敬敬的,就连另外那俩人,也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你小心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