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华兴宇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还看了看肖道兴和范斌,一脸的震惊。
“华总,白日午时写月,加在一起就是个明字呀!”
我轻叹一声说:“这一切的大凶之兆,都将在明天发生,您的情况……实在堪忧啊!”
这些话,可不是乱说的,要是别人,我也不会说了。
对于卜之一道,我是大行家,也是我的一绝,不仅精通四柱,对于梅花易数和奇门遁甲,更有极深的造诣,根本不会出错的,明天就是华兴宇丧命之日了!
听我这么一说,三个人都傻了眼。
肖道兴了解我,不会乱说的,范斌这好不容易揽到工程了,安厦集团总经理华兴宇明天就死了,这事儿也吹了啊?
“小明,这么说……”
华兴宇也知道我的厉害,还非常相信我,一脸的沮丧,看着我问道:“你可是高人中的高人,还有办法救我一命吗?”
我又仔细看了看华兴宇的脸。
两颐发黑,是指脸颊的两侧,到耳根一带的地方,漆黑一片,但并没到耳根处,还有一小块是白色的。
煞气透华盖,黑了一片,但是天庭并没全黑。
而且,最初我进来,就没发现即将要丧命的征兆,和昨天看到的万东来截然不同!
“天意呀!”
我看罢惊呼出声。
“啊?”
三人都惊呼出声。
“华总,小明可是我师祖辈的高人,世界上唯一可以称作天师的人了,绝对不会看错的,你明天肯定是要玩儿……”
肖道兴很认真的看着华兴宇说道:“有什么身后事,赶紧安排,对了,和老爷子交代一下吧,这下可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还不知道老爷子多伤心……”
“肖叔,您可别说了!”
我看这么一会儿,华兴宇被肖道兴吓的脸都白了,连忙拉过来说:“我刚才说的天意,可不是说天意难违,而是说今天幸好范总找到我,我也来到咱们公司,华总还有救,这不是天意吗?”
“啊?”
华兴宇一下站了起来:“小明,救我一命啊!”
“没说的!”
我也站了起来,想了想才说:“要立即布置一下,咱们去你家吧!”
“华总,不好意思啊!”
肖道兴也不好意思了,连忙跟着说:“我可不是咒你,是小明没说明白,我还以为天意难违呢,千万别生气!”
我和范斌都被逗得差点儿笑出声来,肖叔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不等听明白就说了起来。
不过,肖叔可是百分百的相信我的,要不然也不能急着让华兴宇安排后事了。
“看您说的,您也是高人,我怎么能生气呢?”
华兴宇也苦笑一下:“说起来,今天还真多亏了范总,要不然,明天可就晚了,真人说的没错,我后事都来不及安排呀!”
这话说的,我和范斌还想笑,但又是事实啊!
这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推门进来:“华总,材料我都准备好了,您过目!”
“都要没命……”
华兴宇没空搭理这人了,说了一半也没继续说一下,顺手接过材料:“我有急事儿,你去忙吧!”
“哦!”
这人诧异的答应一声,闪在一旁。
“他是什么人啊?”
我出来就看着华兴宇问道。
刚才也是那么一瞬间,我看这个人的脸色也不太好,似乎有死气,这样的人还真不多,也不好确定,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我助理!”
华兴宇苦笑道:“还看什么材料了,命都保不住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下了楼,我们两辆车子一前一后来到华兴宇家别墅。
他家我可来过,也算熟悉了,华泽董事长好像没在家,只有一个保姆。
我带着三人上了楼,来到华兴宇的卧室,才在肖叔手里要来黄纸和朱砂,画了四张符箓,贴在墙壁的四周。
“华总,一会儿你自己布置一下,把房间完全封闭,不能见一丝阳光和月光。”
我贴好了才吩咐道:“从今天夜里之时,也就是夜里十一点开始,到明天下午一点,一直睡在床下,不能出房间一步,一点一过,你就没事儿了!”
“好,好!”
华兴宇连连点头:“我这就和保姆布置一下,明天下午就给您打电话,报个平安,但愿能挺过去,唉!”
“只要照办,肯定没事儿的!”
我看了看肖叔,忍不住轻笑一声:“华总,那我们就告辞了!”
“行,明天我要是还活着,晚上请几位吃饭!”
华兴宇也苦笑出声:“我就不送几位了!”
“这就不送了?你怕什么呀?”
肖道兴呵呵笑出声来:“小明说今天夜里之时开始,你这从下午就要开始了?”
听他这一说,我们仨都笑出声来了,可不是早了一些,但华兴宇肯定不是这么想的,要命的事儿,谁不小心一些呀?
我也没勉强华兴宇,根本也不用送,下楼上了范斌的车子。
“本来要了工程,还想请大家吃个饭呢,也顺便接触一下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
范斌边发动车子边笑着说:“哪知道还遇见了这事儿,咱们吃饭去吧,我请两位!”
“小明,你布置的是什么意思呀?”
肖道兴这时候才忍不住问了起来。
“我贴的是遮阳符,睡在床下,也是为了接地阴之气。”
我和肖叔没什么好隐瞒的:“也就是说,明天的一劫,他本来是度不过去的,就因为遇见我,才有了一丝生机,这么一来,就相当于他在阳间消失了,任何……那边的使者,也找不到他。”
“哦!”
肖道兴一听就明白了,还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小明,真是厉害,要不是遇见你,他真的完了,又救了他一命!”
“也是他命不该绝!”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天意,那个万东来,可就躲不过去了,不出半个月,他肯定死。
范斌高兴的不得了,这棵大树死不了,以后他就有工程干了,这顿饭和肖叔可没少喝,下午三点多了,才把我们送了回来。
和范斌告辞,我和肖叔转身就看店门前站着一个人,可不是我俩姐姐,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汉。
仔细一看,还认识。
这不是和那胡总在一起的,被肖叔打了下巴的那大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