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昨天睡的不算太晚，不到九点就醒来了，神清气爽。
和肖叔吃饭回来，没坐多久，电话就响了起来，正是范斌打来的：“许天师，昨天真的多谢了，我的事儿，今天都弄清楚了，那俩畜生，坑死我了啊！”
“怎么回事儿？”
我急忙问道。
“许天师，我现在正往回赶呢，一会儿咱们吃个饭，详细聊，怎么样？”
范斌问了一句，像是想起来什么了，连忙又说：“对了，我那杨舰兄弟可能还不知道这些事情，晚上你还得帮我一个忙吧？”
“嗯，确实要处理一下！”
我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点头答应下来：“那行，就一起吃个饭。”
“好，太好了！酒店我安排，地址一会儿给你发过去。”
范斌呵呵笑着挂断了电话。
“小明，听他这意思，就没错了！”
肖道兴笑着说：“这范斌好像没撒谎，杨舰的死，不是他指使的，应该也是被那俩畜生给杀了！”
“嗯，昨天我就感觉他没说谎！”
我早就感觉到了，观察人也是非常准的。
没过一会儿，范斌就把酒店的名字和位置给我发了过来，今天没人接了，我和肖叔出了门，拦了一辆车，直奔酒店。
按照我的习惯，不会打车的，浪费，正所谓乍富不知新受用，乍贫难改旧家风，可肖道兴早习惯了，不差钱儿。
路上，我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正是沈冰打来的：“冰姐，你忙的怎么样了？”
“牛春、马秋和舒玉莹他们都交代了，万剑上午就进来了，也都交代了！”
沈冰的声音听起来就带着兴奋：“姐刚刚到店里找你，你和肖叔都不在，去哪儿了？”
“早知道你来店里，就不打车了！”
我嘿嘿笑着说：“范斌找我吃饭，说他的事儿都弄清楚了，一会儿吃过饭要帮他一个忙，你也一起来吗？”
“哦！”
沈冰迟疑一下才说：“也行，昨晚他也跟着到后半夜才走，很多事情他也知道的，一起吃也没什么。”
我把地址和冰姐说了一下，才挂断电话。
我们俩赶到酒店，等了一会儿，冰姐就赶到了，一起来到包间。
范斌一个人在等着我们，见面客气几句，各自落座。
“许天师，你们一起来的，情况想必都知道了吧？”
范斌叹了口气：“这俩畜生，几乎害死我了！”
“范总，别叫天师了，叫我小明就行。”
我笑了笑说：“我和冰姐也是在门口见面的，还不知道情况，你详细说一下吧！”
“哦！”
范斌这才给我们说了起来。
前些年，范斌也是混出来的，牛春和马秋、杨舰就一直跟着他，到这个年纪了，时代也变了，都开始做正经生意赚钱了，可他们还没个出路。
于是，二年前范斌就把帝豪娱乐城交给牛春、马秋和杨舰三人管理了，他开了一家建筑公司，除了有朋友带去酒吧喝酒，平时并不怎么去娱乐城，赚了钱，范斌也不要，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俩畜生不知道怎么认识了万剑！”
范斌简单说了一下以往的事儿，才气呼呼的说：“在万剑的谋划之下，弄了这么一个地方，逼迫舒玉莹等人骗来各地绝色女孩子，从事那种生意！”
昨天牛春和马秋都交代了，那通道和房间，都是万剑设计的，有密码的，熟悉的顾客，都知道密码，从密道进入，到美容院后楼。
管理这些女孩子的，都是牛春和马秋一伙儿，舒玉莹是头，带头骗来各地的美女。
一旦有事儿，那边的顾客，两侧都可以走，非常安全。
“可怕的是，弄这个生意，还是会员制！”
范斌看着我们说：“舒玉莹的名单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他妈的……想不到，也赚了好多的钱！”
“马队说，不是赚钱那么简单的！”
沈冰插口说：“他们还暗中录下视频，可能另有图谋，非常可怕的！”
我和肖道兴也吃了一惊，这些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就是因为那次杨舰和我说起了他们的生意，我过去点了他们一下。”
范斌并没多想，接着说：“这俩畜生就发现了，知道可能是杨舰和我透露了消息，杨舰这个人，本性比他们要强一些，在一次喝酒之后，就趁着杨舰喝多了点儿，给捂死了，说是我指使的，真他妈歹毒啊！”
我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那天范斌就说了，杨舰和他说过一次，他也没当回事儿，认为兄弟们赚了钱，都归他们，管多了，好像要钱一样，就没多问。
哪知道就因为这事儿，断送了杨舰的性命。
“杨舰死了之后，我让他们给杨舰的妹妹五十万，这俩畜生也没给。”
范斌又气呼呼的说道：“我上午去了一趟医院才知道的，杨舰的老爸病得不行，一个妹妹也没工作，困难的不行，杨舰兄弟不来找我才怪呢，对了小明，这次弄清楚了，晚上帮我一个忙，怎么也解释一下，行吗？”
“哦，没问题！”
我完全了解他的情况，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也能顺利送走杨舰的鬼魂了。
“太感谢了！”
范斌呵呵笑了起来：“说起来我的名声也被败坏了，但娱乐城关门，对我没什么损失，都是这俩畜生和万剑闹的，对了，上次周鸣的事儿，实在对不起呀！”
“那次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想起来周鸣对付我的事儿了，顺口问了一句。
“周鸣以前我就认识，那次就找到我，还有牛春和马秋给我打了电话，说遇见了硬茬，我不出面的话，他们对付不了。”
范斌说着说着，也脸上微微泛红：“我去了也对不不了你们啊？咱们不说了，都是误会，喝酒！”
我跟着喝了一杯，心里大致上明白了，或许万剑和周建涛也认识！
“小明，马队也说，他们的目的不那么单纯！”
沈冰此时在面拉着我的手，低声说：“万剑这伙人，把每个房间都暗中安装了摄像头，而且去的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可能将来还牵扯到勒索，或者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哦！”
我早就隐约感觉到不是那么简单的，顺口问道：“那俩女鬼的事儿，弄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