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开门进来,就看沈振东和何静兰都在,正要问沈冰什么,就看到我跟在后面,夫妇俩都站了起来。
“小明,真是稀客!”
沈振东哈哈笑了起来:“快进来,今晚陪叔叔喝两杯!”
“我们也来了!”
肖道兴故意跟着说道:“没提前说一声,不好意思啊!”
“肖真人,罗真人!”
沈振东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哈哈笑着说:“两位更是贵客了,快请进,以后就当家里一样,随时来,还打什么招呼啊?”
“他肖叔、他罗叔,你们还买东西了?”
何静兰看到肖道兴和罗道通手里拎着东西呢,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别这样,你们来就好!”
“这可不是我们买的!”
肖道兴连忙说:“是小明孝敬您两位的,我们不过就是帮忙拎着!”
“茅台?”
沈振东识货,接过来一看,也不知道是想笑还是发愁了:“五粮液,还都是三十年以上的,这也太奢侈了吧?”
“应该的,孩子的心意!”
罗道通跟着说道:“咱们今天就喝好酒!”
“刚刚说孝敬他们夫妇的,你跟着喝什么?”
肖道兴白了罗道通一眼:“那么馋呢?”
“你个死道士!”
罗道通被说得脸上通红:“我要不说,你也得喝,倒说起我来了?”
确实,肖道兴就憋着劲儿喝呢,路上就说了,故意说罗道通的,把我们都逗得笑了起来。
熟食也有,何静兰去简单炒了俩菜,就开始了。
“爸,今天又出了大事儿!”
沈冰坐下就说:“鸿腾集团也露馅了,他们的办公室主任,要害婷姐和同康,要不是小明,就出了大事儿,多少条人命都不止呢!”
“哦?”
沈振东眉头紧皱:“鸿腾也出事儿了?常战的公司吧?你们说过的,我也认识他!”
“对,就是他!”
沈冰立即把案子的事儿,给老爸说了起来。
以往我们只说过,闻德重和他们是一伙儿的,但并没什么证据,就连吞并建兴和华泰,也是商业性质的,并没暴露出鸿腾的常战,起码我们是没找到证据的,这次证据确凿,也抓了他们的办公室主任。
而且,常顺利还是常战的亲属。
“今天下午,就是来之前,常战还请小明吃饭呢!”
沈冰接着说道。
“哦?”
沈振东看了看我:“小明,他请你吃饭?什么意思?”
“无非是拉拢我,有些忌惮我的术数而已。”
我也没多说,又给冰姐递了个眼色。
今晚的事儿,毕竟还没发生,都是我的猜测,说出来,还会让何静兰担心。
“哦!”
沈振东皱眉说道:“也太丧心病狂了,简直不敢想象!”
“咱们喝酒,这酒还真不错!”
肖道兴知道我不想说,未必会发生的,连忙把话题岔了过去。
“三十年以上的五粮液,肯定不错!”
沈振东这才笑了起来,看着我说道:“小明,以后来家里,千万别花钱,更别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算什么,这小子有钱!”
肖道兴立即接过去说道:“他和我们还不一样,也是珠宝行的老总,每天请客的人,不管是不是不安好心,但都是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老总之类的,人脉也广!”
这话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但也是实话。
闻德重、常战,包括以往的周鸣,哪一个不是大集团公司的,就连吴家国和华兴宇他们,也都是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呢!
这顿饭吃得自然是非常开心,沈振东心情也非常不错,还多喝了不少酒。
饭后我们没着急走,就坐下来陪着沈振东聊天。
好像十点刚过,沈振东倒茶的手就是一抖,紧接着皱起了眉头:“怎么忽然头这么疼呢?”
“疼得厉害吗?”
我连忙仔细看了一眼,果然,头顶微微泛青,这就来了!
“嗯,疼的挺厉害!”
沈振东看了何静兰一眼:“快给我拿片止疼片!”
“何阿姨,不用拿,那个没用。”
我苦笑一下,站了起来:“我来想办法就行,先针灸一下!”
这是邪术来了,我还不确定是什么邪术,只能先用以往的手段试验一下,当即拿出银针。
沈振东现在对我非常信任,忍着剧痛,立即伸出手。
我刺破了他的中指,立即返回我们仨住过的房间,迅速剪了两个个纸人。
其中一个用我的鲜血和沈振东的鲜血融合,贴上沈振东的生辰八字,才在纸人的脖子上绑住绳子,念动咒语,敲打纸人的头部。
上次就是这么收拾胡仑的,但这次明显感知到不一样了!
那纸人似乎毫无反应!
“小明,怎么不灵了呢?”
沈冰在一旁焦急的问道:“每次你贴上符箓,我爸就不疼了啊?”
“今天不一样,我想直接抓了这个家伙,并没用易阳之术!”
我轻叹一声:“但不起作用,现在只能先封住了,解了剧痛再说吧!”
三人对视一眼,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上次我是先用易阳之术,以纸人代替沈振东的剧痛,后来才施展溶血反噬之术,抓到胡仑的。
而今天我省略了一个过程,并没打断沈振东的剧痛,想直接抓了鬼王宗的宗主,哪知道还没灵。
“小明,这下麻烦了吧?”
肖道兴知道的多一些,惊讶的问道:“那鬼王宗宗主的道行,超过你?”
“似乎是的!”
我迟疑一下才说:“现在也不好确定,一会儿我有办法知道的,先处理沈叔的事儿!”
既然这个不行了,我先施展了易阳之术,符箓贴上,外面沈振东的剧痛立即停止。
“行了!”
沈冰探头看了一眼就说:“小明,我爸不疼了,是不是更没希望抓到这个人了?”
“嗯,抓不到了!”
我真的不确定,这个鬼王宗的宗主到底是什么情况,看着肖道兴说:“肖叔,把常战的酒杯给我。”
“哦!”
肖道兴立即掏出来一个酒杯,递给我。
刚刚剪了两个纸人,还有一个没用到,我立即用酒杯在纸人上仔细的抹了一圈,才贴上了符箓,念动咒语。
“哎呀,坏了!”
肖道兴在一旁惊呼一声:“小明,那家伙果然厉害,又来害我了,我的脑袋也剧痛不止,那种要裂开的剧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