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罗叔、肖叔,带着他一起上去,看一看霍叔的情况,咱们一起走。”
本来他们可以在下面等着的,可我担心附近有接应他的人,万一肖叔和罗叔对付不了,再跑了他,那可得不偿失了。
楼上门开着,我们还没进来,就听闵忠华在里面哈哈笑着说:“思民,怎么样?我就说小明是神医中的神医,这治病的方式,闻所未闻,但确实好使,不到十分钟呢,你的头疼就好了!”
“是啊,神医!”
霍思民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闵老,也要多谢你,要不然我还没听说过,咱们州城还有这么一位年轻的神医呢!”
我们几个人在外面听得也几乎要笑出声来了,都上楼了,进来吧。
“小明上来了!”
霍思民也听到声音了,连忙迎了出来:“真是神医,我的头疼……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就是害你的人了!”
我指了指那被罗道通拧着胳膊的人。
在下面也没仔细看,此时才看了这人一眼,是个四十岁左右,身材消瘦,颧骨很高的中年人,一脸沮丧的神色,眼睛还叽里咕噜的转着,一眼看去就不是好人。
“害我?”
霍思民顿时愣住了,打量那人一眼:“许神医,您搞错了吧?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我知道不认识他,但他知道你!”
我微微一笑道:“而且,他们还想要镜月湖景区大项目,才来害你的!”
“啊?”
霍思民这下似乎明白了,但还不知道是哪一伙人:“是什么人?哪个集团公司的?”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
和他毕竟刚刚认识,也不熟悉,有些话不能说:“我们上来,就是看一看您的,好了就行,以后也不会再犯的。”
“小明,弄了半天,这不是病?”
闵忠华此时才弄明白:“是有人在害人,施展了办法?”
“对,也叫邪术!”
我看了那人一眼,淡淡说道:“是七星追魂术!”
果然,听我说完,那人的脸色顿时大变,死死的盯着我。
“这种邪术,利用您的生辰八字,或者随身的衣服等,都能施展术数。”
我接着说道:“在你家附近施术,七日之内头疼欲裂,如果想害死你,到第七天,你可能就扛不住了,但他们未必要害死你,或许想要挟你!”
其实,在看到霍思民头顶的七颗星之后,我就知道这术数了。
而他的颧骨并没黑,说明这伙人未必要害死他,为的就是工程,如果他不答应,那么,很有可能就会害死他的。
“啊?”
霍思民又是惊呼一声,也死死的盯着那中年人。
“闵老,这次您学不到什么了。”
我微笑道:“不过,您放心好了,霍叔的病不会再犯的,我们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哦,好!”
闵忠华苦笑道:“我做梦都没想到,竟然是这情况,小明,也就是你来了,否则,不但根本治不好,或许命都丢了!”
“也有这个可能!”
不是可能,而是必然的,算他运气好。
我并没多说,和他们告辞,带着那中年人一起上了冰姐的车子,开往她们单位。
这又是一起大案,沈冰也知道肯定是一伙儿的,在路上就给马队打了电话,我们赶回来的时候,马队已经在门口了。
从这几次我也看出来了,马队家好像就在单位附近。
“小明,辛苦你们了!”
马队还是第一个握住我的手,看了那人一眼:“是他们一伙儿的?”
“我怀疑是!”
我只能这么说了:“一会儿我想单独见他一面,行吗?”
“当然了,咱们上去坐!”
马队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昨天那司机,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海顿公司的!”
“嗯,我听冰姐说了。”
我们在霍思民家也没怎么聊,我知道的不太清楚:“海顿公司是那次死人的那个吗?”
“不,那是海顿分公司。”
马队摇头说:“这个人是海顿投资总公司的,我们也怀疑,你几次遇见危险,都是他们的人在埋伏,当然了,他并没交到,咱们也只是怀疑。”
“哦!”
我心里也大致上有数了。
上次海顿分公司的琼斯老总,就不是个好东西,杀了财务俞敏一家,这总公司,肯定是个毒瘤!
不过,这倒也不算奇怪。
最近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伙人有很多外国人,包括瀛洲人,句丽人,甚至还有波斯的妖人来了。
而今晚我们抓的这个人,是国内的术士,还算得上是个高手,形势可是越来越严峻了。
心里这么想着,脚下跟冰姐来到一个办公室坐下,他们要审问一下这个中年人,我也没和他们说要听一听,没有这个必要。
我想知道的事儿,这个人不敢交代!
而我要问的,他或许敢说,一会儿再看情况吧!
不到半个小时,沈冰就推门进来:“小明,咱们单独去见他一面吧!”
“嗯!”
我站了起来,跟着冰姐出来:“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他叫刁伟,无职业!”
沈冰有些无奈的说:“其他的都不交代,问他为什么害人,他也不承认,还真的不好办呢,毕竟他没和霍思民直接接触啊?”
“啊?”
我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被吓了一跳:“这可不是闹的,如果将来要放走他,你可要和我说一声,要废了他才行啊!”
“哦,姐知道!”
沈冰知道我的意思,更知道我的手段:“我肯定留意,一旦不能把他怎么样,我通知你来!”
我这才微微放了心,跟着冰姐进了一个办公室。
一张桌子后面,正坐着那中年人刁伟。
“你叫刁伟?”
我看了他一眼:“如果我问你,是什么组织的,你肯定不会说,也不敢说,单独见你一面,我问你几个能回答,或者说你敢回答的问题,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
“哼!”
刁伟吭了一声:“我什么坏事儿都没干,你更不是他们的人,问我也是白问,我不会告诉你的!”
“我不问那些!”
我盯着刁伟问道:“你是茅山派的,但身上还有一种邪术,并不属于茅山派的,你到底是哪一派的?还有什么人和你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