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回答他的,接着问道:“是谁找你来的?”
“是……”
法迪支吾了一下,还是说道:“特兰达先生通过我们国内人,找我来的!”
“特兰达是谁?”
我还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是海顿投资公司的老总。”
法迪还是不敢不说。
这下我明白了,还是这个海顿投资的老总,在州城的海顿投资总部老总,和他一起去害人的那个司机,也是海顿投资公司的。
他们分公司的琼斯,就是因为害人被我们抓了那个,这个公司有大问题!
“他和华兴宇是什么关系?”
我盯着他问道:“是谁指使你去害华兴宇的?”
“我不认识华兴宇!”
法迪脸上露出恐惧的目光:“我真的不认识华兴宇,可不是不回答您啊!”
“你们是什么组织的?”
我又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法迪连忙摇头:“我就是来帮忙的,给钱!”
我仔细盯着他的脸呢,觉得他没撒谎。
这类人,根本也不可能是他们的核心人物,就是几次对我下手,都不能奏效,才把他们弄来,一来害人,二来看看有没有可能用巫术对付我的。
“不说是吗?”
我故意这么大喝一声,过去就是一掌。
法迪的胳膊,此时还被肖道兴扭着呢,脑袋在前面,更躲避不过去了,被我一掌怕在头顶。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法迪的眼睛也直了,无比的空洞,呆呆的看着我。
“肖叔,放了他吧!”
我这才说了一声。
肖道兴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儿,立即送开了胳膊。
旁边那个身材高大的死尸派妖人,已经傻呆呆的往前面走去了,也是漫无目的的那种走。
这老外被放开,四周看了看,站了半天,才往前面走去,和刚才那老外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
此时此刻,他们都傻掉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方向,只是那么随便游走。
当我再回头时,刁伟已经吓傻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你小子在这单位门口就敢下手?没有王法了?”
“本天师怎么下手了?”
我回头呲牙一笑:“我又没杀人,又没把人怎么样,而且都放了啊?”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刁伟此时真的害怕了。
我的目的也就是让他亲眼看到,内心害怕,才会回答我的问题。
“本天师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可惜,他们都不回答本天师。”
我盯着刁伟微微一笑:“现在该你了,你烧的符箓中,并不都是到家的符箓,也不是茅山正宗的符箓,你是哪一派的?”
“我……我是鬼王宗的!”
刁伟说了这么一句,就紧张的盯着我。
“哦,鬼王宗的!”
我淡淡一笑:“是茅山下茅的,结合南传佛教的一些法术,成立的邪派宗门,对吧?”
刁伟似乎没想到我一口说的这么清楚,顿时呆住了,再次那么死死的盯着我。
“是谁找到你的?”
我盯着刁伟问道。
“是……”
刁伟迟疑一下,看到我的眼神儿,顿时软了下来:“是闻德重找到我们的,以往他就曾经捐赠过我们鬼王宗的,我们也是不得不来呀!”
“你们?”
我听得一愣:“你们宗门还有谁来了?”
“我们……”
刁伟一下意识到说走嘴了,可想要悔改也来不及了,还是说道:“我们宗主也大师兄都来了,他们可是非常厉害的,不是我能比得上的,不过,你要是放了我,我保证我们宗门不再对付你的!”
“还想吓唬本天师?”
我呵呵一笑:“我问你,你的宗主和大师兄叫什么?”
“宗主……叫宗永寿,大师兄胡仑!”
刁伟支支吾吾的,还是担心被我废掉,说了出来。
我也暗自吃惊,这小子就能用邪术害人,几乎害了霍思民,他们宗主宗永寿和胡仑,肯定会很多邪术,这下麻烦了啊?
“你们来到州城,住在哪里?”
我又问道。
“我一直住在闻德重家别墅。”
刁伟连忙又说:“我大师兄和宗主还没到呢,但很快就回来的,到了州城,他们第一时间就会找我的!”
“你不用一再的吓唬本天师,本天师的道行,你也看到了,根本就不是你们什么宗主能对付的!”
我冷冷的说道:“这次来害霍思民,是谁的主意?”
“是闻德重给我的地址啊!”
刁伟连忙说道:“生辰八字也是他给我的,其他的我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哦!”
我觉得他没敢说谎:“闻德重属于什么组织的?”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刁伟又连忙摇头:“或许我们宗主能知道一些,只要您放了我,我会和我们宗主问一下的,到时候我告诉您,行吗?”
“哦?”
我故意留给他一丝希望:“那好吧,你在闻德重家里住,一定知道他的很多消息,和本天师说一下,都说出来,本天师今天就饶你一命!”
“好,我都说!”
刁伟看到希望,连忙说道:“闻德重和很多人都有来往,尤其是和一个叫常董的,来往甚密,他还很尊敬这个常董。”
常董肯定就是常战了,这个家伙是鸿腾集团的董事长,谋杀周鸣是他的主意,谋杀华兴宇和霍思民,也都是他的主意。
甚至,谋杀沈振东,也是他的主意。
常战整合了建兴和华泰,实力大增,要拿下镜月湖景区大项目呢!
只是不清楚他和闻德重,谁才是这个组织在州城的头。
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看出来了,这个组织异常的庞大,且神秘,不会只在州城活动的,问题大了去。
“对了,他儿子还盗墓!”
刁伟为了保住性命,急忙又说道:“那小子联系了一伙瀛洲人,还有个风水先生,瀛洲人有仪器,前些天就盗了两个墓穴,听说其中一个,还弄到了不少宝贝,都运往国外了!”
“哦?”
我心头一惊:“那伙瀛洲人在什么地方?”
“那我真的不知道了!”
刁伟连忙摇头:“他们都是随时来,随时走的,可能就是去盗墓,这种事情,我们也不参与,更不好多问,我真的不知道,可没敢和您撒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