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苏雅婷圆润的声音:“小冰,我跑个业务,还没见到人呢,你们先找个酒店,等我一会儿!”
“你都要被……还有闲心跑业务?唉,行吧!”
沈冰这时候还气得直喘粗气呢,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时,肖道兴的电话响了起来,咧着嘴接了起来:“是本真人,哪位?明天吧,本真人还有应酬……哦?那好吧!”
“肖叔,您本事不算太大,架子可不小啊?”
沈冰也是有气没地方出了,撇着嘴说起了肖道兴。
“你这丫头!不过,你说的倒也没错,本事不大,才装得架子大一些,要不然更没人找我了。”
肖道兴也知道惹不起沈冰,看着我呵呵笑着说:“小明,你们去吃饭吧,我得去给人看个事儿,老熟人了,听语气事儿还不小,不好推脱呀!”
“事儿还不小?”
沈冰一脸信不过的样子,咧着小嘴儿说:“那你能行吗?别再弄开瓢了啊?”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出声来。
“也没办法啊?”
肖道兴自己也忍不住了,尴尬的呵呵两声:“你们都订好的事儿了,要请小明吃饭,否则,我还真想让小明陪我一起去呢!”
“婷姐那边还有事儿,要不先陪你去一趟?”
我早就看出来了,肖道兴心里没底,刚才就看着我一个劲儿的说,有让我陪着去一趟的意思。
其实,这几天肖叔真没少跟着受累,道行虽然不高,人可真不错,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再说了,我也是吃人家的嘴短。
“那太好了!”
肖道兴顿时高兴了:“小冰,麻烦你送肖叔一趟!”
“嗯!”
沈冰就是刚才那口气没出去,才怼了肖道兴几句,立即答应一声,出去把车提到门口。
一路按照肖道兴的指引,十五分钟之后,停在一个八层楼的大院中。
“小冰,一会儿见到夏总,给肖叔个面子!”
肖道兴边引着我们上电梯边略带尴尬的说:“肖叔清楚道行不行,但以往连吹带蒙的,多少也有些名气。”
“放心吧,我不说什么呀!”
沈冰咧嘴儿笑了一下。
“嗯,你大胆的处理吧!”
我明白肖叔也有告诉我的意思,如果他能处理,就让他好好装一下呗。
“好,好!”
肖道兴呵呵笑了起来,很快就诧异的说:“那不是婷丫头吗?怎么在这儿?”
这时已经上了五楼,我和冰姐都看到了一个熟悉又亲切的身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可不正是婷姐吗!
“婷姐,你怎么在这儿呀?”
沈冰快步跑了过去,一把拉住苏雅婷的手。
“小冰?”
苏雅婷也愣了一下,看到我和肖道兴,更诧异了:“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不是找你的!”
沈冰立即说道:“有人求到肖叔看事儿,我和小明是跟着肖叔来的,你说谈业务,怎么跑这儿坐着了?”
“就是想见夏总一面呀!”
苏雅婷一脸的为难:“这不是夏总有事儿,根本不见我,姐想等他下班出来说几句话,看有没有希望呢!”
“你找夏维良?”
肖道兴也是晕了,盯着苏雅婷问道:“找他什么……哦,他有连锁店,你谈药品啊?”
“是啊!”
苏雅婷连忙点头:“肖叔,求您的人……是夏总?”
“嗯!”
肖道兴答应一声:“那咱们一起进去,处理了他的事儿,顺便把你的事儿也说一下,对了,你的事儿怎么说啊?”
“推销咱们厂子的药呗,目前快要撑不下去了!”
苏雅婷轻叹一声,拉着我们坐下:“我先说一下咱们家的情况,一会儿也知道怎么说,正好有这关系,帮个忙,行不行的试试呀!”
原来,前些年制药行业的行情非常好,苏家的制药厂规模不大,但效益还不错,可近些年来,随着药企的增多,假药泛滥,竞争异常激烈,苏家的情况也是每况愈下。
苏家人商量之后,决定拿出祖传的药方,一方面挽回即将倒闭的制药厂,另一方面也造福广大癌症患者。
一种成药的出产,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要扩大厂子的规模,引进人才,之后才是制药、审批、试药等一系列的环节。
自从经人介绍认识了周建涛之后,周家帮了不少忙,还把鑫悦大酒店以几千万的价格,给了苏雅婷。
苏雅婷对这一行并不熟悉,但价格实在是太诱人了,就决定试一试,要是赚钱了,一切都好办。
“接手大酒店的钱,是我们家的全部积蓄,哪知酒店接连出事儿,这种事儿能瞒得住人吗,现在每天都在赔钱,两边员工的薪水都发不出去了!”
苏雅婷俏丽的脸颊上,泛起一片愁容:“好在小明帮忙处理得差不多了,也不是短期内能缓过来的,夏总的辰光药业,在全市有几十家连锁店,我想求夏总销售咱们家的药,解燃眉之急呀!”
我倒是听冰姐说过,被周建涛坑得挺惨,要撑不住了,但也没想到事态这么严重,怪不得婷姐在精神状况极差的情况下,还出来跑业务,实在太难了啊!
“唉,真是难为婷丫头了!”
肖道兴听得忍不住叹了口气,站起来说:“咱们进去吧,今天是他求肖叔的,以往也认识,应该能给这个面子的!”
“嗯!”
苏雅婷看到了希望,连忙跟着站了起来。
肖道兴带着我们来到里面的总经理室,象征性的敲了一下,就推门进去了。
办公室面积不小,还有个两米多长的大鱼缸,好几条银龙鱼优哉游哉的游着。
“肖真人,您可来了,快请坐,再找不到您,我们一家全完了!”
老板桌后面,一个不到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正慌忙绕过来拉着肖道兴的手。
“怎么个事儿?详细说说!”
肖道兴让我们都进来,可不客气,就在沙发上做了下来。
“唉,说起来真是要了血命啊!”
夏维良脸色异常的难看:“从上个月开始,我没满周岁的孙子就整夜哭闹,拉绿屎,到医院连打针带吃药的,也不见面好,回到家,更出了大事儿,孩子头发都被薅掉了,眼睛都被抠出血了!”
“啊?”
肖道兴也吃了一惊:“这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