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婷也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个崔一平,到底要干什么?简直是个疯子!”
“不是他!”
我肯定的说:“这一切的主谋,是张子冲!”
“嗯,我也有这种感觉!”
沈冰微微点了点头,就看听前面传来一阵警笛声音,连忙掏出电话,给马队打了过去,从这里进去,比那边方便多了。
没过一会儿,几辆车子都绕了过来。
最前面的一辆车子里,马队快速下来:“小冰,小明,你们都在,听你简单说的情况,可是异常严重,特大案件,现场在哪儿?”
“刚刚发现了一道暗门!”
沈冰回头指了指车库:“这里也能进去,负一层面积很大,而且,主要嫌疑人之一的张子冲,已经自杀死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哦?咱们快进去!”
马队眼看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并没多问,挥手带着众人,跟着我们就进了车库。
不多时,就绕到地下一层手术室的后门。
进来大家就闻到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那边的大门处,还能看到肖道兴堵着大门,好几个大汉,还哀嚎出声,大家快步走了进来。
路过池子的时候,沈冰才指着尸体说:“马队,这就是失踪的夏慧兰,尸体被泡在这里,那边崔一平还活着!”
“嗯,暂时不要动,先进去看看!”
马队皱眉看了尸体一眼,带着大家快速进来。
被我打倒的那俩老外,一个捂着腰起不来,一个捂着膝盖,也站不起来。
门口处,肖道兴看着四个国内大汉,身边不远处坐着崔一平,胸前还血迹斑斑的,看得我也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肖叔,他胸前是怎么了?”
“可不是我打的!”
肖道兴连忙说:“我看好像是那张子冲划的,他叫唤着,说开膛了,没怎么样,就是破皮了。”
我这才想起来,张子冲确实划了他一下,当时我只看到衣服划开了,可能也伤及一点儿皮肉,没大事儿的。
马队亲自带人来了,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站在一旁看着吧。
一顿拍照之后,先是带走了七个人,还有张子冲的一具尸体,初步勘察,也确实是剧毒中毒死亡,他嘴里的一颗假牙。
那边也带走了夏慧兰的尸体。
之后才是我们引着,又去了那边的大房间,都看了一遍,让马队等人也都震惊不已。
“小明,一会儿你们也要跟着姐回去一趟。”
出来的路上,沈冰看着我们仨低声说:“这情况可非常严重,是我最初做梦都不敢想的,一起回去说个清楚,只是咱们找到这里的事儿,三个鬼魂的事儿,就少说一些,行吗?”
“我知道!”
我嘿嘿笑着答应下来:“你不说我也想跟着回去呢,能让我们再看一看崔一平说些什么吗?”
“嗯,我和马队说一下!”
沈冰觉得事情太大,没敢马上答应:“要不是你们帮忙,姐也找不到这儿,再说了,马队以前就认识婷姐,也算熟悉你们,应该能行的!”
我们都连连点头,但愿能行。
其实,今天的情况,我也没想到,顺手帮何阿姨一个小忙,处理一个医院死亡的鬼魂,会牵扯到这么大的事儿。
但我隐隐的能感觉到一些,这件事儿的最初,就是因为周建涛的一个眼神儿和一句话,让我隐隐的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果然,一步步的走到眼前这一幕,隐隐约约的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更让我觉得背后有巨大的阴谋,甚至令人不敢想象。
但我并不怕,不管什么事儿,什么人,或者多大的势力针对我的两个大恩人,我都不怕!
从今晚进入医院那一刻,直到我们出来,这个过程时间并不算太长,此时也才零点零几分。
跟着大家上了楼,沈冰安排我们仨在一个办公室坐下才出去忙了,没过一会儿,进来俩年轻人简单询问起来。
沈冰虽然和我说过,少说鬼魂的事儿,但没有鬼魂,我们根本找不到这里,只能简单的提了一下,崔一平主动求到肖道兴的,我们才一步步的找到这里。
好在这俩年轻人对我们非常客气,也不追问,很快就记录好出去了。
没一会儿沈冰就进来了,笑着说:“咱们走,马队同意了!”
“太好了!”
我们仨连忙站了起来,跟着沈冰来到上次的那个办公室里,大玻璃那边的预审室里,已经坐着好几个人了,有崔一平和马队,还有个年轻人。
沈冰也进去之后,马队才开了口:“崔院长,咱们以前也见过,可今天的情况,真让我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详细说一说吧?”
“这一切,都不怪我,我是……被威胁……被胁迫的!”
崔一平浑身还是血迹斑斑的,但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精神太紧张了,颤抖着声音说:“就连夏慧兰,也是他逼着我下手的啊!”
听他说完这番话,里面的沈冰忍不住下意识的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我当然明白冰姐的意思,现在对上了,夏慧兰确实是被他杀了,要不然也不会缠着他的,但听他的意思,主谋还是张子冲。
“死无对证了是吗?”
马队瞥了崔一平一眼,冷冷的说道。
“不,不是推脱罪责,我知道罪责难逃,但我说的都是实话!”
崔一平浑身更抖的厉害了:“这一切……最初就是那魔鬼设计好的,他来普济的第一天,就开始算计我了,是我不小心,才被他一步步逼到这一步的啊!”
“那就从头说!”
马队点了点头,言简意赅。
张子冲是四年前来到医院的,还是崔一平高薪聘请来的,毕竟人家是高学历,留学回来的医生,那时还一心一意想把医院搞好呢!
第一个春节,就给崔一平不少好处,比其他医生多得多,两人的关系,自然也熟络起来。
“张子冲很有钱,更非常好色!”
崔一平简单介绍一下,就低着头说:“有一次喝酒之后,就带着我出去做那事儿了,我也是一时忍耐不住,就从那之后……开始了!”
我听他这么说,倒是一点不奇怪,张子冲的淫蛇之眼,注定他就是这样的人啊!
而崔一平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