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环绕在林保国身边,继续翩翩起舞。
林保国伸出手掌。
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轻盈地落在了他的掌心。
林保国笑了。
【大师级驯兽术】果然威力巨大!
竟然连蝴蝶都能驯服,还能驾驭。
之后,林保国心里一动,放飞了那些蝴蝶。
刚刚那一场景,要是被谁瞧见了,保证会惊讶得瞪大眼睛。
毕竟,那么多的一大群蝴蝶,少说也有几十只,在林保国周围欢快地飞舞。
虽然画面很美,但对于外人来说,确实会感到害怕。
林保国骑行在回家的路上,一边走一边驯服沿途遇见的猫和狗。
特别是每个胡同里总会有那么一两只凶狠的狗,只要碰到陌生人路过,它们就会疯狂地叫唤不止。
经过林保国驯化的那些恶犬,一见到他,尾巴摇得那个欢快啊。
等到回到大院时,天色已近黄昏。
院子里的邻居们要么在做晚饭,要么在吃饭,总而言之,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大家都待在自家屋里。
林保国挺喜欢这样的状态,他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完全没有人打扰他。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中院秦淮茹家,有一双眼睛始终在偷偷关注着他。
一直到林保国推车进了后院。
有个瘦弱的小身影从秦淮茹的屋里走出来,小心翼翼地跟在林保国身后,也进入了后院。
林保国将自行车停在门口,取出钥匙开了锁,推开房门,打开电灯。
当他转身准备去院子里把自行车推进屋的时候,发现棒梗手里捏着一个气门芯,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后院。
林保国低下头一看,自己的自行车后轮气门芯不见了。
“棒梗!给我站住,胆敢偷我的气门芯,看我不教训你一顿!”
林保国怒吼一声。
棒梗吓得浑身一抖,撒腿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保国,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屋里小酌的刘海中听见林保国的喊声,好奇地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他的三个儿子。
林保国沉着脸说:“刚才,棒梗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把我的气门芯拔走了。”
还没等刘海中开口,旁边的聋老太太的声音突然传来:
“棒梗只是个小孩,你怎么能跟一个小孩计较这么多呢?”
“再说前些日子,你不是还欠了棒梗奶奶一百块钱吗?”
“一百块钱能买多少个气门芯啊?你就别跟一个小孩计较了吧。”
林保国扭头看向邻居家门口,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一本正经地在帮腔。
“老太太,您这样说就不对了,事情要分开来看,上次是棒梗偷我们家的东西,这次是他拿了我的气门芯……”
林保国还没来得及说完,聋老太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清楚啊,走近点大声说,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位老太太平时装聋作哑的老毛病又犯了。
刘海中朝着林保国摊开双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在心底偷偷窃笑。
看着林保国在聋老太太面前吃了亏,刘海中心底暗自幸灾乐祸。
林保国面色如常看了聋老太太一眼,没再言语,伸出手将自行车推进屋内。
老家伙!你这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吗?今儿晚上我就让一大群耗子到你家里安窝。还有那个棒梗小崽子,竟敢拔掉我的自行车气门芯,我非得让你断子绝孙不可!
林保国“砰”的一声关上门,使出了他的驭兽本领,唤来了胡同里的两只恶犬。
此刻,棒梗正握着林保国的气门芯,兴冲冲地跑出院子,打算拿去修车铺换钱。一个气门芯能卖一毛钱呢,这笔钱足够他买很多糖果了。
“嘿嘿,林保国,你万万没想到吧?我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拔走了你的气门芯,你就等着哭吧。”
棒梗撒腿狂奔,得意地嘿笑着,却浑然不知有两条黑影比他还跑得更快。
那两条恶犬凶狠地朝他扑来!其中一只恶犬猛地咬住棒梗的小腿,把他撂倒在地。吓得棒梗尖叫连连。
另一只恶犬张开大嘴,直冲棒梗的裤裆而去……
棒梗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惊动了前院的阎埠贵大爷。
阎埠贵闻声跑出院子,看到眼前的情景吓得不轻。他本来就胆小如鼠,哪敢上前赶走这两只凶猛的恶犬?
阎埠贵赶紧扭身跑回院子,“秦淮茹,棒梗的奶奶,大事不妙啊!”
“你们家棒梗被狗咬了,快去救他呀!”
阎埠贵这么一嗓子吼出来,整个院子里的邻居都被惊动了。特别是傻柱,更是抢在秦淮茹和贾张氏前面往事发地点跑。
傻柱捡起一块砖头,将两条恶犬赶跑。随后,秦淮茹和贾张氏急匆匆赶来一看,瞬间愣住了。
两人顿时感到万念俱灰——原来棒梗竟然被狗咬成了太监!
接下来,傻柱背起棒梗送往医院,三位大爷则动员全院邻居一起寻找那两条恶犬。
秦淮茹和贾张氏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的棒梗竟然会遭此横祸,落得如此可怕的境地!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紧抱住棒梗失声痛哭:
“棒梗啊,我的小祖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我们全家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呢,可是你现在……呜呜呜……”
“该死的恶狗,竟把我家棒梗咬成这样,我一定要抓到你们,剥掉你们的皮,吃光你们的肉,砸烂你们的狗头,把你们的骨头敲碎,吸干你们的骨髓!”
贾张氏怒不可遏地大声咒骂。
她真是气疯了,因为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啊,她还指望他为老贾家传宗接代,指望他将来为自己养老送终呢。可是现在,这唯一的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秦淮茹此刻也同样心如死灰。如今她丈夫贾东旭成了废人,早晚有一天两个女儿都要出嫁,终究要成为别人家的人。唯独儿子棒梗才会留在身边。她原本还期盼着棒梗快点长大成人,然后给他娶妻生子,自己好抱孙子呢。但现在……
一切希望全部化为泡影!
这一刻,所有邻居都瞠目结舌,被棒梗的命运震惊不已。小小年纪就成了太监,这样一来,老贾家可以说是断子绝孙了。
除非……贾东旭和秦淮茹这对夫妻再生一个儿子。
但是,贾东旭是个瘫痪者,除了会说话,他的身体都不能动弹,甚至连自己生活都无法自理,他又怎么可能还能跟秦淮茹再生孩子呢?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柱子,快点把棒梗背起来,立刻送去诊所。”
此刻,易中海是最镇定的一个,他赶忙让傻柱立刻带棒梗去医院。
实际上,易中海亲眼目睹棒梗被狗咬成无法生育的样子,内心深处却是暗暗感到庆幸。
他和他的老伴壹大妈,结婚几十年了,却始终未能生育一个孩子。而他们的邻居家贾东旭和秦淮茹一口气生了三个孩子,易中海怎能不羡慕,不嫉妒呢?
如今棒梗成了无法生育的人,意味着将来老贾家将会彻底断绝后代。这样一来,不仅是易中海家面临绝后的问题,老贾家也将同样面临绝后的境地,这让易中海的心理稍微得到了一些平衡。
傻柱一听壹大爷的话,立即将棒梗背到背上,焦急地对秦淮茹说:“秦姐,别哭了,棒梗现在情况危急,我们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万一到了医院,大夫或许有办法帮他恢复呢。”
傻柱这么一讲,秦淮茹便止住了哭泣。
“真的吗?傻柱,大夫真的能够帮棒梗恢复?”秦淮茹擦着眼泪,认真地向傻柱求证。
“这个我也不清楚呀,秦姐,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把棒梗送往医院,让大夫检查他的伤情再说。”棒梗急忙回答道。
“好吧,傻柱,我听你的。”
秦淮茹扭头,对着贾张氏说:“妈,您快回去照看东旭吧,现在棒梗出了这事,东旭千万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我和傻柱带着棒梗去医院,请大夫给我们家棒梗好好治疗一下。”
贾张氏也就不再悲号,她握着秦淮茹的手,嘱咐道:“淮茹啊,一定要让大夫帮我们家棒梗恢复啊,我们老贾家全指望着棒梗传宗接代呢。”
秦淮茹紧锁眉头,并没有回应,只是跟着傻柱带着棒梗一路疾步奔向医院。
三人离开后,邻里们都纷纷返回了大院。
贾张氏仍然不甘心,她拽住三位大爷,凶狠地说:“壹大爷,贰大爷,叄大爷,你们作为大院里负责的三位大爷,今天我孙子被狗咬伤,这件事你们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我孙子已经被傻柱送往医院了,生死未卜。但是你们必须要帮我找到咬伤我孙子的元凶!我要把那两只该死的狗扒皮抽筋,砸烂它们的狗脑袋。”
三位大爷被贾张氏强硬地拉住,他们都以为贾张氏是在无理取闹,想要让他们赔偿孙子的医疗费用。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贾张氏是要他们帮忙捉拿咬伤棒梗的恶犬。
叄大爷阎埠贵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点点头表示同意:“棒梗奶奶说得没错,我们应该帮她抓住那两只恶犬。”
刘海中也长舒了一口气,点头道:“我现在就让我家的三个儿子带上棍子,去街上去抓那两个罪魁祸首。”
易中海赞同地说:“没错,不管是谁家的动物咬伤人,都得负责,人也好,狗也罢,都要抓住它们,狠狠地惩罚。老阎,你赶快让你家第三个儿子带根棍子去外面捉狗,我这边立刻通知刘成和王铁柱他们。”
于是,院子里的三个老大爷动员全体邻居出门抓狗。
林保国自然也收到了消息,是刘海中跑来告知他,棒梗被狗咬伤了,全院子的人都拿着工具出去抓狗,让他也赶快行动起来。
“好的,贰大爷,我马上过去。”
林保国答应一声,随手拿起一根棍子,跟着其他邻居一起离开了院子。
事实上,棒梗被恶犬咬成太监这件事,全是林保国指使自家狗干的。
谁要是敢碰我的车轮胎,我就让他断子绝孙!
至于咬伤棒梗的那两只恶犬,早在林保国的指挥下逃得无影无踪。
甭说在这胡同里找,就算是翻遍整个京都也甭想找得到。这两只狗早已出城跑了。
为了演得逼真,林保国跟着邻居们,一条街一条街地搜寻,却始终没能找到那两只恶犬。
最后,大家都是空手而归,败兴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