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阎埠贵给气炸了肺。
原来你们俩老头想考八级工,打算把我阎埠贵给卖掉,让我成了个里外不是人的家伙?
“喂,老易,老刘,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给我讲清楚,想巴结林保国也就罢了,居然把我刻画成坏人,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们俩也太无耻了吧?”
阎埠贵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跟老刘、老易吵了起来。
三个老大爷闹起了内部矛盾。
邻里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时,林保国拿起木工工具,搬起最后一把椅子,进了屋子。
他随手把门一关,将争吵不止的三个老大爷挡在了外面。
听到关门声,三位大爷纷纷朝声音方向看去。
没想到他们的争吵白吵了,林保国压根没理睬他们,自顾自回屋去了。
“得了,老刘,老阎,你们都别吵了。”
“大家还是各自回家吧。”
易中海挥挥手,率先转身回家了……
中院,秦淮茹家。
贾张氏正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可谓凄凉至极。
“我哪想到那么多钱会被龙卷风卷跑啊,东旭,淮茹,你们不能怪我,这真不是我的错,全都是那个可恶的龙卷风的错!”
“呜呜呜……那可是整整一百七十多块钱啊,就这样没了,被风吹走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从我身上割肉一样,疼死我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贾东旭躺在床上,侧过头,一脸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贾张氏。
“行了,别哭了,钱被风吹走就算了,你不是已经报警了吗?警察会帮我们找到那些钱的。”
贾东旭脸色阴郁,生气地说。
“东旭,真的吗?警察真的能帮我们找回那些钱吗?”
贾张氏立刻止住哭声,满怀期待地看向贾东旭。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妈,不是我要说你,你说你非要一个人去厂里领抚恤金,如果你带上淮茹,你们俩一起去,多个人多个心眼,就不会把所有的钱都给风吹走了。”
贾东旭脸色阴沉地质问贾张氏。
贾张氏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责备?
她一下子坐到地上,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妈,别哭了,东旭已经这样了,如果你再因为过度伤心生病,我们这个家还怎么过下去啊?”
秦淮茹伸出手,一把将坐在地上的贾张氏拉了起来,并且耐心地安抚她。
贾张氏这才止住了哭泣。
但是,对于那丢掉的一百七十多块钱,对她来说就像是挖掉了她的心头肉,让她痛彻心扉。
费了好大的劲儿,秦淮茹总算把体重较重的贾张氏从地上扶了起来。
然而,刚把贾张氏扶起,秦淮茹却忽然觉得肚子疼痛难忍。
“东旭,妈,大事不好,我觉得肚子疼,需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此刻的秦淮茹已是满脸是汗,脸色苍白如蜡,显得异常虚弱。
“糟了!淮茹,恐怕你是动了胎气,要提前生产了吧?”
贾张氏被吓得够呛。
如今她的儿子成了残疾人,如果儿媳万一生产时出了状况,将来谁来照顾她晚年呢?
“傻柱,快来救人啊!”
“我儿媳动了胎气,可能要提前生产,快来帮我把她送到医院去!”
平日里没事贾张氏根本想不到傻柱,一旦有事发生,第一个想起的便是指挥傻柱做事。
这时,傻柱刚刚从后院回来,看到林保国做出了许多精美的家具,让他既羡慕又嫉妒,心中憋了一肚子气,打算自己做饭吃。
突然听到贾张氏呼叫,说秦淮茹处境危险,傻柱顿时紧张得不行。
“张大妈,您别急,我这就过去!”
傻柱应声后,火急火燎地赶往秦淮茹家。
此刻,秦淮茹双手紧紧捂着肚子,汗水湿透了头发,脸上写满了惊慌。
易中海夫妇也迅速赶了过来。
“糟了!秦淮茹像是要提前生产,柱子,你赶快去找隔壁院子的崔大爷,借用他的三轮自行车,赶紧送秦淮茹去医院。”易中海催促着。
“好嘞,壹大爷,我现在立刻就去。”
傻柱一阵小跑离开了院子,不一会儿便借来了崔大爷的脚踏三轮车。
邻里们纷纷上前帮忙,将秦淮茹抬上了车。
傻柱飞快地蹬着三轮车,载着秦淮茹直奔医院而去。
易中海、壹大妈以及贾张氏也匆忙跟随前往医院。
当天下午,医院传来了消息——秦淮茹顺利分娩,诞下一个女婴。
贾张氏回到院子里时,面色阴郁,连去医院照顾秦淮茹的心情都没有。
躺在床上的贾东旭更是破口大骂秦淮茹是个无用的女人,竟然又给他添了个赔钱的女儿!
秦淮茹仅仅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出院了,而住院费用是由壹大爷和傻柱垫付的。
回到家中,等待她的却是公婆和丈夫冰冷的脸色。